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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布袋戏/主藏温】周公之礼 章四(ABO)

*前章回顾:序章章一 、章二章三| 本章CP:藏温、兔狼、撼竞

注(按十二律划分,感谢亲友们帮我捋大纲):

Alpha=太簇,Beta=离律,Omega=林钟,情热=葭莩之期


温皇饲梼杌,以身为蛊,以己入药;

 周公演敦伦,八音克谐,听凤皇鸣。

 

 章四、草鬼苗蛊本一家 伏虎病猫争奈何

草鬼术,苗地遍地可寻,古时候传女不传男,多为气不纯不能御也,苗俗堪比各族大规,轻则生,重则死,无人不守,不过令改习变总有依据,春秋千余载,一一更替。

编乐钟,召乐师,千机营也不例外,有乐有阴阳,却不是酒池之惯。未押好的窗栏衔着外头的军乐来,如敲在地面上的石子,铿锵有力,十分威猛。

多闻千机育尖兵,其中天阙孤鸣更是苗疆第一神人,可以说名声赫赫,是大将才。他不在,亦不改严谨,个个英姿勃发挥汗如雨,教人也跟着心神荡漾。

藏温二人交谈寥寥几句,句句搭不上题,奇的是也能相对整整一柱香,只是各自在沉吟,好不尴尬。

欢客,又说欢场新客,来即嫖,事了便离去。

虽说太簇完全可以将这种说法抛诸脑后,毕竟林钟遇太簇是阴衰而阳盛,必然臣服动情,然而当面调戏,面皮不厚的不悦,总归比面红耳赤好上百倍。

神蛊温皇坐在房内一直不走,罗碧已经踏出门去,走时扔个一两钱,也算是给客人的见面礼,不用你嫖你就有得收,多好——

温皇自这个男人五官上揪出一星半点揶揄与愠色,居然不动手动武,要知道,论起动嘴皮子,对方哪是自个儿的对手。

温皇执起羽扇掩着半张脸,眨巴眼睛笑得愉悦,“少将军真是光明磊落,反观温皇自己,倒是心胸狭隘了。”

知道他在天马行空说,罗碧还是有点不高兴。

心胸狭隘不是这样用的,如果说眼前人是目不识丁的莽夫,他会信些,奈何神蛊温皇的大名好像全苗无人不知了,他就算来自穷乡僻壤也不会就此认定这样出尘睿智的气质乃是狭隘,否则该有多可笑。

于是罗碧俊眉紧紧蹙成一团走了出去,犹记得大步并小步之际还留了些缝隙,那他肯定心有挂碍,也许吧,也许很久没有人来登门造访,多少有点好奇除了那些不正经的玩笑之外,还有什么值得天下第一楼的楼主亲自闯入千机营。

“少将军,今儿刮的风特别大。”有人走过来说。

罗碧舒展四肢选着兵器台上的刀戟,形状各异,样样顺手,看这模样和持握重量都不是坊间小摊里的便宜东西,可见为培养重要战力,苗王可谓大费周章,而那个天阙孤鸣应该就是传说中摘得头彩的人物。

罗碧一听是风就知晓不是平常风,这阵风神不知鬼不觉,现场人人蒙在鼓里。他不冷不淡道:“谁出得去,谁进得来?”

“妖风啊还有……”

