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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布袋戏/主藏温】七日七杀 章一

●写在前面:

架空古代,强强,1V1,不存在NTR和贵乱,主讲乱世中七对CP的开始和结束。

年龄注:撼天阙设定四十多岁,颢穹和藏镜人三十多,千雪和小王三十,温皇不到三十,苍狼不到二十。苗疆辈分太乱做个备注比较好X

本章CP:藏温、撼竞、杏默 | 前章回顾:序章

文/慕卿

*

章一、风云现,智者见智

 

混沌分秩序,上古十二创世神曾降临人间,其中一个名叫烛九阴,说书人一旦讲起这些就会侃侃而谈,好像烛九阴要从书里活了似的。

玄朝之后一千年苗疆无大变,只是还没等来太平盛世,颢穹孤鸣执政期间刚经历几场大战,如今就算有再大的野心也不得不暂停休养生息。

“王上。”上朝之人纵已过不惑之年仍然英猛魁梧,时任十五年先锋大将,所向披靡无人能敌,与交趾和南越的征战连年胶着,最终在六月末告捷,擒作战俘,前后教人津津乐道。

这位是颢穹孤鸣的长兄,是竞日孤鸣的侄儿,亲人相见却是陌生不已,好像曾经的把酒言欢只是表象。

竞日孤鸣常年待在府上,病殃殃咳嗽起来就好像要吐血几斤似的,颢穹无奈看他,念在他肯愿意来王宫就不跟他计较了。

“天阙来此尤其是不喜欢我了,我该回去啊。”竞日孤鸣捂住心口,面色更显苍白,“我也只不过提醒过他没事不要乱改名字,孤鸣乃皇姓,不仅觉得不好听还要以‘撼’为首,那便是想要撼动天地了……”

“你先听他怎么说。”颢穹打断他。

撼天阙除了汇报军务就不想待在这种地方,他身体里流着皇室血液,骨子里向往的却是广阔天地,而战场,怕已经被他列入来处和归处。

竞日孤鸣说得没错,没有一个武者不想要撼动天地,只是想归想,他不会轻易将这话给吐露出来。

苗疆战神屡建战功,每每凯旋无不引得全城欢呼跪拜,苗王早起了分别心和猜忌心。

功名利禄,成也是它败也是它,撼天阙活了四十余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他狂是狂,就是因为他狂,他不说话也散发着极强的威慑力。

他冷声道:“你们想听什么,我答就是。”

“关于你为何姓撼啊……”竞日孤鸣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无忧无虑。

从小体弱多病的他纵使辈分在上也小了撼天阙足足十年,孱弱的身体看着可怜,却总觉得怪异,可能太过聪明的人很难相交,而撼天阙压根就没想着要和王叔好好沟通交流感情,这两人的关系差到不可思议。

于是他嘲讽似地咕哝一句,“苗疆第一智者怕府上多风,我可以趁出战时替你寻遍名医,让你好好躺着喝药,不再抽风。”

“好了你们两个。”颢穹拿他们没辙,一个头两个大,再想到自己的儿子也扔给竞日孤鸣照顾,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装也得装足了。

他压下思虑问起最近的事来,“妥善安置了没?”

“两百个战俘,一个不差。”撼天阙言简意骇,“能降者收,武者留。”

※※※

弱肉强食,强者为尊,乱世里不曾有过和平喜乐的景象,天下人才倍出,开正邪两道,风云乍起,到处挤挤攘攘。

攥着衣摆蹲着的默苍离被撞了肩膀,他专心捡拾掉落在地的绢布,沉默拭镜,并不去在意。

陪在他身边的是一个头戴书生巾的公子,看着比他小,一出声却极为沧桑沉稳,说他是个儒生吧,张嘴又破功了,“这些日子流民实在太多了啊,我听说交趾国破了。”

“小国,命运罢了。”默苍离显然对这事不感兴趣,一边擦镜一边往前走,“杏花你别东张西望,生怕没人知道你的身份么?”

