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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布袋戏/主藏温】周公之礼 章七(ABO)

*前章回顾:序章章一 、章二章三章四章五章六| 本章CP:藏温、兔狼、撼竞

注(按十二律划分,感谢亲友们帮我捋大纲):

Alpha=太簇,Beta=离律,Omega=林钟,情热=葭莩之期


温皇饲梼杌,以身为蛊,以己入药;

周公演敦伦,八音克谐,听凤皇鸣。


 章七、月穷岁尽说风流 万里相思到尽头

以蛊交友,能乱情谊还能促情意。若还在缥缈峰或客栈里,神蛊温皇指不定还能唱几折戏文来——或是不由他唱,他能听着别人唱,自个儿焚香弄琴十分快活。

就按千雪孤鸣说的,自从进了千机营他可谓上心得紧,三天两头就入了门,几天之后才出门,这一来就是二月中旬,新春佳节已到,就算想要上赶着凑凑热闹,也忙活不过来了。

千机营内全都是武者,却不是莽夫,样样都会,大伙齐聚张灯结彩,也让一派森严的地方有了鲜活气,喜庆喜庆的,兵器台的武器全摆置得妥善,看台上边的围栏干干净净,看来为了铺设得漂亮谁都没闲着。

罗碧再有权利也终不是地头蛇,一听除夕之夜苗王要光临,还听见不少人凑一起嘀咕说这怕不是丰年之兆而是要搞当头一棒。

即将过年,在疆北再远也得归来,苍越孤鸣这个小王子走在王城里引得人人伸长脖子顾盼,好像比出去前更翩翩如风了、更有气场。

这让千雪很高兴,不仅积极去接北竞王府里出来的王叔,还对着站在旁边的天阙王兄和颜悦色笑逐颜开,全然忘了其他。

“你去一趟前线有学到什么?”千雪拉着苍越孤鸣问。

“苍狼愚笨,学了一些,可是远远还是不及的。”听过的事犹然在耳,苍越孤鸣深不见底的眼里闪过一闪,甚有些手足无措。

也不知怎地千机营愈发刹不住车马了,得知父王要来,他得先来看场,而王叔在这可不是陪着做清道夫,而是一溜烟就跑,跑去找两位挚友。

他们随即便一同出来,三个人三样性格,一人温润、一人霸道、一人潇洒,带着些江湖气,踩着红彤彤的灯笼,别有一番风采。

“好友,苍狼殿下才回不久,你就占着他,他要怎么执行王上的命令呢?你说是吧,罗碧?”虽然罗碧还叫藏镜人,可是“罗碧”二字多好听,简而不陋、我行我素。

自从得了个身份,温皇就不再是好事者,披了狐皮大绒,执着鹊翎羽扇,好比踏月的仙人,雍容华贵。他摘去高冠后就梳了简单发型,分外温柔,还随手携带香囊,将他身上的林钟气息掩去了。

罗碧对他所做的这些心如明镜,非但没有嗤之以鼻,还由着他做。自从磨成粉末的蛊毒入了腹,他和温皇可谓达成了合作关系,各取所需,不用在千机营里老死,早结束早好,枉不尽一生。

不过,该装还是得装,苗王一来就要看还珠楼楼主是否有履行职责,阴阳调和天地合欢,可不是对个视拉个小手这样简单。

罗碧和温皇也是离得比较近的,闻言不置可否,“千雪,既然王亲贵族都要来千机营,你先放殿下去做事,晚上再叙也可。”

“说得也是。”千雪转念一想,干脆粘上侄儿,“那我也跟着去啦。”

温皇失笑,“没想到,千雪原来喜欢亲历亲为。”

“别事不关己嘛。”千雪挤眉弄眼,“你来一块打下手也行的啊,咱们好歹是朋友。”

“同样是朋友,我如果走了,罗碧就没人陪了,他这边也有事,我就陪在这吧。”温皇叹口气,先时苦恼,尔后以扇掩面极为迷人。

千雪对着苍越孤鸣的手肘戳个两下,后者有礼颔首,“那晚点再见了,我还要随着王叔去接祖王叔,他自己也是不放心的。”

叔侄俩倒也真诚,特别是苍越孤鸣,一身亲和仁者之范,完全不摆谱。他还比千雪高,迈的阔步比千雪的大,总好像是跃走在山间的狼,天生能够领导人。

罗碧目送他们离开微微眯起了眼,注视良久才拐个弯走。

“你不回缥缈峰?”他听着响彻耳畔的脚步声。

亦步亦趋的男人为自己扇起了风,“太簇寄我身,林钟如何去?至于我的侍女凤蝶,我已经放了她假,可以上山,可以去呼朋喊友,还珠楼从不亏待员工。”

“好一个无所事事的楼主。”罗碧来到布张宽阔的空地,这里是比斗用的场子,跨年之际但闻击鼓鸣金,得一展身手给上位者看。

要掌握军力,除了阅尽军书和军务,也就是身临其境了。远,是北方,天阙孤鸣拥兵之光景,苍越孤鸣已看,近,就是这座千机营,养兵多日,终究要崭露头角。

罗碧并没有合适的兵器,他仅靠赤手空拳就有虎狼之风,可是武者都需要一把趁手的武器才更好发挥。

温皇沉吟着踱上一圈,纵使兵器台里奇兵百种也不合他意,他说:“若好友有兴,哪天来还珠楼,我可以带你挑选,不管是武器还是藏书,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供应不上。”

“我暂时没这个想法。”自己的功体自己最清楚,不可焦躁循规蹈矩,虽然说起来艰难,可为了长远考虑还得重视。

罗碧忽然脱口而出,“你的蛊,可以助我也可以害我。”

“啊,那便是说你并不信我?”温皇愣一愣不恼反笑,走出两步,“是也,唯有乐极才生悲,好友冷静谨慎,果真适合为将啊。”

看他随手捞一把长矛试试手劲,罗碧眉头一皱取来送回,掌风来即去,快得晃眼。

温皇见状又道:“我的蛊既有百利便不能保证无一害,万物相生,此消彼长,我纵有通天之道,若好友没有与天相争的心思,又能奈何?”

这个家伙不管操运哪些武器都得心应手,不过罗碧还是看出来了,只要他握上剑,他整个人的气场就变了——修长笔直、长身而立,如凶神临阵、破光而出、得意纵容。

他们俩虽没有比试过,可根据近来观察罗碧已经能看出天下第一剑的抖数神威,那绝不是浪得虚名。即便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对,但无可否认,他很想跟这人打一场。

这样厉害的家伙,不擒不捉却用最麻烦最浪费时间的蛊,有什么值得他流连忘返?是自己?啧,罗碧不是没有自知之明的人。

再说千雪孤鸣,往往返返好像最累,可又只有他自得其乐,觉得一点儿都不辛苦。

一看侄儿这一趟没掉一根头发总算放下了心,站一块时偏心的站位转眼出卖他的小心思,也道是天阙孤鸣并不觉得这些值得褒贬,站在千机营门口把势只为了接那个慢吞吞回城的北竞王。

天阙绝不是一个好长辈,因此他未教给苍越孤鸣任何事,在他看来王侄这个年纪更需要的是自省和自强,因为他在这个时候早叱诧疆场。

他扭头见那俩叔侄窃窃私语,便冷了脸看向远方,思绪也跟着戛然而止。


「天阙所言极是,那小王我以后就不来千机营了罢,毕竟所有人都说我是重病之躯,不宜手握刀枪啊,小王也觉得,本够短命就不应再见血了,你得体谅体谅我。」

——那个人又要搁面前不要脸了,真想离开王城。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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