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心无旁骛,非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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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布袋戏/主藏温】周公之礼 章十四(ABO)

*前章回顾:序章章一 、章二章三章四章五章六章七章八章九章十章十一章十二章十三| 本文CP:藏温、兔狼、撼竞

注(按十二律划分,感谢亲友们帮我捋大纲):

Alpha=太簇,Beta=离律,Omega=林钟,情热=葭莩之期


温皇饲梼杌,以身为蛊,以己入药;

周公演敦伦,八音克谐,听凤皇鸣。


 章十四、智者曾说春日妙 春日只跟愚者好 


桃花烂漫,却也分时节,纵物是人非,缤纷依旧。北竞王生来不是尔虞我诈之辈,但也绝对不是无欲无争之人。无为只在表面,人之所以为人,贪嗔痴无一不沾,八苦样样亲历。

曾几何时千机营不见规模,他辗转来回不露面总受人议论,纷纷忌惮,又说他毫不在意毫不客气,挖角挖得不亦乐乎。

不过战兵卫不跟随他,非但不跟随他还暗自挡下诸多不满,其中有苗王手下的监视网,自然也有北竞王悠哉悠哉的眼线。

“你有今日,要感谢夙,小王也感谢他。”桃枝摇曳,人也摇曳,将军一身战袍自边疆而来,还揣着风尘和风雨,竞日孤鸣微微眯起了眼,目不转睛眺望,舍不得移开视线。

他说,“在天阙看来,小王是好人还是坏人?”

他自渎也磊落,多情的眼衬着长而卷翘的睫毛,侧脸映在朝朝暮暮里,层层叠叠的衣摆将他围困。

于是有些景象忽然清晰了起来,本意不在相助苗王亦不可能相帮王侄,本愿无非是坐看那两人两败俱伤,渔翁不记年月,不畏等待,成大事者能忍能藏,是为智也。

天阙孤鸣闻言冷笑两声,彼此之间的羁绊仿佛穿越时空,剪不断理还乱。他的凉薄气息还未消褪,可有人不怕他,待他靠近便依偎过来,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双手环上他腰,束得一丝不苟的发缎竟无比乖顺。

他淡道:“王叔真是忠于自己。”

“唉,小王也有倦怠之时,若无旁人安慰难以名状。”

“旁人?”天阙孤鸣饶有兴致地挑眉。

“旁人,譬如朝露。”竞日孤鸣顿了顿,笑道,“果然还是莽夫,只知舞刀弄枪,怕早热火上身了。”

“你可知为何夙不与我上战场?”天阙孤鸣蓦地岔开话题,“宁肯相让战神名号,也要慰我,英勇神武然则不忠,战功累累却不是王。”

他的力气很大,结实手掌把持着的那杆腰说不定很快被捏碎。他说得平静,幽深眼底无波无澜,可是太簇的张狂已经化为滔天战意,使得桃花不约而同称降,争先恐后落地。

“你一腔孤勇,小王看在眼里。”竞日孤鸣免不得要讽一下,“孤勇比不过智慧,大智若愚,你还缺了愚。”

“哼。”天阙孤鸣愈发觉得可笑。

他侧目望向不远的走廊,婢女在看,谁也不敢上来。他二话不说弯下腰,将这人打横抱起,径直走入欺他嘲他嫌他弃他的方寸之地。

他回道,“愚者千虑是你,你或有一得,得了我,我可不当回事。”

“哈,顾左右而言他,避而不答,这多让还珠楼楼主为难,他可是想知道这段故事想得食不能咽。”竞日孤鸣也不再管哪边假哪边真,他的胳膊缠上男人的脖子,婢女隔老远吃惊地捂住嘴巴,他还回以一笑——

就像这桃,年年今日笑春风。

他是好过了,千雪孤鸣却不好过。听了一通牛头不对马嘴的交谈,听出针锋相对和话不投机,可完全没有察觉这也是交欢之请,怎么好端端地就抱起来了呢?

这样一想,温仔最近好像也有些端倪,总是心不在焉或者摇着扇子偷笑。这世道已经说不出“都是男的,干什么在乎”之类的话,谁都无法保证你不能动心、又会因谁而动情。

“我真是无辜的啊。”他喃喃念叨,还不忘左右看看,就担心苍狼一不留神又用那双可怜兮兮的眼睛面对他。

他明明没做,被那样看着还是心虚,心虚了可就为难了。

“千雪啊,你有事可以问我。”沉吟良久,有人终于舍得开口。汤婆子里的热气升腾在周遭,都教人忘了这里不是舒适和暖的客栈,更不是冰雪覆地的缥缈峰,而是千机营。

话说天气多变,神蛊温皇熬不住了,他神奇地不问凤蝶多余的事,凤蝶就此松出一口气。

先别提那信究竟飞去了哪里,以前下过一次山后为何就对下山怀有顾虑便已有答案,按主人那个推敲法,能将东瀛的地皮都给掀出来,就别说姓甚名谁了。

值得一提的是凤蝶无爱护之心,不会为保谁而骗谁,不是太簇不是林钟有一样好,顺其自然、自然而然。

她回去了缥缈峰,主人美其名曰天寒地冻,不多加件衣衫会得风寒,闹市的绸缎肯定不如还珠楼的好,能怎么着?当然是亲自上山一趟。

手冻脚冻仿佛哪里都冻的温皇都不记得桃花已开了,他待在小屋前,小屋的主人罗碧万般不情愿扔给他一件外衫,黑漆漆不绘图案,他倒穿得很高兴,嘴角往上勾着,凤目一闪一闪。

他在说,千雪在听,罗碧——杵在一边无所事事。

人也是贪婪任性,不见时想见,能见时巴不得对方离他远点,更甚,乍一打上照面竟觉得恍然若梦,就不知是神蛊温皇真穿得单薄,还是倒春寒了。

这会儿温皇只要偏左挪动一些就能整个人倚向他,两人坐一人站,还真是温馨。

千雪对于自己事糊涂,对他人事却清明得很,撇撇嘴道:“问你,又是问你,现在我都不想让苍狼见到你。”

“哦?那温皇多无辜啊。”

“何必在意,神蛊温皇希望你多扯他上阵,让他去说,”罗碧作为一个旁观者早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千雪你的弱点就是公私不分,偏爱成瘾,你若不说清楚,久而久之什么都说不清楚。”

“哎呀,真不得了。”温皇动了动,颇为开怀地扬起手。

罗碧低下头去看,以为他是朝着天上举举,哪知是冲着自己来,扇面“啪”地一下拍在小腿,边角的羽毛往外翘,几分调皮。

罗碧愠色上升瞪着他,他不为所动眨眨眼,羽扇又默默回去了,掩着半张脸轻笑,“好友原来是明白人,饱经风霜啊,失敬失敬。”

“哼。”没见过猪跑难道还没吃过猪肉?

千雪盯着他俩看,谓叹不已,“我就说哪里不一样,藏仔这是被治好啦?”

温皇哎呀直笑,“好友说得是。”

罗碧无语,“什么治好,我又没病,你怎么不问他偷工减料有多不亦乐乎?”

“并非温皇不认真,是好友身体好,而且若不是如此,我不知你这样期待啊。”嫁不出去的蛊也别有用途。神蛊温皇欣然勾起唇角,一切尽在不言中。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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