爱是心无旁骛,非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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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温】三两人间

*文:慕卿

*CP:#藏温#藏镜人×神蛊温皇

*和 @念念皆娑婆 聊的脑洞,特别温柔的两个男人,特别温馨的一个瞬间。

*

累了,有些时候,忙着也是闲着,闲着也是忙着。

神蛊温皇是用脑的,他觉得,他用脑多了太容易倦了,于是他要坐轮椅是有根有据,绝对不是因为懒。

他在用餐时也不忘解释,凤蝶咬着筷子心想你就不能静一静么,那张嘴,那张脸,总是不安份。

天气好的日子适合出来晒太阳,下山去买绸布的凤蝶撞见了上山来的藏镜人,你我大眼瞪小眼。

大概想到实在没什么话说,便一人一句不约而同道出“主人在家”“神蛊温皇在不在”,说完两人都觉得太蠢了,手臂上泛起了鸡皮疙瘩。

藏镜人来得太过频繁,是个熟客,而且是唯一几个知晓还珠楼机关的,那就属于自己人。

他一向理不清“自己人”的范畴在哪里,拍着胸脯作保的是三杰中的另一人,千雪每每都要强调咱们仨同穿一条裤子、吃同一碗饭、待同一个苗疆。 

藏镜人早不是什么战神,苗疆这地方成了他最讽刺的归处,然而他的归处好像只有这里。

还珠楼在边境处,属三不管地带,各个势力都想图个方便,奈何就算有雄图大志,还珠楼的楼主也不是个软柿子,不好捏,也不好对付,况心机智计是出了句,讹人坑人更是数不胜数。 

藏镜人……算是被坑次数最多的罢?他都不想再去回忆了,否则一双手痒得很,想揍一揍人。

当他来到目的地已是晌午时分,竟也是暖阳阵阵,明媚和熙。

神蛊温皇就坐在躺椅里,窝在小池边,锦鲤游得欢腾,不厌其烦追逐摆尾,他却是摇着羽扇昏昏欲睡,一见来人也不起来打招呼,反而懒洋洋挥挥手,如此而已。 

他的云履锦靴摆放在地上,旁边几片落叶应景,秋末冬初,分不清是喜欢的季节还是难看的季节,反正人是惬意。 

藏镜人看向他裹着足袜的一双脚,白色的质地不染灰尘,盖趾包腕,遮得严严实实。

他袖子也揽了起来,堪堪搭在一边,脑袋歪着,一副“天可怜见,这世上没有谁比我更困”的无辜模样。 

平素里行事风格积极严谨如藏镜人,看着真是恨铁不成钢,本来没气的,蓦然就来气了。一腔怒意,打在一个完全不反抗的家伙身上着实无趣,就好像打在一团被抽干水的棉花上,毫无收获。 

他来到躺椅后头,按下旁边的自动装置将背椅这面放平,这便多了一个人的位子,自己可以坐上去。 

温皇哎呀一声,顺势靠在他肩上,“好友,遇上凤蝶了吧?她说城西开了家胭脂店,我让她买,她怎么说?她说她不爱浓妆,若我感兴趣,要我直接收了。”

“她的提议不错。”藏镜人很是认同。 

温皇挑挑眉,“奇了,你俩不太熟,每每意见都能凑到一块,我和她抬头不见低头见,她总爱唱反调,哪天无心让我养几日,你来照顾凤蝶几天如何?” 

“开什么玩笑?”藏镜人较真,搞不懂他的幽默,“多大个人了还要管着,让她自己决定不是更好?” 

“啧。”半斤八两的不是一个人,这两个女儿控哪次没有做到极致,将围在周围瞎转的苍蝇全赶走,对于比较大只的苍蝇,则需要耐心和耐性,如若不然,要毁掉的怕不只眼前的风景。 

神蛊温皇仍是歪着头,方才有椅背枕后脑勺,如今有男人的肩膀作陪,也是欢喜。

他被日光拂扫着眉眼,几乎都要阖上了,额头上的印记被碎影笼罩闪闪发亮,下颌的线条如笔墨般流畅优美。 

他一声叹,藏镜人就知道他心有揶揄,怕是百转千回,却不说,故意藏着,只来一记耐人寻味的眼神。

藏镜人冷哼,目光流连于他细长的鹅颈,彼此姿势相合,他一手臂环上去,温皇的腰肢便轻而易举陷入掌握。 

竟和缠绵的眷侣似的,难分难舍。 

温驯乖巧的温皇,不过是天地间的点缀,他放空一切,什么尔虞我诈在于旁人,而永不在他俩之间。

他的寡淡,比天边的云还要捉摸不透,他的狡猾,又如水里的鱼虾滑溜,如今他是一只猫,因为被梳理皮毛而欣悦,舒服地哼唧。

他的哪样藏镜人没见过,近的远的,过去的现在的,有好有坏,就懒得深究了。

怀里的人挺着身子,也将腿抬起一同搁着,衣襟微微散乱,难得可以一饱眼福,心情好,时候也好,藏镜人便不想错过。

“嗯~”嘬在颈边的吻一一扩写着情不自禁,痒意痒至心头,又增长了睡意。

神蛊温皇根本就是任他鱼肉,眼角余光不停留,也知胸前的繁冗衣饰已被解开,一边占便宜一边上手的男人与其说想趁机吃个好,倒不如说和他一样沉浸于静谧的风中,享受相濡以沫的刹那永恒。

“温皇,以后我替你把嘴缝上。”只要不语出惊人,他就是那个天下第一,能做任何人的天下第一。

藏镜人在被欲拒还迎的推搡下更来了劲,抛去渴求,流连忘返的对待就只是感慨与虔诚。

这种暧昧嬉戏恍如隔世,体验着,真要一头栽入刻意编织的美梦里。

没有压力没有顾忌,那就是个凡人,没有仇恨没有负担,那就早不是鼎鼎大名的将军,将军输了战事满城唏嘘,这座楼却会将卸甲后疲惫的将军迎回,为他接风洗尘。

“别这样……哈。”身后的将军胸膛起伏,结实的肌肉烙着温皇的背脊,蓬勃而动的心跳是人性本善,是人性本色。

他的手臂何其有力啊,沦陷于他的人何其有幸,那怎么会深究“何处是归程”呢?

不理、不睬、不听的藏镜人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仿佛爱极了他清浅的发香和清凉的气息,薄唇轻咂,来回都是寸寸肌肤,过往全是缕缕云烟。

温皇懒洋洋眨着眼,眼里空濛一片,应该是不舍得再出言无状。他甚至也伸出手,覆在藏镜人的手背上,跟随游走,感受身体即将被咽食的快慰。

“凤蝶什么时候回来?”藏镜人突然问。

温皇笑了笑,“还早,别急啊好友,我哪都不去。”

“哼。”哪怕是一点点,也充实,哪怕是充实,也还是看不真切。少年心事,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有浮上水面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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