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心无旁骛,非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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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凛】白鸟晏晏

殇不患X凛雪鸦

出来补剧总是要产粮的

脱光衣服却不开车系列x

 

 

*

 

那个人好像到哪里都会跟着,而且总是离得不近不远,却正好能让你在意,感觉算得准准的。殇不患泄气似地蹲在路边,谁经过都要低头看一眼他,要不是穿得还人模人样,还以为他拮据到要拦街乞讨了。

正思索着,跟前缺了一角的瓦片上传来叮铃声响,钱币沿着边缘骨碌碌转了一圈,接着慢慢缓和下来,躺在正中央挺起正面。

而眼前罩下一影,雍容华贵的裙摆下藏着纹绣精美的丝履,翩翩风度引得行人也要探头探脑,都在想发生了什么,殇不患甫抬起头,这人执着的烟管便吐出几点灰,堪堪在他眼前画下一道弧线。

“够么?不够还有。”清朗的语调中还带有一丝促狭,谈吐温润,可也弯下腰来调皮地眨眨眼,殇不患恨得牙痒痒,连忙起身拉起他就跑,两个人穿梭在大街小巷,虽气质全然不同可都是深藏不露的人,别人不敢靠近,他们亦是懒得去搭理别人。

“你这么闲?”殇不患的无奈随着走动而起伏,好不容易找到人烟稀少的角落,这就心烦意乱起来。

烟管的主人仿佛极为关心他,还不忘操起烟管为他顺背安抚,交环着手静静注视,嘴边的笑意未减。他俩像落难的眷侣,然而掠风窃尘气定神闲,刃无锋却咬牙切齿。

“如果不牺牲点什么,不患是怎么也不想回头看我啊。”凛雪鸦像被抛弃的可怜角色,就将他比喻成殇不患头上的发饰得了,明明经年累月在一起,却还是可以在有朝一日卸下来,再换上新品,那么这个旧物就要作废了,再没什么用处。

“噫——”不管听几次这样的称呼都会起鸡皮疙瘩,殇不患起身就要走,结果往左右一看,完蛋完全不记得这里是哪里。他僵在那悔得肠子都青了,可还得表现出“我殇大爷就是没你烦着才自在“的倔强,于是拔腿就离开。

两人一前一后倒又回到那些日子,一路上走走停停,一是没有目的地,二是暂时不想回到西幽,凛雪鸦不知他究竟,可明白一个道理,只要跟着他就能遇上有意思的事,无聊惯了,不主动促进一些事件发生可不行,这个过程需要等待。

凛雪鸦毕竟不是圣人智者,他认为这些身份离自己太远,不如怪盗一名贴切。

春日正好的时候,脱下衣服泡通温泉,也比舞刀弄枪来得惬意,他扬起下颌哈着热气,水珠攀附在细长的脖颈与白皙的胸腹上,胳膊随意架在两边,有时还将脚丫子也抬起来。

他会趁殇不患用个餐的时间享受也不是矫情,而是多日以来的行走实在太累了,那人逃跑速度一绝,如若不挑个好地方好生歇息,唯恐到时追不上呢。

话说他还真是小看自己的本事,坑蒙拐骗样样上手,无非是将借口当成理由,偷得浮生半日闲罢了。等到他泡温泉泡得面红耳热,这才从水雾弥漫的尽头起了身,哗啦啦水花往下飞溅,又打回他优美好看的腰窝,装着的是一副潇洒纵容。

不过才刚抬起脚准备上岸,就被破门而入的光景惊住了,愣在原地哑然失笑。

“不患也来洗澡啊?”他将脚收了回去,又腾腾腾拐回温泉里头,并将半个身子埋到水中,只显露半张脸,噗噗噗吐起泡泡,“来吧,一起,我已经包场了哦。”

幸好看不清晰,若隐若现的朦胧感,只将片刻的收获化作惊喜,然后又消失不见。

纵他俩都是男人,殇不患也没有看男人身体的爱好,况且这具躯体过于漂亮了,是因为常年裹在锦衣华服里不晒太阳,才这样好看的么?明明经常坦胸露背,好像也没染上尘泥,这样白嫩光滑……

“不患?”好整以暇的低笑在敲打他的理智,他蓦然回过神,以拳抵唇干咳好几声这才作罢,藏起方才失态又尴尬的一面。

本来就不好夺门而去,而且到都到了,殇不患解开衣衫又解衣带,为了不让窥伺还背过身去,转眼宽阔的肩膀与笔直的背脊都不是秘密,冗长的黑发浸上水汽更为乖巧,亲昵地贴在他身。

殇不患捣鼓完就回过身,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凛雪鸦是视奸完他才缓缓移开视线,手指也不安分地在水面拍打水花。

他一边狐疑一边下水,温泉的暖意一下子环抱起四肢,让他舒爽地喟叹出声。两个人比起先前离得近了,可能是坦诚相见的缘故,纵使没有可信程度,殇不患也认为这样是可以剥离一些心计的。

殇不患不禁道:“你累么?跟着我,我不会带你去危险的地方,因为我自己都不想招惹危险。”

“胸膛横阔、身姿稳健、臂也孔武、腰也奇伟,真不错。”凛雪鸦本来就在端量他,在他发现后便收敛了一些,进而用眼角余光观视,看得过瘾自然要评价一番,于是吸一口水烟娓娓道来,闪烁的眼眸如同情人在倾诉,看得你快要面红耳赤。

见他的视线都快钻进水底下去,殇不患只觉得背脊一凉,好像小兄弟都要萎掉了。他在想,这世上的人难道都会羡慕自己所不拥有的东西?这人本来就生得不错,人人都赞他是美男子,竟然还对着别的男人品头论足起来。

殇不患啧道:“我在跟你说话,别扯开话题好嘛。”

“我并没有对谁都这样哦,大部份的大胡子都很邋遢。”凛雪鸦哥俩好地用烟管戳戳他手肘,笑得分外动容。

殇不患眼角一抽,语调蹦得老高,“凛雪鸦!”

“哎呀!”吓得凛雪鸦头皮都炸了,赶紧再躲进水里去,让那些令人遐想的部位被水流亲吻。

他的后脑勺枕向岸上的大石,挪动两下觉得不舒服,于是径自计较起来,眉头也紧紧皱成一座山,殇不患冷眼看半晌心下纠结成一团麻花,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抱住他头往自己肩上一砸,这一下着实不轻,凛雪鸦咕哝一声,像在呢喃像在讨饶,却依旧枕着,不再离开了。

“舒服了没有?”殇不患只想让自己别这么心烦,特别是别因为这个人心烦。

“很舒服。”凛雪鸦缓缓阖上眼,不出一会儿绵长的呼吸便起起伏伏。

殇不患怔了良久才想起方才的问话被岔到不知哪里去了,顿时气得眼睛都要瞪出来,然而扭头恨恨一看,这人睡得正香,还不停往自己这边蹭,一边要忍受他的鼻息刮上肌肤的瘙痒感,一边又偏偏能看见他难得一回闻的沉静,正浮现在那张脸上。

“喂?”虽然懊恼,可这声唤十分温柔。

罢了——让他睡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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