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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布袋戏/主藏温】周公之礼 章十三(ABO)

*前章回顾:序章章一 、章二章三章四章五章六章七章八章九章十章十一章十二| 本文CP:藏温、兔狼、撼竞

注(按十二律划分,感谢亲友们帮我捋大纲):

Alpha=太簇,Beta=离律,Omega=林钟,情热=葭莩之期


温皇饲梼杌,以身为蛊,以己入药;

 周公演敦伦,八音克谐,听凤皇鸣。


 章十三、庭前无知落棋子 红豆无识恐相思


罗碧倒不是对千机营的一切无动于衷,只是若神蛊温皇亲自来说,他反而失了兴致,甚至对温皇的所作所为产生怀疑——从头到尾这人的态度都是模棱两可,享尽美名与声誉,名下还有还珠楼这么庞大的组织,岂会拘泥于巴掌大的地方?

千机营有藏书阁与地下室,历史也就几十载,这其中包括天阙孤鸣和竞日孤鸣的故事。他人急,急人所急,非人不急,急非吾急。

战兵卫属离律,天生不能与太簇争锋,纵芒刺锋利也低调,按他所说,他只是一把武器,他的主上只有一人,那便是天阙孤鸣。他的居所座落于藏书阁通往地下室的廊上,无怪那天温皇在这边徘徊。

如此忠诚之人怎么可能去想“不认苗王为主”是以下犯上的大罪,他之所以直到今天安然无恙,千机营是他的庇护之所,天阙孤鸣亦是,纵是颢穹孤鸣也不能动他分毫。

“久见了。”战兵卫自是想起一些过往,不是局中人又怎能管局中事。

罗碧常年待在这也对“夙”的名号陌生得很,只知神威赫赫堪比战神,得他如得万军,所向披靡。

褒扬都是别人说,究竟不如亲自看,如若不然传来传去到头来也不会将他的存在摘得一干二净,全苗皆知的是苗疆战神天阙孤鸣的威名,却无人记得一名小卒。

好事也,大将如斯,坏事也,功高震主。罗碧还是少将军,尚未继承父亲将衔,只道英雄惜英雄,单提谈武论兵是极为欣赏这对主仆的。

温皇今日没有出现在千机营,他便得了个闲暇叫住战兵卫,不聊其他,恍惚间还生出惺惺相惜的味儿,“你不曾后悔?”

他也不知他怎么有闲功夫抱起不平来。

战兵卫即答,“陪伴到最后的并非是我,我只是……”

“不想旧主再理这座小城么?”虽然叫“营”,也终比帐大,将军在外何来回头?这或许是很多人所不解的,譬如为何勇猛如此却不追随,甘愿守着旧城,不过旧城等到现在还有人旧游重游,也算是因缘罢。

是因缘,而不是姻缘。太过纯粹的人,你用过于复杂的态度来对待他,反而是对他的不敬。

“主人,这回又是怎么躺回客栈了?还有,几时上缥缈峰?”

“那大概是我真的不想再待下去了吧。”有谁身不动心先动呢,在万种比较之下取的非是那一瓢,而是暂未生长的藤,这根藤绝对不是初出茅庐,甚至不能保证将来某一日会否缠住你的性命,而你,内心也因着他而产生异样的波动。

太簇和林钟啊,总归有这样一日,神蛊温皇想:那位北竞王怕也是这般心绪,好容易窥得八卦,没能好好围观还是可惜。

“哈~”阴湿古怪的天也奈何不了他了,他面色红润,目光炯炯,倚着贵妃椅不停地摇,羽扇将发丝挥成飘洒的一缕接一缕。

嫁了个蛊,被种的不是养蛊人,于是这只蛊还是会寻着原迹回来,而非嫁狗随狗。太簇本能强大,潜力无穷无尽,蛊也受他诱惑神魂颠倒,因而回来之后垂头丧气,就好像对着意中人朝思暮想,魂儿都没了去。

看蛊一样,看人一样,凤蝶不禁翻起白眼又摇了摇头,把手里攥着的扔到火炉里,“唰”的一下,灰飞烟灭。

温皇眼尖,观字迹不像是千雪的,更不可能是女儿家闲来无事书写的,脑海中灵光一闪,“我还说上回的信去了哪,你也说你从未见过,怎么现在还通起信来了?”

凤蝶偏过头啧道:“我在烧信。”

“烧香拜佛是敬畏,然温皇不曾听过烧信啊。”

“不关你事。”

“两个中庸离律能擦出什么火花?小凤蝶啊,别想太多了。”纵使忙里忙外温皇也不是个耳不能闻目不能视的家伙,还珠楼的眼线遍布苗疆,怎么会逃过他的法眼。

料想得到的是情意这东西真不是言行举止可以阻止的,料想不到的是把关这么久竟还会有遗漏,教不懂事的有心人钻了个空。

“你在说什么?”就算要找,火炉里连灰都快不剩了,凤蝶雷打不动,心想你比我还急匆匆,先管好自己不成么?

“哎呀,东瀛,好远。怪不得偌大一间客栈也不会让你厌倦,蝴蝶老往外飞还有人接应,不得了啊。”自己的闺女可是手心手背肉,越想越不悦,温皇阴阳怪气笑笑,差点忘了这会儿的表现正是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懒得理你!”放在以前凤蝶也是伶牙俐齿的,而今是真不想说,脸蛋涨通红,不知是被戳中了心事还是其他。

两个离律能擦出什么火花来呢?东瀛那个少主确实是离律。那换一种说法,两个太簇能擦出什么火花来呢?千雪孤鸣和苍越孤鸣可都是太簇啊——

千雪嘴上说得厉害,其实一转身就躲起自家侄儿来了,也是才发现苍狼注视自己的眼神不像记忆中那般乖巧,反而多了些郑重其事,千雪可以插科打诨也可以一笑置之,却不想生生回绝侄儿的这面温柔。

于是他跑,跑走了千机营,跑走了王城,跑走了那些慌张。

苍狼问他是否有心悦之人,他该怎么答?说是,哪里有,说不是,苍狼又替他回了,说你与温皇先生到哪都同进同出,还不止一次告知我,我正在想该如何面对。

千雪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想怎么面对都行,我又不怕!”

“哦。”

“哦?这是什么反应啦!”

“我府里的桂花蜜新酿了一些,王叔什么时候来找我吧。”

“……好。”转眼就被岔开了话题。

这天底下哪还有像他这样狼狈的人,逃到了北竞王府也犹犹豫豫,不是这大门让他惊怕,而是里头正上演着云雨朝暮,虽听得多了却还是第一次离得这么近,又是至亲之人,免不得一惊一乍,干咳半天坐在一棵大树下,只顾发呆了。

“我为什么不去找藏仔呢?”千雪悔极。

正在用餐的罗碧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继续操起筷子,刚接近一块肉又停住了——说是要借助蛊粉好探探功体筋脉,那个神蛊温皇才做几次,这样偷懒不讲道理的人倒更得意了,想来便来,不想来连个传信都无。

“哼。”味同嚼蜡。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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