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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布袋戏/主藏温】周公之礼 章二(ABO)

*前章回顾:序章章一 | 本章CP:藏温、兔狼、撼竞

注(按十二律划分,感谢亲友们帮我捋大纲):

Alpha=太簇,Beta=离律,Omega=林钟,情热=葭莩之期


温皇饲梼杌,以身为蛊,以己入药;

周公演敦伦,八音克谐,听凤皇鸣。



章二、千机难窥城中事 故友今朝下山来


苗地不比中原大,却是挨山塞海,人特别多。文人雅士也不少,这边谈谈云梦闲情,那边咏一遍曲水流畅,倒也真是到哪儿都惬意。

早年神蛊温皇频频下山,少年已见风采,他品貌过人,却没对他人进行一番陶熔鼓铸,待得差不多便回去,再一两年就更见不着影。

少年最是不知愁滋味,套雀钓鱼打围捉兔,这些事跟他的挚友千雪孤鸣做了不少,他俩就是这样认识的,一来两回打成片,不是文人的千雪沾了些高情逸兴,不是王爷的温皇多了些庄重华贵。

要说千雪因何一转眼将他卖了,怕只归根于一点——旧友久不下山,结个新友,再抛根橄榄枝好生打趣打趣,说不定三人的情谊会有所转变,不至于蹉跎日子——

千雪孤鸣一直认为温皇不必老待在山上,好歹也有自己做掩护,担心甚呢。

离律与林钟擦不出火花在理,可千雪是太簇,太簇怎会无动于衷?他这跑那跑,纳闷的只有苍越孤鸣,颢穹说话他也心不在焉,思前想后。

“孤王是为你准备,那个交趾人如有了太簇之力,可以和铁骕求衣一起做你将来的左右臂。”颢穹孤鸣年已老,该给儿子打点的都不会含糊。

世人都说伴君如伴虎,不过最少,这只虎再毒也不会食子。

颢穹又道:“看来已办妥。”

“父王。”苍越孤鸣回过神,“王叔和你说了哪些?”

“他能藏着的还有哪些?”

颢穹不知儿子有百转千回的心思,实话实说罢了。

闲散如千雪孤鸣,也并非英雄无用武之地,这年头只有他这种人才能活得安全长久,他不仅对王权不感兴趣,遇事皆是三分懵懂难得糊涂,颢穹便独喜这位小弟,至于长兄天阙孤鸣……自然是锋芒毕露了。

苍越孤鸣不指望能问出个所以然来,出来王宫直奔的就是千机营。铁军卫坐镇边疆,天阙拥有主要战力,其次便是这个千机营,乃是皇家专门用来训练士兵的。

除了铁骕求衣和天阙孤鸣,鲜少有人能闯进去,一来无个令牌,二来还得赊下身份,不出片刻就得出名。

隔老远有人向着苍越孤鸣行礼,他却一眼发现有人坐在酒铺里说着生来第一快心的奇闻经历,过来旁听的都是些眼熟的面孔,可见王城里不缺这副风景,可见千雪其人宁愿日费万钱走径闯巷也好过在王府度日如年。

“哎,苍狼你来了!”千雪不久前闯过一次,扔的钱还不足以续几根头发,虽然大打折扣还被里头氛围吓得头毛直竖,也好歹可以拍着胸脯说自己不怕天不怕地了。

“王叔。”几个没发现究竟的一听千雪的大嗓门顿时严阵以待,苍越孤鸣这行头扮了跟没扮无差别。一叔一侄坐下,两碟牛肉和一碗花生赐着酒,隔壁布庄还在使劲吆喝。

都是不习惯被人伺候的主,尽管这样说过多次,千雪还是没忘提醒,“苍狼啊,你是要做王上的人,拿出点架势来,我招招手你就理我了,怎么不恼羞成怒让我下跪呢?”

“你跪?”苍越孤鸣实在想像不出那个画面,“王叔别开我玩笑了,我听说你上了缥缈峰。”

“是也,温仔一向这么有意思,山上虽冷,待久了也自在,都舍不得下来了。”千雪吃着酒浑身热乎乎,身冷脚冻那种事只是回忆。

苍越孤鸣静静凝注他,急道:“苍狼真担心王叔会说出不得了的话来。”

“嗯?不得了的?”千雪却是理解了另一层意思,伸长脖子探头探脑,找个没人发现的时机凑过来小声嘟囔,“我和那个人交上了朋友,传闻无头将军英武,他也不赖,很是伟岸一人。”

苍越孤鸣没去点破他岔走了的意思,“我也有听说。”

“王兄想得真真长远,是觉得他虽资质不佳但也是可塑之才,也能胜任将军一职吧?”千雪知晓自己今儿话多了,差点忘了侄子的爹和自个儿的兄长就是指使这事件的头子,怎样都说不过去。

他闭紧嘴巴连灌两口酒,又道:“我吩咐下人去安排了住处,温仔要来王城肯定住不惯王府,洒钱大手大脚的习惯却是和我像,我给他备了可以焚香弄琴的酒栈,到时肯定谢我。”

苍越孤鸣也不是第一次见神蛊温皇,每每都是王叔在介绍,他在旁边杵着像个外人,而今也同样,微微蹙眉讶异至极,“他真应了父王。”

千雪颔首,“看我面子。”

侍卫过来,千雪拿模作样讲起淡话,十分有王爷的架子。苍越孤鸣看着他失笑,叹口气陪着他喝。

身为皇子其实还是好的,父王不拦去处,想走哪走哪,为的也是让他学多点知识,去体验深入而非恃宠作娇。

不过离千机营这么近还真的是头一回,秘密训练尖兵的地方恐有外来者进入极为严格,酒铺和布庄的店家都是自己人,除却这一条街之外方圆三百里再无闲杂人等。

早年天阙王叔也是从千机营出来,据闻还是营长,曾与祖王叔同期,奈何没人信呢,谁都知道北竞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是个病秧子。

故友上门,敲一下是礼,敲两下是兴,千雪孤鸣不爱学习,他的友却是满腹诗书气自华,远远踏步而来气度非凡、龙潜凤采。

千机营门内机关万重,然对于本身就修奇门遁甲之术的武者来说轻而易举,翩影而入,如鱼戏水,立在暗房里也掩不去白玉五官。

“少将军住的坐的原来不是囚牢,既有藤簟纱帐又有美味佳肴,是否觉得流连忘返、不思归处了?”他缓缓走进门来,仿佛是回自己家,不好奇心起,不东张西望,自顾自寻位就坐。

他像在喃喃自语,羽扇纶巾一派儒雅,先是赏一赏房中乾坤,又伸手去摸墙的质地,不拘多少。

有人在看他,本就无光线的地儿使得这道目光阴沉而且凶恶,若他俩感情甚笃,那该先唱一曲龙阳,奈何,奈何太簇沉寂,林钟遇他毫无雀跃心,反而因着莫名的对峙彼此各有心思。

温皇还觉不够,撂开衣摆捶捶腿,手肘蹭向案上的香炉,“沉香味淡,初识却浓,我闻交趾不产沉香,少将军可是出毛病了?”

他要起了话兴可是谁都刹不住的,侃侃而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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