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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狼】司法考试下的PY交易 2

*文:慕卿

*CP:#兔狼#苍越孤鸣×千雪孤鸣

*为TAG添砖加瓦,现代AU同居生活,发点糖开点车车。这章有小马达的三轮车,慎慎。前章回顾: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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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狼群规则


千雪孤鸣扶着腰在挑选讲义时神蛊温皇筛选了一遍进来图书馆的人,有一半杵在外边,出示借书证也没法迈进门槛。

千雪好奇着呢,伸长脖子看了又看奇怪道:“怎么了心机温仔,你又在滥用私刑了,再这样下去图书馆馆长不会辞退你么?对了,馆长到底叫什么名字啊?”

千雪凑过去意思意思地挑挑眉,暗示只要告诉他他绝不会告诉别人。千雪忘了这个挚友压根是连他一起讹的,怎么可能会乖乖招了呢。

任飘渺身份就是妥妥馆长的温皇先生优哉游哉递给他厚大讲义,并且提醒道:“好友,你还需要一名助教,这事我先跟苍狼说了,我甚至向他推荐我自己,但是被他一口回绝,我不知道原来在他心上我的份量这么重啊~”

千雪听得打一激灵,翻着手边的书翻来覆去发现多了一两本儿童绘本,他瞪着眼道:“这是什么?”

“最近我觉得罗碧需要多读点书,就拜托你将这些书转交给他了,对了,外面的人和藏镜人全都不能进,也记得转告。”温皇好像很忙,转眼离开了前台踱至书架边整理,得体的工作服配他很知书达礼,总之就是很有修养的家伙。

千雪孤鸣的朋友遍布大江南北,涵盖各种行当,这大概是他独有的魅力。想当年大学时代活得跟欢脱的龙似的自由自在,而今无外乎像条虫,被压得死死的。倒不是说不喜欢这样的生活,可……

怎么说吧,有时候他不禁反省一下伦理,他可是长辈啊——这种禁忌感常鞭打着他。

“你回来了又要走?”颢穹孤鸣的大嗓门震得门板不停响,千雪压根不似这个大家的二管事,倒像一不小心溜进来偷食的耗子火急火撩窜来窜去,他的手里提着小七给他准备的备考计划和历年真题,就想趁着这些考个大满贯了。

颢穹孤鸣不见人影,声音分贝却洪亮,“你给我想清楚考司法是为了什么,别再甩过来是为了苍狼!”

门一关挡却了责难,千雪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仍没散去,他这样的反应已不是第一次,不擅长说谎就是这样罢,说不定很有可能就招了,之所以至今还藏着,大概是因为每当话一出口就想起怀里那个人,只好再咽回去。

头顶炸开一记雷,乌云迅速将这座城市占领,千雪孤鸣还没走到巷口就到达了可以避雨的地方,一把伞横了过来,比他高的男人持着伞柄,将他拉到巷口。

远处车水马龙行往的是另一头,谁也不知这边在发生什么,广场上的大屏幕播放着新剧里苗王受伤的狰狞面孔,千雪眺望了一会儿,忽然心中一痛。

“走吧。”耳边温柔的声音在说。

千雪没头没脑开口,“我缺一个助教。”

“助教?”男人脚步一停,“我可以么?叔叔。”

“你……?”微讶与惊诧同时出现,又消失在迷惘的当口,两个大男人实在挡不住磅礴大雨,也幸亏这天送来的北风少,不至于这样冷,打溅在肩上的凉意与身体相贴的暖意相互中和了。

只身在外的苍越孤鸣大概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摘下口罩,纵使看过多次千雪也无法承受住这股冲击,他侄儿比他俊是不争的事实,他拒绝不了“美色”的诱惑亦是不争的事实。

将颢穹孤鸣和苍越孤鸣两个人放在一个天平衡量的情况下,他很容易偏心,偏心谁这一点已经不需要用任何文字或者形式去表示,他会在这一刻猴急地、略显虔诚地、而且犹如被蛊惑了似地去吻对方。

苍越孤鸣暗了暗眼神看向他,恨不得将这把伞都扔了。

他俩挤在伞下相依为命,纠缠不休的唇舌勾绕出无限的宠溺,千雪的身体很热,苍越孤鸣还小的时候就喜欢赖在他身上,他其实并不是个很会抱孩子的人,可他硬是被培养了起来。

他尚且滑稽地在院子里一个头两个大,那时小苍狼还蹲在旁边拿根树枝画看不懂的方程式,如今他伸长胳膊仍是刚刚好的,圈住苍狼的腰,一向薄的脸皮沁出红润的血色,尴尬地要钻进地缝里。

“这还是在家门口!”千雪终于想起是不是哪里不对,一个侧头发现家里的保安出来巡逻什么的也不是稀奇事,对此他差点吓出病来。

可他的话实在没有影响力,他闷闷哼着歪过脖子,上面铺了旧的吻痕添上新的吻痕,被雨水洗礼后摘下仆仆风尘,拥有更为阳光活泼的气息,只消闻一口,连心脏都跳动得更为生机勃勃。

剥去大衣后V字毛衣配衬衫是苍越孤鸣的品味,不知何时就成了千雪的品味,在外人看来这只是两个男人凑在一起想要打架的画面,任谁也看不出来一件大衣挡却的竟是旖旎湿靡的风景。

毛衣被推上去后千雪打了个寒噤,他胸前的突起隔着衬衫也已站立,鲜红的颜色代表他的敏感与抗议,嘴巴上嘀嘀咕咕,就是没真正推搡出来。

“啊,我忘记去找藏仔了。”他没忘记转移注意力。

苍越孤鸣笑出了声,咬着他的红樱时抬起了眼,那双眼是深邃的,流淌着无奈和惬意,大概还有更为复杂的东西,于是这些东西显得危险而且放肆,它们成了千雪的软肋。

千雪无法与之好好对视,他会去想像他是草原上那只带领着幼狼去争夺地盘的成年狼,但是到头来他却被幼小的狼给吃掉了。

幼小的狼会在他耳边说:“先为我解决好么,我已经硬了。”

考虑到昨晚他还被狠狠干了,这只幼狼体贴地让了一步,可他的手就没这么好运了,他的手摸到了那根烫热的烙铁,他被蓦然涌现的记忆覆住全身,不禁微微发起颤来。

“你到底是来接我的,还是想打我主意。”千雪觉得自己被耍了。

苍越孤鸣被他毫无章法且粗鲁的手技整得不停干咳,见他还想拆开皮带伸手进去,苍越孤鸣及时拉住了他,灼灼目光落在他身上,若真的当场办了他,他估计也是只能默认的。

所以为什么他在他面前完全没学会拒绝呢?

“走吧。”苍越孤鸣又说了这句话,重新戴上口罩拉着他离开这个巷口。

千雪接过伞,颇为懊恼地用手肘撞他,“讲义资料还放在那个屋檐下,要不是怕被雨淋我也不会到现在还不记得它们。”

一叔一侄只好默默走起回头路,途中苍越孤鸣低声说:“看来叔叔很懂。”

“我懂什么?”这时候千雪孤鸣就很有理了,他抬高嗓音哼哼,“你要做我助教至少得知道我是认真要考司法的,我不想再不及格了。”

“可以。”苍越孤鸣看着那堆被遗弃在墙角的资料袋,冷不丁问:“你的腰还好么?”

“而且像我们家族的人脉要找助教不难,我的朋友也很多,个个都很厉害……嗯?!你说什么?”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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