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心无旁骛,非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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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布袋戏/主藏温】七日七杀 序章

●写在前面:

架空古代,主藏镜人X神蛊温皇,涉及CP:杏默、鳞鱼、雁俏、戮史、撼竞、酆湘 

行、须、使、畏、杀、恶、反,强强,1V1,不存在NTR和贵乱,主讲乱世中七对CP的开始和结束。

长篇不一定清水向,可能涉及暴力和性描写。

文/慕卿

*

序章

岸边,几个小孩手拍着手围成一圈,吟着众人皆知的歌谣。虽然诗词间寓意悲戚,但从稚气未脱的孩童们口中传来倒显得欢乐十足。他们可爱地左摇右晃脑袋,脚上也直接脱了草鞋,脚丫子踩在沙子上,跑跑跳跳。

一阵风吹过,他们的旁边突然站了个男人。

男人面无表情,高大的身形经过他们时洒下长长的影子,海那边投射的日光被阻绝在了另一头,海上荡着涟漪而来的船只影象看不真切,揉揉眼,还以为是海市蜃楼。

孩童们停了动作,好奇看着他,其中一个较大胆的直接站到他跟前,仰头问道:“你,可要来玩?”

男人僵立着缓慢低下头盯着他,似乎不知怎样来回应。他看着小孩只齐到自己腿上的身高,蠕动嘴唇古怪道:“好小……”

他的声音冰冷,却好听低沉,他的衣摆漆黑,如洒下苍穹的墨砚,覆在其上的血腥味反而随着风声消散。

孩童们耐不住寂寞,又开始你一句我一句搭唱。他们虽小,可俗话说小孩的直觉是最准,也差不多知道这个男人是闷葫芦,所以不打算让他加入。他们尽情尽兴打闹,并未发现男人又凭空消失。

※※※

独行者,单方不用辅也;相须者,同类不可离也;相使者,我之佐使也;相畏者,受彼之制也;相杀者,彼之毒也;相恶者,夺我之能也;相反者,两不相合也。

七情和合,有宜有忌,古有神农本草,今有三医问药。

天下第一蛊与冥医出自同一个医会,相对而立却不发一言,海风一阵阵,扫过小店的门坎,窗栏那头攀岩而下的树影碎成一段段,门前新挂的贝壳风铃“叮咚”作响,声音清脆悦耳,将染了仆仆风尘的衣袂斩在门外。

默苍离从一堆书里抬起头,煞有其事地推了推鼻梁上的古式眼镜。

海那边的国家流行的事物,配在别人身上不伦不类,却极为衬他,为他添了一份锐利,犹如藏在荆棘中的利剑,不知何时将要先发制人,像一片平静无波的水面,不知何时才真正掀起巨浪狂潮。

“说完了?”不由他打断,这谈话也早已结束,踏入门来的是第四个人,脖子上有一圈类于刺青的圆形印记,这个印记称之为禁制。

男人这会儿似乎心情还不错,他的脸色比较不那么绷紧,简陋质朴的衣衫遮不住他蕴含着无穷无尽力量的肌肉,他来只有一句:“我找神蛊温皇。”

“来我的地方,不喝我的茶你还想要走么?”素来热情的杏花君手持无影金梭,招来神蛊温皇似笑非笑的目光。

二人斗法半天,谁也说不出源头,医者救死扶伤是天理,医者不救人也是天性,谁想救,谁愿救,哪是一道命令就可以决定的。

温皇仿若听不见,他说:“冥医还是这般个性,说不帮就不帮,我也不是来送钱的,只是这事儿到了我身上,若我死在此时此刻,你,或者智者,谁能允他抬我尸体出去呢?”

