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心无旁骛,非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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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布袋戏/主藏温】周公之礼 章三(ABO)

*前章回顾:序章章一 、章二| 本章CP:藏温、兔狼、撼竞

注(按十二律划分,感谢亲友们帮我捋大纲):

Alpha=太簇,Beta=离律,Omega=林钟,情热=葭莩之期


温皇饲梼杌,以身为蛊,以己入药;

 周公演敦伦,八音克谐,听凤皇鸣。

 


章三、府内独藏万卷书 府外不识千面客


千机营门内也有军制,设衔职与兵种训练督促,多为太簇。

撼天阙早年是千机营的一把手,边疆多事之际颢穹遣走他,却不是顺而要他去帮铁军卫,他自那以后鲜少再回王城,独率一支最优秀的队伍驻守一方,他本人亦被称为苗疆战神。

屡建战功、功高盖主、又是长子,如此人才该是智者青睐的人物,奈何南如神蛊温皇,北如竞日孤鸣谁也无辅佐之意,贤王在上明哲保身,何必多此一举插手皇室矛盾。

温皇只身闯入千机营无人拦阻,消息却不胫而走,远在天边的北竞王收到探子回报挑挑眉笑了笑,端着药盅努嘴吹拂,蒸腾的烟雾挡住他眼里的风采。

说时迟那时快,探子八百里加鞭,仍比不上千雪孤鸣的那匹骏马,头束兰缨四肢矫健,真不愧是能够日行千里的宝物,这马,不是千雪往集市上买的,正是他的王叔竞日孤鸣送他。

“还在喝药。”一踏进门来浓浓的味,千雪皱眉左瞪右瞪,心里还挂心苍狼。

兔狼叔侄与这对叔侄截然不同,对于苍越孤鸣,千雪要么宠要么更宠,毫无原则,竞日孤鸣则不同,要么严格,要么更严格。

一个抬手见侄儿要溜了,连忙唉声叹气道:“小王就坐在这,小千雪不仅不来打个招呼还要马上离开,这让小王多伤心,我不罚你抄书了,被你烧掉的比抄得多,我可是比你更心疼啊。”

他不说还好,一说千雪就过意不去,也不是特地烧的,纵不曾读万卷书也知书珍贵,好友温仔没少在他跟前读述书的好处,不擅,也敬,千雪孤鸣不是狂妄之辈,只是当时离开得急,一不小心带倒了火烛,如今想起愧疚不已。

他呐呐道:“我会抄回来,其他的可能赶不及,这些烧掉的书我一字不漏从外边借也要抄回。”

竞日孤鸣不疑他之诚意,顺着问道:“那这趟出去可就是找人借书去了?”

“不止。”千雪娓娓道来,说又上了缥缈峰又去了苗王宫,又走了街巷又在外望了望千机营,还说,“我本要带苍狼来,不过你知道王兄,难得回去一趟了就巴不得留他下来好好叙旧,王兄也真是,既这么放心不下苍狼,怎还托你照看呢?”

“王上每日忙碌,能和你一样?”还别说,竞日孤鸣这一瞪眼颇有威严,苍狼好歹唤他一声祖王叔,他的辈分高就高在每句话都比颢穹孤鸣的有说服力,不拿谱,也不摆凶脸,温温润润的模样和姣好的病颜让你不舍拿他出气。

呃……说是这样说,却也是有例外,千雪眼珠子一转想及一事,张口就问,“天阙王兄还是没来哦,他当真不喜你啊王叔。”

“有这样不听话的侄儿,小王好想出一趟王府了。”药盅喝完迫不及待含了蜜枣,竞日孤鸣翘起腿轻轻一晃,扶额叹出可惜,像在遗憾顾念亲人之间好不容易堆砌的连系。

千雪挑挑眉不再说话,摸来一卷绢书遁出门去,瞧那题封,小巧玲珑易折易保管,看来王府里的白鸽不能再好好待鸽房了。

竞日孤鸣掸掸袖,“就不知小千雪是关心小苍兔,还是千机营里有你在意的呢?小王好生好奇啊。”

