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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布袋戏/主藏温】七日七杀 章三

●写在前面:

架空古代,强强,1V1,不存在NTR和贵乱,主讲乱世中七对CP的开始和结束。

本章CP:藏温、撼竞、雁俏、戮史、杏默 | 前章回顾:序章章一章二

文/慕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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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三、四方步,乾坤一掷

 

《雁王传》较《苗书》热门,有一本是一本,不买着实可惜。卖书人阴阳怪气不知所云,白衣人丝毫不乱,“阁下是不想卖?”

“不,我听见有人来了,有人拿着羽扇打响指打得特别响,这年头谁舞个扇还这么隆重想要吸引观众的?除了神蛊温皇没其他人罢?”卖书人溜溜说了一串话,将书全收了回去收起大包裹,“实不相瞒,我和每个本地人都不对盘,包括你,再见。”

目送一个人扛着书离去是实在滑稽的事,瞧来瞧去总觉得这份感觉十分熟悉,奈何就是得不出要领。

白衣人微微怔愣,眉宇蹙起打起结来,这时温皇已经近了,亲耳听自己被骂也不觉恼,悠悠然道:“史君子大驾光临,只有寒舍藏书才适合你,至于买小贩的盗版书么?”

史艳文见状,拱手作揖谦恭道:“不敢当,史某只是闲来逛逛。”

温皇摇扇笑道:“寒舍别的可能没有,但论绝版书,百本尚且有余,坊间都是寻不着的。”

“哈,有空一定到。”史艳文不是苗疆常客,自己在中原有个并肩王身份,大部份时间想走也走不成。

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和天下第一剑一同乐也不是他的本愿,然而纵如是想,他们还是一前一后落座酒楼二层靠窗的位置。

史艳文访苗,与神蛊温皇下山同样不合理,史艳文是为数不多知道温皇就是任飘渺的人,铁军卫军长铁骕求衣名声赫赫之际,无双剑客亦是独领风骚,过往十年往后十年他仍是剑派的奇迹,而天剑与古岳剑法则是至今绕梁不绝的传奇。

酒楼里的面孔形形色色,小二脸上的欣喜溢于言表,嘴里嘀咕着送走了光鲜亮丽的公子又迎来了相似的,看来出门测的黄历准得很,大吉大利。

年关已近,对着天拜对着地拜也是为了今后运气会更好,史艳文见状好脾气地颔首,即便是被围着观摩也不为所动,耐心点些小菜。

比起温皇,他确实容易接近。温皇以扇掩面,端着他那双深深沉沉不见底的眼睛怪神秘,目光投过来打量也是藏着许许多多意思,小二硬生生打了个激灵,心里纳闷为什么一个人笑着,却是这么疏离的气场呢?

“请问店家,方才有谁来过?”史艳文试探问。

小二热情应道,“我们店生意好,三日内接客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公子是要问哪个客人?”

温皇眼珠子一转,“客人再多总有人会让你眼前一亮,比如也是如这位公子般身着白衣,面静如水悄然而立,眉头紧皱仿佛心怀天下,总是坐不住,喝一两口酒就不好意思唤你,让你帮忙将茶代酒。”

史艳文微顿,意味深长看向他,将书好的菜名递过去,小二道完谢就走开了。

再留二人,不远处琴筝鸣动,细手藕臂掬帘起舞,隐约还能见曼妙玲珑的女子身材。他俩不约而同观视,半晌后才有交谈。

史艳文说:“温皇前辈早知我不是一人来。”

“耶~我能比史君子大多少?我怕是比你还小罢?称我前辈真是折煞我也。”温皇无辜叹口气,“你这样不打自招,真的不是我的错啊。”

※※※

有些镜子越擦越模糊,拿起来对着日光反复来回瞧也瞧不出哪里好看,于是继续用那块不曾停歇过的绢布,细致地从缝隙拭至角面。

解决完温饱又该去下一处了,不作目标的时候哪都想去,于是哪都不想去。杏花君第无数次发现走在前边的家伙走路不看路,只得凑上前去挡着风挡着试图来撞一撞的行人,好歹将不入流的硝烟战火给打成无形。

杏花君从头到尾对食物热衷,不像默苍离那般吃一下停一下若有所思不知在想什么。小二对他的态度好,因为他吃得少又安静,不像杏花君吃得多话也多。杏花君想了想,好奇道:“看你老在意着旁桌那人,也没施舍他个小钱啊。”

“他不需要人施舍。”默苍离专心做自己的事,日光覆在他的发梢上泛起几抹绒光,浅色的衣袂飘扬在尘世里,无论是谁看着他都觉得舒心。

也许正是如此,杏花君才会不知不觉想要关心他,毕竟他真的不像是个会照顾好自己的人。

杏花君又岔走了话题,探头探脑东望西望,“我们得去哪里,虽然走了不少路,差点就环游九界了,我也照样是个路痴,不是很清楚苗疆的大街小巷啊,而且目前需要找个地方落脚,我是医生,避过风头为好。”

所以杏花君还在记挂着这事儿,只要是乱世,有人病就会有人求治病,医生一职不可或缺,有时还未完善手头工作就得面对医患纠纷。

而今大小神庙林立,求雨求子也好消灾除疫也好,谁都指望着神明,杏花君虽嘴里含了针却是心软到不行的,估计想让自己眼不见为净。

不过他俩已经进入纷乱的地带了,想走也走不成,默苍离目不斜视,自有一番考虑,“杏花,你如果怕可以扶着我,我不会笑你。”

“什么话!”杏花君气得跳脚。

※※※

和智者的交集就像观赏一场雨后的虹,稍纵即逝,该要觅取的行踪却一览无遗。

默苍离心如明镜,他按照自己的想法行动,杏花君陪着他,就算他要上刀山下火海也不会说个不。

还有一个人,这个人的辖地位于荒凉的北方,手头要照顾的唯有祭祀台,病状写满他的脸,他如同抽干水的棉花缩在榻上,咳一声就让案上的茶杯震三震,全府上下无人不对他的身体状况焦切万分。

夺门而入的男人高大英武甚至冷酷,俊朗无情的五官如西北方狂妄的天狼,脚踏荆棘整装待发。当然,不一定面对他的人就是猎户,是即将射杀天狼的英雄。

男人显然不想多谈不想出现在这个地方,“王叔,我说过会给你送来珍贵药材,一样都没少,我听说冥医杏花君也在苗地出没,可允许我请他?”

他的王叔,也就是北竞王,望他时无非是感激涕零无比欣慰,招招手唤婢女来递茶,邀他入座,这才抬起袖盖着口鼻,就好像生怕自己的侄儿也被传染那样小心翼翼,“哎呀,天阙有心了,你也和千雪一样可爱,千雪就在后院的书房打坐……是的,在打坐哦,要不要先去看看?”

天阙孤鸣恨得牙痒痒,越是直面问他他就越爱拐弯抹角,这便是他俩南辕北辙的性格差距了。

天阙复冷声强调,“王叔看来除了自己的辖地,不管去哪都会更加病入膏肓,我不该只带药材不带撵车来。”

“那就太让天阙为难了,像天阙这样的英材应当活跃在战场,王城里的事有颢穹打理,又怎么需要小王这个上代的老人呢,我还是安心养我的病好了,不必破费啊,请冥医的时间不如来陪小王唱个小曲,你和千雪一搭一唱如何?”

竞日孤鸣言笑晏晏,看不出他的破绽,略显轻佻的打趣是他一贯的作风,倚老卖老偏还生着俊俏的模样,喜他的人会喜,不喜他的人会暗自啧一声。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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