“我的身份?”杏花君自己也不觉得是什么神秘事,“冥医么?现在还有谁指望医生,啧啧,拜神祈福的太多了,我都被香火呛得鼻塞整整七日!”

“那还不是因为你总攀着庙里的墙柱不放。”默苍离指出他的赖皮。

杏花君挑挑眉,“这个时候你居然不帮我!”

苗人本迷信,传教者多了,教派林立,乌烟瘴气。

默苍离这个外来人犹如苍茫大海中的一枚针,随波逐浪不知飘往哪里,他低着头走着静步,高冠绿发惹人注目,大概是生得太好,气质也别是一番迷人,白经被风声拢成团,呼呼咧咧作响。

杏花君走两步就被他停下的背影阻住了,仗着身高高过他的优势探过头来,发现是家酒楼,酒楼里人来人往,美味佳肴各式各样,即使站在外面也被惹得食指大动。

杏花君心想这不对啊,方才还没进城时苍离已吃了两个饼了,平素里胃就这么点大而已,如今是终于破罐子破摔,要暴饮暴食一番了?

“杏花。”这边径自在出神,那边已到了门前,回过头眉宇轻蹙,倒真好像迫不及待的模样。

上位者管得了一,管不了二,活跃在人们口中的事情总是一件接着一件,三两个围在一起说着战神的丰功伟绩,三两个互相斟酒直说收成不好还遇小偷,三两个嗑着瓜子说有些地方大兴土木不知在捣鼓些什么,三两个神神秘秘窃窃私语,说——

所谓的烛九阴的遗物越来越多了,出来的那个什么圣火教发展得越来越快,谁人都奉烛九阴为神,再者此龙本就跟火有关,起个西洋化的名有利于走出国境……

甚至在想这么长远的事了呢,咱们信了佛道释,居然还不够?

杏花君是个无神论,对这些嗤之以鼻,听都不想听。他很清楚默苍离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于是他对着小二唠叨开了。

默苍离垂着眼,长而卷翘的睫毛如同小刷子般刷过他的眼睛,他缓缓侧过头去,看往一个方向。

在人声不绝歌舞升平的酒楼内,唯独一人佝偻着背喝着冷茶,梳的是不起眼的发型,着的是质朴衣裳,看起来既可怜又无助。

这时有个姑娘蹦跳着过去送花,想是卖剩下的,不想再带回家了,作为交换这人可以不掏钱,仅须自我介绍,于是只听他道:“在下姓单,名小楼。”

※※※

人至及笄,值二两。

人至而立,值三两。

神蛊温皇久未下山倒也十分惬意,一边筛选宣纸上的名字,一边醉饮景湖春,懒洋洋靠在铺满貂毛狐裘的躺椅上,蒸着头顶日光哀哀直叹。

凤蝶几次经过他,对他的举止难以理解——那些可都是人名,经他念出来就变成神神叨叨的话了。

凤蝶不禁问,“什么二两三两,你当卖猪肉么?”

“不不,我是指你我,小蝴蝶已有十五,铃铃笑声完全可称个二两,而我……”温皇摇摇羽扇,“快三十而立,岁岁枯荣,三又为奇数也,能遇多少大事,卜一卦不为不可啊。”

凤蝶手里揭开茶壶盖的动作一顿,觉得主人说得并没有错。这些人名都是奴市上的交易,这交易放在该放的地方,就有了正当贩卖的理由。

一开始她以为主人只是当闲书读,如今一看可不止,她不由生出正义心,难免失望:“主人感兴趣了。”

“我?”温皇不急不慢盯着看,“有些名起得好,笔划也好,我看着舒坦,还想对着练练字,如果有一天想要去见真人了,那不是很正常的事?”

“……什么歪理。”凤蝶差点翻了个白眼,蓦然好奇凑过头去看,只见主人手指点来点去的那里列了一个很长的名字,上书是——

天地不容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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