太簇之人也分体强与体弱,体弱不代表手无缚鸡之力,只是和常人无异,尚缺潜能。

武者之能在于内外,有自番考量,升斗小民也好若将他锁在房里不让出去,问他可会遵从。

北竞王、神蛊温皇并称苗疆双智,不过这智慧与林钟体质一样不足为外人道也,知之者少之又少,再者,北竞王早早卸命躲远无意朝事,还珠楼建在中苗交界,都与王宫无交集,庙堂之上的王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总算可以当作看不见。

千机营走两步遇阵法,一处桃林三回走廊便能绕到你头晕目眩,而神蛊温皇不仅没事,还悠然自得区分起桌上摆置的茶饼,动一动镶嵌在当中不曾有过礼遇的茶炉。

他转过头目送阴影里那人出来,谦恭地勾起唇角,说:“茶能使人静心,当不论归处与去处,少将军觉得对否?”

温皇左一句少将军右一句少将军,若是来自交趾的人或常年跟随在后的手下,罗碧是听惯了,然而这声叫唤有别于其他,是疏才对,却是亲昵,是生才对,却是熟稔。

罗碧不至于跟他是老乡见老乡,他能进门就肯定深藏不露。

茶饼受了热微微卷曲,茶香驱散在半空,打着窗坎来的风还有些清凉,这些全夺不走慢慢渗透的气息。

交趾闭山闭水,就是一个附在苗疆隔壁的小国,美景好路当然及不上苗疆大地,然从这人身上透出的风采衔着远山近水,带来从不驻停下来去欣赏的一角一落,大气纵容,这让罗碧不禁刮目相看,眉头一蹙了然于心,“林钟之相出现在此,少则灭我于无形,多则利用我,你是哪种?”

“我是哪种,少将军还看不出来?”烤茶需要时候,温皇懂,罗碧也懂。

两人相对而坐,好比多年未见的友人,日光穿过云团拉开光景,方才的阴暗不见,映入温皇眼帘的男人高大魁梧、阳刚俊朗,口鼻如刀削,剑眉纷纷入鬓,冗长黑发摊着些银白,说他因国破之难一夜白头也是有迹可寻,不由为他惋惜、不由想帮他。

男子龙阳,倒真不差,只是温皇没这心思。他咳嗽一声示出好意,笑道:“我能入阵,就已经过王上的考验,接下来便是少将军一句话的意思了。”

罗碧方才还在测度,这会儿一听“王上”,顿时面上一黑,“你可以走了。”

“耶~欢客上门,怎能让我走呢?”茶饼“啪嗒”一声,险些将温皇的懊恼盖住,也是这突如其来的岔气,使得更加无辜,好不可怜。

“欢客?”罗碧要掀桌摔凳的想法都有,他冷声警告道:“你如何来的如何去,我在千机营为的不是和林钟媾合。”

“好难听啊。”温皇蓦然道:“我听千雪说他的新友性格豪迈为人正直,我还笑他光进来一次就胳膊肘往外拐,而今温皇乍看一眼毫无收获,下回还是让他别再来了,再来一次不是王上要打断他腿,我也想打断他腿啊。”

“他可不是欢客。”一听有人说千雪坏话,罗碧肃目盯过去,“没你轻佻,没你成竹在胸,真正目的是什么,说罢。”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少将军。”觉出这个称呼对方极为不喜,温皇非但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他拱手作个揖,清秀眉眼与额间那一点印记端着出尘,发间纶巾拱成弧线飘荡下来披上肩,宛若深山中走出来的居士,要当你的门下客。

罗碧不耐叩桌,终还是给了他好好说话的时间,自己顾看茶炉。

自交趾一别至今再没尝过烤茶,唐突人若不来,他今后也不会有这副念想,静静思索有如冥冥之中的安排,不过真是可笑,堂堂交趾先锋大将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无神论,怎会信命?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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