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心无旁骛,非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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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温】莫问谁直

情人节的一篇

衍生自官方有声书的剧情,逢人就吹温皇的藏镜人。


*

二月十四的苍穹没有月光,岸边有条小巷,无家可归的人在凿壁,似在想望通往故里的路线。

片刻,他惊疑抬起头,原来不知打哪吹来一阵飓风,把一人从河中乌篷船里掀出来,那人摔得满脸土,不甘心爬起来趴岸上大喊:“你这个人可否讲点礼貌!我好歹也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蛊术传人!”

岂料无人应答,竹篾篷隔着火烛闪烁一道霸道身影,眨眼即逝,那人是谁?

想必武林中没人不认识他,他乃当今苗疆战神,甲子名人帖上与史艳文并列天下第一掌,且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大魔头,小孩儿听了他的名会哭,姑娘们也不敢寄予芳心,虽以铁面遮脸,却气势逼人。

话说和他有仇的人不在少数,他走陆路便尾随,用尽手段找他麻烦,他走水路便弄根水藤和透气的竹筒潜在水下,坐待时机,方才便是如此,来人自称是中苗两地声名赫赫的蛊王,开口闭口要以蛊毒杀他,从此再不能走闯江湖。

他的下场可想而知,如一只贼鼠被拎在手上,然后甩到岸上。藏镜人如此还不够,他狂傲无比,更嗤笑此等蹩脚功夫,朗声喝道:“你个小喽罗,比起吾之好友神蛊温皇差远了!”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酆都月收集的情报里便掺了这一个插曲,虽是不值一提,但念及是楼主的友人,必须如实告知。

温皇正闲在还珠楼感叹无趣,年后诸事繁忙,千雪还在北竞王府,而那罗碧,才从中原回来不久,据说还交了几个新朋友。

甫闻此言,温皇眼睛一亮,竟离开他钟爱的躺椅,站起来,左右踱步。他一边听一边笑,不时摇扇直叹,似在感慨那人的直性子,又似在惋惜一代蛊王还未长成就此逝去。

酆都月离开不久又传来掷地脚步声,金甲铮铮,铃铃作响,不见其人先闻其声,是十分豪迈的哈哈大笑。

来人不惜力道,猛然推开门,熟门熟路走进来,找到位子便坐。而书房内,茶香萦绕,儒生端坐,好像进了谁家书堂,翻阅着书里的莺飞草长,喟叹夜漫长,而船中人才姗姗来迟。

“罗碧,你来了。”温皇伸出手拂开袅袅升腾的热气,那香味飘了过来,是三杰常喝的金桂白茶,香可远溢,喝之解腻。藏镜人马上端茶即饮,热茶过嘴,舌间酝酿清幽茶香,醇滑舒服。

“算着我来,有什么事要问我?”藏镜人当然不觉得他会这样期待自己出现,平素里甚至懒得泡茶,除非染了棋瘾,想一解馋,才端坐其中等待棋友光临。

温皇不急不慢,等他喝完了一杯,再给他添上,才状似无意说道:“听闻武林中人才辈出,吾却不得见,可惜。”

“什么人才?我怎未听过?”藏镜人眼中的人才少之又少,他独爱强者,且遇强则强,能认可的强者除了史艳文,好像也没别人了。三杰是他的朋友,自然也是强者,各有千秋。

温皇这才徐徐笑道:“像是蛊术奇才?”

藏镜人不屑,哼道:“那种人,不提也罢。”

“是哪里惹上了苗疆战神,要你摆出这样一张臭脸?”温皇把扇却不摇,挪过去碰他鼻尖,孔雀翎毛柔软,搔出一阵痒,痒得藏镜人五官一皱,差点打一喷嚏。

待他双拳一握,警告地瞪过来,温皇已见好就收,端一副优雅,眨那双幽蓝双眸,怀着殷殷期盼。

藏镜人死也不会承认曾在外人面前夸过他,看他模样肯定是知晓一二,否则不会如同枯苗望雨、等穿云霓。

奈何智者目光如炬,在他眼中你仿佛不着寸缕,被他看了个干净,于是藏镜人尴尬地咳嗽,硬着头皮扭开头,下定决心不作应答。

温皇见状遗憾叹口气,坐姿逐渐变得慵懒,将背靠回躺椅,慢悠悠出起神来。藏镜人又喝完了茶,叩桌三下提醒他要续,他却恍若未闻,翘起腿,一晃一晃,藏镜人见状火冒三尺高,心想你真真很会气人!

“好友,你如何了?面色不佳,受了风寒?”温皇看过来,关切询问。

“无事!”藏镜人看都不想看他。

温皇以扇指茶,“那,不如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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