“我扣他。”默苍离正眼不看,清冷嗓音如同黄泉涌来的河水。 

“哦?如你扣俏如来那样,从此不见人不见尸?”温皇执着羽扇轻摇,三言两语轻巧化解尴尬气氛,而站在他身侧的男人始终不给他好脸色,不仅充耳不闻,还微眯起眼冷冷盯着,老鹰猛狮敌不过他,他俨然是现场最无可确定的因素。

冥医一听他胡言乱语顿时气结,“什么不见人不见尸!俏如来没死,你又怎么能断定他已死?神蛊温皇,天下人不欠我命,这默苍离的命却是在我手里,动得了天下人,你可不能动他。”

“哎呀,”温皇于是轻笑,“以后有缘还能相见,冥医不用担心,不用急着下定论。”

“哇!你可真是不可理喻!”冥医气得要炸起毛来,一瞧默苍离坐得好好的,仍一头扎在书海里雷打不动,只得不置可否环起手。

“走。”

演武场八百人,八百人死,藏镜人活,活在武魁争夺第二十场大会,从此被还珠楼收为死士。众多传说众所纷纭,拥有三个天下第一头衔的还珠楼楼主还需要有人陪侍?这怕也太可笑。

杏花君杵在门前望着人离开,海风掀来一阵腥意,隐约还有那些孩童的歌唱,是中医里的一段描述,不知被谁编了音律,吸引远古时期的第一乐者伶伦侧目,交口传唱,效果截然不同。

默苍离微启唇,神色波澜不惊,“还不快去扫地?”

“……”杏花君想抗议抗议,可还是踌躇着拉开帘子进去。出来后,他手里稳当当拿着一支扫帚,像拿剑一样,然而他不会使剑,他会用针,用织命针续命。

他忽然道:“俏如来是你徒弟。”

“然后?”默苍离将书翻了一页。

“苍离啊……”杏花话锋一转,“你该出门了。”

印入眼帘的全是海,波光粼粼,这家店并没有停靠在礁石旁或是沙滩上,而是泊在无人察觉的暗处,因此店主在想什么谁也不懂,再者,谁是店主?

要问冥医,他是万不会答的,要问默苍离,那人还有这种闲暇去顾店?

那得卖什么东西。

※※※ 

“谁?”

俏如来乍然一惊,整个人从席上一跃而起,月上中天,有人夺过他书扔了,负手而立冷声道:“《雁王传》一派胡言,你尊师重道,可听可写,无事可做随你走动,但这书,既已禁,就有它被禁的道理。”

黑夜唯月空明,俏如月竖耳一听还能听见窸窸窣窣的声响,他身处的是地下,地下有风有景本身就很奇怪,更奇的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竟也能将对方看得一清二楚。

他不急不慢道:“消遣罢了,雁王急成这样,是怕里面有你的秘密,还是秘密里有你察觉不出的事情?”

“神蛊温皇要下狱了。”上官鸿信不怒反笑,“上官的名号,可比雁王好听几百倍,身为一名没多大关系的友人,你这趟是要送,还是不送?”

《雁王传》厚纸薄封,指腹经过还能摸出细微的砂金来,俏如来拈砂思索,入夜的寒凉之意撩起他的鬓发,恬静美好,宛若是那不经意入了画的仙人,深深浅浅,仿佛下一刻就要乘风归去。

求同存异,乱世生存之道,遇相反者先退,寻人相知,上可达天,下可达地。九界之外有四海,海中育龙,九界之内还分大小势力,就说这雁王,真如书上所说是一夕覆灭国家的罪魁祸首?

亡国者人心盲,未亡人不畏己亡,神蛊温皇先回了趟缥缈峰,修长手指拾起案卷扔进火炉中,火舌就像张牙舞爪的怪,将他脸蒸得可怖非常。

藏镜人立在他身后,看着前面逐渐消逝的几点亮光,“你死,我给你立墓,但不守,你不死,我给你立幕,但无首。”

“耶~这个时候好友还玩起文字游戏,教人意外啊。“山上积雪经年累月堆积成串挂在松上,笔直背脊倒是从来未被压垮,“史君子,你要见他就去见罢,我这一趟,你陪到这就行了。”

藏镜人闻言,先是一怔,然后答道:“我知。”



帛书起事,二百零一年春。

庆城七日,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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