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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布袋戏/主藏温】周公之礼 章五(ABO)

*前章回顾:序章章一 、章二章三章四| 本章CP:藏温、兔狼、撼竞

注(按十二律划分,感谢亲友们帮我捋大纲):

Alpha=太簇,Beta=离律,Omega=林钟,情热=葭莩之期


温皇饲梼杌,以身为蛊,以己入药;

周公演敦伦,八音克谐,听凤皇鸣。


 章五、世人说尽春雨事  春雨方知嫁蛊迟

神蛊温皇云淡风清,谁能相信他曾抱着角先生一来生二回熟撅起屁股?凤蝶怕是最有说话的权利,哪家管家引颈张望还盼不得人归来?仿佛长了双翅膀,魂儿丢在外头了。

也道是还珠楼实乃放债的,不是欠债的,且内头牛高马大的杀手比比皆是,根本不怕来的是人是鬼。

凤蝶琢磨着要下山,不过仍是踌躇。

总有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是了说的就是她,怕的不是伺候主人,早伺候惯了,只是还有可能遇上别人,这就让常年心如止水的离律感到纳闷甚至兴致缺缺。

真正让凤蝶做下决定得因着一件事物。这事物不是香匠爱的香盏,不是贵族人家好捣鼓的锦缎,而是一串风铃。

浅蓝色调,有几枚金镶玉,主人的偏好不至于金光闪闪,可但凡贵气的都能接受,雅士儒生选的金镶玉呈显青白,还因着本人的谦恭优雅而美润几多分。

青白玉常见,当中分心,上雕婴戏可就要价值连城了,偏偏送上山来的行夫就是有眼不识金镶玉,事了便走,不问因果。

凤蝶左右看看得不出个所以然,正要奈不动了,那小竹签子翻转了个面,上书一句——亲爱的小蝴蝶,不日之间吾望与你相见,快下山来,你义父为你备了花鼓戏。

这日雪没下,下起了雨,雨打芭蕉大珠小珠落玉盘,千雪孤鸣的王府早长草了。

不是在北竞王府窝着就是去苍越孤鸣那待着,自个儿的家门摆在眼前也不入,他要迎客还得挥着锄头除草,这也是他的错,是他老不让婢女们收拾,前院还算干净,后院惨不忍睹。

他真备了好东西,然跟花鼓戏没半点儿关系,三四桌酒,菜肴丰盛,就在那提前给订的客栈,他订的是两间,先前说好的温皇会和凤蝶一块下山来,结果只温皇来了,一溜烟进了千机营,脚跟扎那似的。

这不,若不是凤蝶后脚进城,改明儿客栈也得长草。

凤蝶急忙忙东看看西看看,看得神蛊温皇悠哉悠哉摇扇,看得千雪眼花,“怎么了,不想喝酒也别这么慌神,我还不知道你啊。”

“不是,我先给主人回了信,怎么没收到?”凤蝶好奇着呢。

千雪一听咋舌,“你真是我的义女啊!你义父我最近也爱上了写信,还交了个笔友,那都是我在北竞王府闲着无聊写的,一旦回来就搁笔了,我果然没那天赋。”

“好友写得够多了。”温皇似笑非笑,“苍狼殿下的屋里怕没地方摆了吧?”

“我那都是夸你的啊,你这是什么态度嘛!”千雪满口嚷嚷。

温皇啧叹,“要夸得当面,他是否会觉得你寄错信呢?”

“怎么可能寄错,我就这几个朋友换着吹不行?”千雪不疑有他,反说回来,“凤蝶你说说看,你回的是什么,心机温仔是不是看着不高兴给烧了然后当没看见?”

凤蝶真狐疑盯过来,温皇连忙哎呀摇头,“我哪会是这样狠心的人呢?如果凤蝶回复我的是‘不日不月、不想起身’,倒还有些根据……”

“我写的就是这个!”

得,这会儿是铁板钉钉了。神蛊温皇百口莫辩也不着急,干脆不语,擅自喝起茶来。

雨渐下小了,千雪大着嘴巴说起北竞王府的事,说回了一趟感觉多了些东西,这些天王府来客人了,转念一想西北荒地有什么客人呢,除了行军走至半途的军队也没别人了,可领军的可是天阙王兄啊,王兄会做这种事?

凤蝶听得津津有味,温皇察言观色适时敲击下一段落,“除了多出来的药材布缎,还有什么?”

“王叔的气色好像变好了?”千雪握着下巴想,想完又否认,“不对,好像是更差了……奇怪啊。”

“对了主人,你进一趟千机营发生了什么还没跟我们说。”

“是啊!我还没来得及关心藏仔你又岔走我的话题!快说,你俩是不是成了好朋友?”

自从知道主人不是神神气气的太簇后凤蝶也就急一时,之后欣然接受,并且越看主人越觉得这就是天生的林钟之象,之前是怎么眼瞎认成太簇的。

现场一个太簇一个林钟一个离律你一句我一句,分外和谐,很是有趣,于是——八卦起便起了,目光上上下下溜达一圈,看主人究竟是丢了哪样。

说到屋里彻夜“秉烛夜谈”,千雪拊掌连喊三声妙,就不知到底妙在哪里。温皇笑了笑,修长手指拈着衣上的毛绒,素绫白经垂落在地,神情静谧教人看不透。

一说蛊,就得提及用蛊的人,便有一种草鬼术,叫做嫁蛊。《苗书》有云:不想再养这些蛊虫的人会把蛊和钱丢在路中间,如果有人捡取就是嫁蛊,蛊会离开原来的主人,跟随捡钱的人。

罗碧扔出钱,是要打发走腾腾腾上门的欢客,“欢客”还钱上门带着模样精致的盅,这盅里不是熬了三天三夜的大补汤,而就是嫁蛊。

便宜捡不捡,你不想捡也得捡,罗碧丈量彼此之间的距离,眼睛被那随风而起的发带晃得生疼,探出窗招呼的,和走在廊上的,究竟谁才是主,连罗碧自己都忘记了。

“少将军,有蛊还有养蛊的,你要选谁呢?”这就好比走在围猎场,弓箭下三三两两跑,这边是狐那边是鹰,还有狼犬豹,选了谁都将改变宿命。

罗碧已经不想再念这人是不是处心不善,这身打扮和这张脸,扔将出去一大堆人捡,总归是比这盅的命运要好。

他皱着眉权衡,也该想到那些暗示,“受了命,你算不算抗旨?”

温皇单只长腿摇摆下来,“你若应下,温皇怎还担心断头的事?双赢之策,我想少将军也喜欢得不得了。”

“……哼。”想说的都被说了,这感觉矛盾得很,说不喜欢不一定,但肯定也不是喜欢。

温皇见计已成,轻声道:“还请替我保密,我可以是看客,却不会做局中人。”

“真是委屈你了。”罗碧冷然反讽,引来阵阵欢笑,看来温皇会将浑身布满刺的一句话捣腾秃,再将好的那部份全然消化……

“没了?”千雪听得不过瘾。

“怎么成这样了?我……”我还以为你们要做点风流事——凤蝶心忖。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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