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心无旁骛,非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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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赤】一步念想

*文:慕卿

*CP:#神赤#神田京一×赤羽信之介

*原剧向,发生在新剧之后的事,一个脑洞,很想写于是将它写出来了。

*****

漫天繁星下火红色的衣衫碎成一块又一块,如同匍匐在尘世的烟花,不忍卒读发生在此时此刻的事。

衣衫的主人原本握着一把摺扇,他应是纵容而优雅的,席地而坐静听一切,等待着另一人归来。

如今折扇脱了他的手跑出去老远,扇面产生变故竟拦腰折成两半,他不能重新拾回好好修补,谁教他已衣衫不整。

不过他的神情很安详,之所以说安详,是因为他不急、不气、不为所动,就像任由着天地剥开他的秘密,他一点也不觉难堪。

更甚的是他的身下不着寸缕,双腿被折成难堪的弧度,他被另一人硬扣着,男人漆黑如墨的眼睛融入夜色,唯独闪烁的那几抹光亮大概是荒凉枯无的心被投以关切后的犹豫以及迟疑。

千钧始于一发,哪怕他仍旧衣冠楚楚,他也已抵过来,同性相斥的霸道十分强烈。若迟一步他并未收手,就不只是胶着,而该是激越的云水之欢。

“神田。”赤羽信之介从来没有施舍性去安慰过任何人,他不是这样的脾性,对待亲近的人更加做不到。

他在驯一只兽,抬起手摩挲眼前人的下巴并稍抬高一些,他便掌握了主导权。他理智,然而无可否认,有些时候并不需要你情我愿和抗拒,他已经起了反应,只因为被堂而皇之盯视。

“神田京一。”他又唤。

黑夜里刮着阴冷的风,无法提供嘘寒问暖的情节,却很快能将梦呓的人打醒。

神田京一保持沉默的脸庞终于出现裂缝,他深深吐出一口气,懊恼地上下打量,良久后才记得这些是自己杰作。

直到赤羽穿好衣服都没让神田京一帮忙,后者默默站在他身后,半是尴尬半是难为情,薄唇微启欲言又止,结果一个字都没吐出来。

岸边是干燥的,再靠近一些却是溪水了,大石上长满青苔,瞬间带来阴湿天气。

赤羽信之介的影子倒映在荡开的涟漪中,方才白皙如细瓷的肌肤景色仿佛是错觉,高襟与高发潇洒倾泄,摺扇轻摇甚至不急着要听道歉。

神田看着他笔挺的背脊,皱着眉也不知在想什么。

赤羽淡道:“这就是狼毒。”

“苗疆有和我一模一样症状的。”

赤羽笃定道:“你已体验。”

“要亲历而为真不愧是军师的作风。”神田无条件夸完上司便将感想一一道出。

打从一开始说好的顾虑并未实现,毕竟就算有相同病症也绝对存在着出入,可以说神田京一的变化并不在赤羽信之介的掌握,如若不然也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扒光。

赤羽沉吟,“和其他有所不同的是,他们会面目全非,而你不会。”

“行尸走肉,像无法思考的兽类,这个一定相同。”神田还记得那种感觉,感觉是植入骨髓的,到现在也没消失,那些记忆正在反射,他还能回味身下人的神情与姿态——

即便这些不经允许的窥觊违背道义。

他的目光蓦然灼热,挺拔的身高缀在后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这是他身为武者的威慑力。赤羽信之介用眼角余光端量了一下,“确实,面对我你从来不会表现出狂热。”

“嗯,我还能反驳什么?”神田微微急促,略微心虚地撇开视线。此举让赤羽默默盯了他好一会儿,半晌才傲然发笑,“你表现出来了又能如何,你告诉我,神田京一。”

“还是讲正事吧。”神田岔开话题。

赤羽本就不是专职,亦不是初来乍到苗疆,因着有恩报恩有情还情的原则,想要搭一把手实属正常。

苗疆已见太平,只是还有小的反叛势力层出不穷,继亡命水及阎王归途事件后寻出一星半点蛛丝马迹便想置之死地而后生,再捅出一个能令上位者焦急的大篓子。

神田京一要感染上很简单,与身中狼毒的人接触后自己被传染,那人却好了,一传一能传出十里远、千里远,看上去后果不堪设想,然而这世上没有什么难题是解决不了的。

“我去过一趟苗王宫,与苗王交谈了几句,之后并无我事。”赤羽不急不慢走前两步。

他较之东瀛江湖大乱时心境变化许多,应该说从头到尾都在改变,首先是八门与流主的冲突,再是东西势力矛盾,前仆后继一触即发,随后不久又沉寂。

神田鲜少会有重重心事,他只是对着脑海里那些旖旎的画面挥之不去。静默片刻,也晓得军师肯定是提点过苗王了,便改而低声道:“军师,我想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就好了。”

赤羽回头看向他,“你要听回答还是陈述?”

“这里面有什么区别?”神田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知道我没这么聪明,就别用你智者说一半藏一半的习惯了。”

“有信念有想守护的人,这样的心境较难控制,或者说这种人的身心很坚韧,不易钻空子。”赤羽展扇缓缓笑,“赞扬的话谁都想听,我是你的上司,我不会吝啬于褒奖你,比起私心与难以启齿的念想,我的命令更能唤回你。”

“这算是好的么?”神田不知怎地心脏跟着狠狠跳了一下。

“是不是好的不该是我决定。”赤羽抬头看向高悬在苍穹之上的月光,长身而立,静谧的夜色包围着他,淡淡的亮色掀过他的发梢,乖巧得有点怪异。

神田京一摇摇头闭上眼再睁开,以为狼毒还没好,将他的视野全侵占了,那种心情和过往截然不同,情不自禁……想要抱过去。

“神田?”

“呃?”

赤羽信之介的衣摆浸在溪水里,再拎出来无比沉重,“你在看什么?”

神田扶了扶腰侧的剑,“夜深了,回去吧。”

他们俩永远这样相敬如宾,不过就算理智如赤羽信之介,也隐约觉出一丝怅然——

仅仅一步之遥,却是永远踏不出去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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