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心无旁骛,非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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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温】农活CP的乡村爱情综艺档 1

 *文/慕卿 

*#藏温#藏镜人X神蛊温皇 

*不知道怎么出现的梗,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失忆中)尽量在一万字内完结,我就是为了炖个肉的,不是来搞笑的(正色)。

***

 
第一章、那人,那村,那条狗


面包车里下来个人,戴着墨镜还着了一件白衬衫,和这黄土漫天的环境真不相配。

车子也不是从城里来的,这年头但凡是高级车都不肯攀越这些弯弯绕绕的地方,哪怕再三确认是建好的柏油公路,他们也会选择较之平坦的直线。

车轱辘里滚了不少泥,半个车身都是黄惨惨的模样,藏镜人是见惯了。

他见不惯的是从一个脏东西里面出来个白得发光的家伙,那投射过来的光芒都能打掉头顶上长得像煎饼的太阳,因此拆着藤蔑突然就不想干了。

史家老房子还是挺大的,跟别墅一样,这不是吹——

以前的房子地基稳,占地大,是你的就是你的,要怎么规划怎么建随便你来,这也是很多人最后选择回老家养老的原因,用不着担心住房改造的问题,以及会不会有人相中你的地段搞拆迁。

藏镜人那个远在影视公司上班的兄弟史艳文隔几周就打电话给他一次,说大宅子要作为拍摄用,小弟你亦可以借此机会上上镜。

藏镜人心想你们城里人话真多套路更多,我偏不爱和你们上电视,而且神特么烦,谁家的老房子还得空出来给大明星快活,这不是明摆着要上赶着去伺候么!

不想伺候的他老大不爽杵在门口一天又一天。

说好的放假就会让银燕回来,结果史艳文占着不放,硬要让他去报个什么狗屁补习班,对于这样压榨自己儿子的长辈藏镜人是嗤之以鼻的,往年几个小孩儿回来要么跟着他去掏蜂窝,要么去采野果,每天过得贼乐呵。

“这地方,你确定?”来人比他还不满意,左右打量缓缓伸出右手,用指腹轻轻过了一遍柱子,抹上来的灰尘仿佛够他吃上一年了,眉头蹙得比山还高。

隔个两百米那家的大黄狗搁这边晃悠,大尾巴甩了又甩,最后被来人缓缓靠近的漆黑色皮鞋吓到,躲到藏镜人手肘边上装死。

藏镜人顿时一脸不爽,抬起头正要张口骂,却瞧见不下十个摄影师,个个跟身怀绝技似的提了长架子,还有一两个拎着化妆包下车,却又被拱了回去。

藏镜人认认真真瞥一眼,用极为鄙夷嫌弃的目光审视,末了接收到对方投来差不多的意思,不过大概好奇居多,甚至探头探脑拣起一串藤条,绕一圈本想做个圆的,哪知不懂控制力道,应声而断。

藏镜人这才噗嗤笑出声,嘲讽意味十分明显。

“你们不用跟来了,留一位摄影师,其余人都回去吧,我这里有微型摄像头可以随时跟拍,再不济就把所谓的变X记改编成‘温皇陪你游乡村’,我想播出来的效果一定也很好。”

“不,温皇先生请不要为难我们。”

“化妆师就更不用了,我在这里涂个白花花的粉,跟旁边这位黑不溜秋的大哥完全不相容,我还得好好与他相处,你们别为了硬要话题而让我难做啊,这样我就不得不考虑合同的内容了。”

“……那好吧,我们再和导演商量商量。”

“哎呀,你们不知道我现在也担着半个导演的职了么,如若不然史君子就不会放心这一趟出行了,你们看他也没来,也没追在车子后头,也没打个电话。”

“这个……”

“好了就这样吧,罗碧先生。”满耳朵嗡嗡作响,敢情终于轮到自己了。藏镜人眯起眼瞪着他口若悬河的干劲,有种上面不开出一朵花儿来还颇为可惜的错觉。

史艳文可不是这样说的,史艳文交待的是神蛊温皇会带个女生过来,那个女生才是这场拍摄的主角,持续半个月,住在小阁楼里,可没想到小的没来来了个大的,好家伙,还是个难搞的。

入夜时分温皇已经准备妥当,在他的允许范围内摄影师才随行拍,否则就是一尊杵在尽头的雕像。

藏镜人不免也可怜起对方,要真说起来他们自己人哥俩好培养感情他当真没意见,他可以继续做他的事,但是现在,他对面的小凳子上坐着温皇,温皇眨着晶晶亮的眼紧紧盯着他的编法,全神贯注,好像不学得技艺就要养不活自己了,非要在今晚进步进步。