有些人不敢多言却也要小声嘟囔两句,直到有道鹰般慑人的目光盯过来才噤声。

都是兵,也分兵种,离律中庸,天生不及太簇优秀,而太簇行列又有上中下等,众所皆知这个交趾遗腹子被重点培养,心里有怨只能是怨,无数次的比试都被压得喘不过气。

这人臂力与掌劲都是一绝,天阙将军不在之余就是个头领,没人敢说不是。

罗碧始终是不信鬼神的,不信鬼神的他却成天伴着一个悬乎过去,因为他的父亲罗天纵就是无头将军,断了头仍旧跑出千里,令敌人闻风丧胆,交趾上下从此奉他为信仰。

温皇撑着脑袋想了一些千雪跟他讲的故事,全是有关无头将军的,说到底千雪和罗碧也才认识不久,再怎么吹也吹不出一朵花儿来。

外头的对话飘在风中,十句有九句不是秘密,武者听力好,五感佳,甚至能从音辨人,分析分析。

温皇单只手肘搁在窗上探出半颗头,冗长的发带透着仙意,他的侧脸如水清澈纯净,笑意比方才温润许多。

他在向迎面走来的男人打招呼。

男人顿住了,低头一看被拦路的一个长得古怪的盅拦住脚步,左右都不觉得是好东西。

盅旁边是男人扔过的那枚银钱,用一根红绳串着,另一头栓在盅盖上,小铃铛缀在最后头,叮铃作响。

“少将军,可要让我为你接风洗尘啊?”温皇摇他的扇,说他的善意,凤目弯弯,竟很是可爱。

罗碧不得不狐疑打量,“这是什么东西?”

温皇歪着头示意,“我说了,你会捡么?”

罗碧不进他圈套,“你说了,我再决定捡不捡。”

“哎呀,那温皇就要三思而后行了~”

※※※

蛊这个东西啊,知之者知之,不知者不知,不懂其中含义。

苍越孤鸣拆开系在鸽子脚上的那个纸筒,揭出来后掉下一张纸条,也算是字迹明朗,若不加上这其实是在练字帖的背面信手而来的,就更有诚意了。

苍越孤鸣来不及跟着千雪孤鸣回去北竞王府,他前脚刚从王宫出来,后脚就这样快收到王叔的关切,转念一想郁结全都不见了。

和他所想相差无几,千雪王叔这一说,说的不是别人,又是神蛊温皇,说温皇的蛊如何吓人如何惊人,如何聪明如何狡猾,总之还是那个天下第一了。

苍越孤鸣盯着这些字,雀跃时笔划勾得上翘,激动时字形由窄变宽,生动得很,通过这些字仿佛能猜到王叔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提笔而书,又是怀着怎样的想飞出去的迫切唤来鸽房里的白鸽。

苍越孤鸣找了些小米,给这些鸽子喂食了才恢复身为皇子的清冷和大气,并且不好意思地以拳抵口使劲咳嗽——

他忘得一干二净,他的另一个王叔撼天阙已经在同一个厅前待很久了。

“王……王叔……”这怕是苍越孤鸣最害怕的长辈,为人同样端正但是锋芒毕露,凶如猛兽,又威势逼人。

也许正是有着对比,苍越孤鸣才会从小就极为依赖千雪孤鸣,甚至会在得知千雪与他人要好时生出不甘感与无力感,又暂时找不出解决的方法,如同无头苍蝇般乱转,不想在太簇的择偶条件里低头,亦不想拱手。

撼天阙常年征战,在刀尖上舔血摸滚带爬,肯定是看不惯后辈们这样懒散的。

很多时候权势不吸引人,吸引人的是结束乱世的那个名号顶在谁的头上,自然,于撼天阙来说没有什么先天下之忧而忧,他的狂妄是他做的永远是对的,他便不想去跟错的计较。

他微眯起他那双眼,说道:“我要跟你拿样东西。”

“拿?”苍越孤鸣因着这个字稍微愣怔了一下。

他忽然想起祖王叔说过的一句话:在天阙眼里没有借和还,没有需要与不需要,他的必然是小王所不理解的,那么如若他要找小苍兔麻烦,小王一定会帮助小苍兔。

苍越孤鸣当时懵懂,还反问道:“祖王叔觉得天阙王叔此举很不好么?”

“不是不好。”竞日孤鸣掀掀衣摆,言语间有他隐而不发的霸气,“小王纵使是病人,也是个有着北竞王身份的病人,天阙是虎,我也是虎,一山怎么能容下二虎?当然,小苍兔是兔,小千雪是狼,就不算在这里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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