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心无旁骛,非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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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温】偏执是你

*文:慕卿

*CP:#藏温#藏镜人×神蛊温皇

*原剧向,地门剧情,温A瘫痪时期、藏A失忆时期,有肉, @你家的叽八岁了 很想看的藏A直球告白,绘影留声作为最强龙套强势出镜,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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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得见我的话,却不想作出回应,是不是?”

一声不吭的神蛊温皇对于藏镜人来说极其陌生,他几乎毫无反应,可他不一定无反应,他瞳里分明映着自己的神情,是难得一见的迷茫与焦躁,是一瞬间的不知所措。

温皇坐在轮椅里,披头散发毫无生气,唯有眼底的光亮在说明他并非是活死人,而是被时间冻住的活人。

藏镜人不认识他,不知道他是谁,不记得他,可又想不明白为何不认识他不知道他不记得他还不想着离开。

他频繁在这里逗留,仿佛迫切想揭开这团云雾,而好巧不巧的,云雾的终点正是在缥缈峰还珠楼。

锲而不舍的询问终究会挥别耐性,有时连他也不晓得这种执念会有怎样的影响。地门的人不限制他的行动,所有人热衷于告诉他里面和外头是两个世界,自由心证。

诚然,他亦不会受任何一方的束缚,于是他要来,亲自来,他需要以自己的角度去看待一切。

然后,他笔直到达的就是这里,他依稀还清楚另几条路线,不知道那些通去哪,不过听雪山银燕提起过,他有个女儿,有个兄弟,有不只一名好友,还经常去悬天练。

“藏仔,你若真的好奇就去看看,无心,叫无心对吧?你看到我和七巧不就很羡慕么?”千雪曾这样跟他说。

他皱皱眉,不知怎地往外踏出的步子就是搁置了,他像是不想以这副面貌去面对,或者,他潜意识里有坚持,有准备好的见面计划,反正不是现在。

而兄弟,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他都知晓他并不应该出现在任何与其相关的地方,比起欣然接受女儿这个存在,兄长不兄长的对他来说暂时无意义。

那么,既然已是这样,他又是怎么非要去找还珠楼的楼主问个清楚呢?

“你不能进来!”

“藏镜人,不要打主人主意!”

“记得关上门。”

日复一日,凤蝶的态度也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起先她杵在门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尔后她再三的警告提醒了藏镜人眼前这两个家伙都算是手无缚鸡之力,最后——

凤蝶直接让了道,见他没有关门甚至上来搭把手,关切的眼神来回瞟一遍后欲言又止。

惯常以粗鲁表象行动的人久而久之会以为自己本就粗鲁,以至于言行举止都显得笨拙。

他明明什么都不懂,还在做,他都在做,却还什么都不懂,灼热的呼吸掺杂着压抑,像一只在低嚎的野兽发送着求救信号,可是,受伤的并不是只有他。

人类真是神奇的动物,四肢毫无知觉,甚至面部表情也再不会出现反射,身体里却在酝酿被侵入的细节。常居轮椅与被轮椅拘禁并无区别,也多亏温皇本就身体好,并不存在肌肉萎缩的情况。

他的两条腿完全靠藏镜人支撑着,最后支挽在铁臂,扣在扶手,他整个人陷在里头,而藏镜人压制着他,拼命想点燃他冰冷的体温。

直到这个步骤枯燥乏味——藏镜人等着这个瞬间的到来,按理说这种行为完全造不成乐趣,他在自虐,也在虐对方,可是他迟迟没等到。

神蛊温皇眼里蓦然升腾的血丝与流转的漆黑色光采都在说明这是彼此的共鸣,而不是对影成双的错觉。

“我……”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于是他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就算我们有仇,我也很想你。”

攀在扶手的五指轻轻颤动了一下,无人察觉,白皙的指尖多了一些指甲,散落着惨淡病态的回应,深深陷在藏镜人的手臂上。

突如其来的答复如同汹涌浪潮,席卷而来,令人措手不及,却使这场结合更加顺利。

挽起的这双腿很有力量,矫健修长的形状与结实的臀尖,溢着水的穴与欢喜的乳粒,都在说明人间欢爱可以超越生死。

好气。

原来好友你生气了是这种心境么?可惜我才了解,可怜温皇我,都到了这种地步仍未能反对,即便是我不肯,你也不会罢手啊。

泛滥的思绪止于喉咙,一切归向最初的平静。

心无杂念、无动于衷,当时修行时确实是这样度过,然而今时今日,衷情却首先洒上心尖,难以驱逐。眼前的男人何曾这样,做,却犹豫做,不做,却不甘不做,做也不对,不做也不对,左右两难,呐呐不语。

转眼只剩他粗重的吐息与欲望,温皇不禁想笑一笑他,都说好友在地门混得风生水起,有着官职还有手下,没有烦恼过着平平凡凡的日子,怎么现在这么难过,又在难过什么呢?

忘了的不只是仇,还有情义,忘了,也不一定不好。

“神蛊温皇……”

罢了,这世上可没有人能将忘掉的那个名字一直记着,还一直念着,这样,未免太犯规了吧?

也许正是因为没人瞧见,谁也看不见,永远不曾出现的爱怜也有眉目,藏镜人将人抱在怀里抱了个姿势,搂抱与亲吻缱绻缠绵,人虽不动,却别是一番乖巧,便也痴于这一刻,甚至忘记自己姓甚名谁。

云雨啊,都是朝朝暮暮,让人恨不得想藏起来不让别人窥了去。

过了很久很久,鲁家有个人上门送了还珠楼楼主一件事物,它已成为集市上炙手可热的好货,叫绘影留声,如今不仅仅有声,还有影像,一清二楚。

摇着羽扇的温皇倚在榻上撑着额头,优哉游哉笑,偶尔哎呀一声叹,偶尔倒吸一口气,面皮厚得,谁也看不出他是事主之一了。

“好友的技术真不赖啊,情话也说得这样好,温皇听着怪不好意思~”他侧过头来,勾起唇角示意。

黑着脸喝茶的藏镜人喷出一口去,怒气攒得可以拆楼,“你录这么多还准备卖不成?”

温皇状似恍然,“啊,你倒是提醒了我!好友的黑历史肯定遭人哄抢,天下地下只此一家啊。”

藏镜人怒拍案,转念一想冷冷哼道,“你不介意,我自然不介意。”

“哈。”温皇眨眨眼,不置可否。

 

倒也是,若介意,你藏镜人岂能在剑十一下安然无恙?能五五分,却不能毫发无损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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