藏镜人不是土生土长的乡下人,相反,他年少时就住在大城市里,而史艳文和史丰洲才在农村。

至于为什么时到今日会顺序颠倒,只能说他终于厌倦了城里的生活,趁着教练生涯结束这就张罗着回到老房子里,虽然是他的家他却从来没有好好观察,不过往后的日子他可以看个自在。

编藤条是门技术活,藏镜人不是所谓赫赫有名的藤甲军,会的只有皮毛功夫,够他做个自己用的工具,自给自足,这也是他闲来无事学来的本事。

此时他正在打藤,温皇的视线落在他的手背上,青筋血管浮凸轻轻滚动,层次分明的指节看上去非常灵活,这是一张厚实的手,而且因着会干粗活一定爬满了茧子,纤柔与白净不衬他,倒是硬朗修长,和他的体格一样。

温皇不是手控也不知不觉看入了迷,良久后才想起自己想做什么。

他友善地捞过簸箕,虽看着参差不齐但牢固,掂几下颇有份量,足见是亲手制作的。他腾腾腾过来接住被男人削去的节疤,他认为自己的“见面礼”备得丰厚,很有诚意。

还在城里的时候凤蝶就在唠叨,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去变什么形,还能变什么形?小心拔苗助长。

温皇本来初衷很简单,节目组为让凤蝶和剑无极在下部能接个情侣档综艺便想在这一趟里开个先河拉拢拉拢人气,于是第三天他干脆找上史艳文,说这节目我女儿不接了,改为我吧。

凤蝶一听:好哇你趁机想偷懒对不对,不就是个节目么你都想到我要和剑无极洞房花烛夜了吧?

史艳文一听:这,这可为难了,我那个小弟和温皇先生你不是一路人,我生怕他会和剧组打起来……当然我不是指温皇先生你会被打,小弟他还是很讲礼貌的。

可是现在吧,就算温皇很好心地接着节疤,藏镜人也很像是要抡一斧子砸过来,温皇忍不住叹气,“史君子这讹得可不轻,他向我保障我的出行是安全的,那如果我坐轮椅回去,我这医药费和下半生该交由谁来负责呢?”

藏镜人的斧子走到一半拐个弯接过簸箕将节疤全盛了进去,加大力在削,就像在削谁的头皮一样。

温皇回头望了望,望到水井旁边有个盆,盆里泡着长短差不多的藤条,于是站起身走过去。

藏镜人被晃得眼疼,出声警告道:“别动!”

“入了温水一个小时,该出来了。”温皇将盆里的水清空,再端着回来,拿干棉布一根一根吸干水分。他做得顺手,期间好几回意味深长迎向男人的瞪视,“我看罗碧先生气质很好,这样的人不应该是久居在山中的,怪可惜。”

“可惜?”藏镜人皱皱眉,大概是太久没听人说过这话,觉得分外不真实了起来。

他哼一声,又看了看摄影师那边。

一般情况下是有剧本的,搞个嚼头胡乱剪辑一通就是不得了的炒作,以前他的教练馆没少被史艳文的粉丝包围,包围他的原因皆因为他是史艳文的胞弟,长得像,不用挤着人海长龙踮脚张望,如此而已。

史艳文再三向他保证这次拍摄不会干扰他,他平时做什么今天就还做什么,至于温皇先生,放着他去玩吧。

说是这么说,终究只是“说说而已”,藏镜人横七条竖七条摆好藤条,发现温皇也离了座,凑上前来左顾右盼。藏镜人盯着眼前的后脑勺烦得要死,“滚边儿去!”

“我是在观摩,你做你的,为人师者,莫失乎爱,说不定你不教我,我也能成为你的学生呢?俗话说……”

“停!”有完没完。

“你请,你请。”温皇根本看不过来。

他很快,不像自己慢悠悠先伸会懒腰再思索一会得出个最优秀的方案,而是单脚踩着直接固定好一边,方才被自己一折就消逝的生命被他握在手里柔韧性相当好,如一名身材曼妙的少女,在他手上摇曳生姿,步步生莲,是要舞出一幅鬼斧神工的景象来。

饶是淡定纵容如温皇,也不免目瞪口呆,连道三声佩服,改明天大明星也拥有一个IDOL了。 

藏镜人生无可恋走在前头,听着身后传来慢条斯理的脚步声,怀念起昨日之前安静的日子了。

一个人孤独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人和你不熟还要来打破你的孤独,还抱着你亲手做的竹篮,殷切热情的凝视是在注视着情人知己,又是自拍又是啧啧称奇,雅致俊秀的脸上言笑晏晏。

——怪哉!

藏镜人打了个激灵。







(待续)


群里提的梗,我本来要写短篇的,但是……突然想看他们在玉米地里做、爱、做、的、事,对没错,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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