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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温】蛰伏在帝国的鲸 2

藏温24h-温皇登场十周年生日产粮活动 【16:00】

万字短篇小说,温皇生贺,别的就不说了,我的爱都在文字里。

架空帝国背景,上校X谍报头领

前情回顾:1

*


第二章

罗碧的24小时从下飞机开始,千篇一律地听取报告,再签个名。没有战争的日子里,上校也做着文职的工作。

报告员依旧毕恭毕敬,他却不同,一脸不耐烦,签字笔还直接断掉了笔尖,落在机场的地板,机场工作人员正准备上来兴师问罪,一看他的军徽又止住脚步,而另一头早就在等候的接机队伍立马一涌而上,将工作人员挤了出去。

邻国是个依山傍水的小国,由于本身就很富饶,地产也丰富,所以两国基本相安无事,双方享有太平。

不过一码归一码,纵使两国亲密无间也不可能感情好到穿同一条裤子,俗话说国家面前无亲朋,所有的感情在国家利益之下皆不值一提。

罗碧公事公办与接洽人员握手,由于生得高大,投过来的视线颇有居高临下的威严,又是军人之姿,挺拔、严肃、不苟言笑,导致接洽人员也不敢打哈哈,官方式交谈了一阵,就剩下礼节性的寒暄问候。

 

 

这张脸有些眼熟,只是比起记忆中另外一张脸,棱角要更深刻一些,也许是被岁月硬砌出来的沧桑,使那种感觉更加厚重。

温皇望着监控屏幕思索良久,才想起来是像谁,是帝国那位早早成为高层的名人——史艳文。

试问史艳文之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因此当知道他与罗碧是一母同胞兄弟的那瞬,业界可谓有人欢喜有人忧,总之惊吓度比恭贺率更高。

接洽人递给罗碧一个手环,银色装置,如天上的月,这被定为是缔结和平的象征,想当然尔,会议也用它来标示每位来客的身份。

却只有温皇知道,这枚手环还有别的用途,受到光控而开启另一个作用,那便是谍报人员最喜爱最方便的东西:随身监听器。

似是温皇这边看得太入神,或是现场气氛嘈杂引人不快,罗碧与他人交谈之余还扭过头望了望,他的目光没有落脚处,扫了一圈就转过身,同接洽人坐进车里,前往下榻的酒店。

他在车里也很沉默,像是一枚哑弹,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点燃他的怒火,他虽沉寂,却随时有可能爆发,而到了那时候,就算这里的人个个身怀绝技,也不一定能制住他。

会议日程在第二天的下午,等于说罗碧从傍晚到明天都将拥有自由时间。酒店是典型的涉外酒店,装潢很有地方特色,标间比一般的要大。

似乎有精神洁癖,罗碧甫开机看了眼酒店配的笔记本就合了回去,并且拿出自己放在公文包里的,就这样坐在床头一动不动。

有桌有椅,有电视有健身房,对他来说好像都没什么用,宽敞的房间,只占一隅。如是过去一个钟头,他才站起来,高挑的身形一下子将墙面铺得昏暗,一边走一边用手掌抚摸下巴,似在思考什么。

鉴于目前监视的目标太过无聊,温皇也渐渐走神。

原以为这些军人会有更丰富的日常,比如精致的举止、苛刻的修行,以及武装的筹备,男人无外乎都爱这种,温皇自己也不例外,显然,高额请他亲自出马只是要看他埋头玩电脑,这对温皇来说实在没有挑战性。

果不其然,罗碧踱到了浴室,手里拿了电动剃须刀和手动剃须刀,泡沫沾了水打在下颌,半仰起头,全神贯注。

这位其实不是五绺长髯汉,看他竟会出于礼仪让自己保持严正而刮起那些莫须有的胡须,温皇也不免产生兴趣,也腾出手来摸摸自己的——

下颌空空也荡荡,光滑的皮肤,毫无坑洼,想要体会体会都难,便生出一种同命相怜的感慨,轻声笑了笑。

奈何罗碧一通行为下来愈发像性骚扰,自然,监视是由温皇发起的,天知地知我知你不知的情况下,他无辜,而温皇自己却认为可加罪名。

罗碧清完胡须就洗澡,半掩着门,这无妨,浴室里四角也设有摄像头,光明正大溜鸟,古铜色结实的身材过于亮眼,温皇陷入片刻的愣怔,接着以拳抵着唇悄悄咳嗽。

天可怜见,他绝对没有特别的癖好,所以,就算眼前画面过于赏心悦目,他也觉得微微尴尬,不可能直勾勾盯着口水直流。

 

 

罗碧的夜晚才刚来,好像又要结束了。完成了自身的打理,就乘坐电梯去二十三楼的餐厅用餐,接着一个人回来,再次面对笔记本一个钟头,然后洗漱,上床……堪比老年人的作息。

开着监视屏,温皇已经做起了自己的事。

比起罗碧枯燥乏味的一天,温皇则要更忙碌一些。

别墅二楼有个玻璃房,里边种了奇珍异草,有些一直在生长,有些因主人入住才从别的地方移植过来,现在好不容易适应,慢慢进行着光合作用。

温皇提着花洒走在过道上,透明的玻璃房穿透着蓝天的颜色,覆在他的身,好比森林中的精灵,众生见他而感动不已。

同一时间,还珠楼的汇报工作正在进行,酆都月照例打百里潇湘的小报告,并且明确地说掌握很多的证据,随时可以拉他下马,温皇闻言不作表示,酆都月只好作罢,再汇报完几项已经圆满完成的任务后挂掉了线。

蓝牙耳机戴在温皇这里,仍在兢兢业业工作,送走酆都月,又来了百里潇湘,张嘴就说酆都月如何如何,温皇正照顾着一株蝴蝶兰,浇出一半水到花坛外边,不禁哎呀出声。

百里潇湘静了两秒才说:“你有没有听我在说话?”

“在听,你讲。”事实上随着百里潇湘开始说话,温皇就开始忙不过来,需要重新换土,并且将水渍清理完毕。

这株蝴蝶兰他始终珍视,再贵的花也不如它美,或许对他而言,不是蝴蝶兰有多美丽,而是盼着飞来一只真正的蝴蝶,像一只小棉袄般体贴善良,来消解一下他的寂寞。

百里潇湘纵有多不高兴,也止在口中,温皇后知后觉等待着他问,他却已经在钻牛角尖,说工作上有事,就切掉了信号。

温皇从玻璃房走出来,已是神清气爽。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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