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心无旁骛,非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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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布袋戏/主藏温】周公之礼 章十一(ABO)

*前章回顾:序章章一 、章二章三章四章五章六章七章八章九章十| 本文CP:藏温、兔狼、撼竞

注(按十二律划分,感谢亲友们帮我捋大纲):

Alpha=太簇,Beta=离律,Omega=林钟,情热=葭莩之期


温皇饲梼杌,以身为蛊,以己入药;

 周公演敦伦,八音克谐,听凤皇鸣。

 

 章十一、我与先生才初遇 怎说昨日是旧识

竞日孤鸣的葭莩之期姗姗来迟,往常就算顶着这副情况出门也能暗自以功体压制,问题不大,然,千机营走一遭使得他稍有些情绪变化,不再如最初那般无动于衷隔岸观火。

后知后觉的北竞王笑了笑,智者千虑,却对微小的细节疏忽大意,多久了,竟也会犯这种错误。

他屏退左右不让伺候,独自一人来到后院,看到这里的桃树这才惬意地仰起头深吸一口气。

春天,桃花开了,苍兔还小时,几个亲人就这样聚在树下,偶尔杯盏里还能落下来几朵桃花,粉嫩颜色初绽,像在说后辈也如它们,已茁壮成长。

桂花蜜的香甜恰如时光,尝不尽,喝不够,而哪怕不舍,时光荏苒,已经过去。

起初那些年,北竞王尚且跃跃欲试,他春风拂面,儒雅温和的气质仿若一名书生。

他纵是苍越孤鸣的祖王叔,也不过是弱冠不久,他在颢穹孤鸣面前叹气,无外乎是真想看一看新出生的王子有多可爱,颢穹当做听不见,大手一指给他戴了新官衔,要他去千机营走马上任。

北竞王作为监事又摇身一变成为副营,导致人人自危不知苗王所谓,千机营刚落成,尤其天阙孤鸣有着忙不完的事,便遣出一直跟随自己的贴身护卫战兵卫前来迎接。

战兵卫名夙,气势不如天阙孤鸣狂傲,但也英武朗俊,虽寡言少语,环顾四周也看得出来,士兵们都敬他。

竞日孤鸣走在旁边望见他的兵器,进而笑道:“天阙与你极为亲近,还以兄弟相称,那他便是认可你,外边只说大殿下是战神,却不曾想真正威风凛凛的是你。”

战兵卫闻言不卑不亢,谦虚回道,“我只是一把武器,我与武器更相配,于是殿下赐予我他亲手准备的另一把。我是兵是刃,名号于我来说毫无意义,全苗皆知大殿下是武力第一人。”

竞日孤鸣不禁意味深长看向他,“你真是忠心忠诚的人,可怜小王我,从未拥有过这样的部下,饶是运气与机遇同样重要,我也忍不住艳羡,我要是也有如战兵卫这样的将领,天上地下,岂不所向披靡……?”

挖角挖得并不光彩,不过无关紧要,竞日孤鸣何尝会计较这些,心血来潮的揶揄,算是信手拈来的一笔。

战兵卫拱手弯腰一声不吭,一看便是心意已决无法动摇,竞日孤鸣见他这样耿直倔强扑哧一乐,眼睑轻抬窥见不远处多出来的扫拂着寒风的衣摆,顿时装模作样以袖掩口咳嗽起来。

他哎呀哎呀左摇右晃,还好像被日光晒晕乎了,脸颊上泛起酡红色,一路延伸至耳根,还在来人冰冷的盯视下愈发浓重强烈。

他说:“天阙何必这样看小王,小王从今天起是你的同僚,你大可不用遵守尊卑,对我呼来唤去。”

“你在做什么?”天阙孤鸣又不是才到,他说了什么全部早听了进去。

“小王体弱多病,就会对你们这些血气方刚的人特别爱怜……”竞日孤鸣笔直走来,一点没有歉意,和蔼笑道,“你说,有何不可呢?”

乍然而现的太簇,不比低调的战兵卫,汹涌澎湃,阳泉充沛,直击林钟肺腑,阴气回荡心神恍惚。

竞日孤鸣在此之前从没和这个王侄近距离接触,其一彼此之间无话题,其二你在战场我在府上不相往来,其三哪怕是年节团聚,对方也从不到场。

如今已是乍见之欢不可挡,虽逾越不得,可天生吸引的气息哪能说个不字,于是天阙孤鸣看他的眼神更加鄙夷。

“老了,累了,疲了……”竞日孤鸣喃喃自语,指尖还攀着几片碎花,桃香味席卷而去,自己却有些无力,靠着树缓缓坐下,升腾的情热与回忆将他淹没,远远看去就像旁生的昙花,开了即谢。

神蛊温皇津津有味读了一遍,长时间用手撑着侧脑勺,于是发丝全打散了,发簪斜斜挂在一边,缎带趴在颈后蜿蜒曲折,他仍然风流倜傥,悠然自得。

好奇心害死猫,他不是猫,那么想要知道什么就会迫切去寻找答案。

他唤凤蝶去搜集来一堆资料,自己再加以整理,一本《苗疆贵族外史》就成形了。

他乐呵呵给罗碧翻阅,罗碧才看了一两页就觉得无趣,嗤一声道,“你要在千机营搅得翻天覆地也用不着先从这里起步。”

罗碧说不看就不看,就算闭着眼睛打坐也不看。温皇诧异,“好友,它或许涉及很多机密,这样你也不觉得有趣?”

“知者不惑,是大智若愚,你不懂?我不信。”罗碧看人很准,特别是看表里不一的人。

他的质疑来得快去得也快,没事儿就来的神蛊温皇也再造不成困扰,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他竟已经习惯身边总有另一人。

而且,这温皇还要一边回味一边读出来,一读就包括很多不想听的。罗碧倒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千机营里也有人时不时嚼舌根,不过大多数时候大家都是闭口不谈。

他俩坐在一起,而千雪已有三天没来过了。若有千雪在,氛围不至于冷冷清清,千雪总是活蹦乱跳有说不完的话,三人场合热情洋溢,去掉一人竟就是截然相反。

话说温皇三天两头跑,无论是北竞王还是千雪的那些心思,都不如直面天阙孤鸣和苍越孤鸣有趣些。

弯弯绕绕也好,单单纯纯也罢,既有私情,就并非能做到公私分明,到头来小事不能化了,大事浮出水面,过往的千机营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值得好好去猜测。

温皇大言不惭跟凤蝶说对少将军感兴趣便不是随口一说,他甚至小动了手脚,平时一日当中必有一餐会将蛊粉洒在饭菜上,以此观察太簇的体质,这两天他却没动作,自然,罗碧无法察觉。

他也在做他的“百密一疏”,可他与北竞王不同,北竞王是隔岸观火观太久而忘记自己早已身在火中,他则是执掌着火种,至今才犹豫是否要点燃火势。

他沉吟,“好友不曾有惑,老僧入定,会不会太过枯燥无味?”

罗碧微顿,“我不是王族,没有背景,靠的只有我的力量,我被利用,我也反利用以达成目的,投桃报李。”

“好一个投桃报李。”温皇笑出了声。

他微微倾身,暧昧目光往上走了一圈,停留在男人棱角分明的五官上,眼波辗转闪闪发亮,又似是顽皮,故意流连忘返。

他冗长的发带被风吹着送了过来,罗碧屏息凝神静静注视着眼前这幅画面,怎么说呢,仙人之姿不过如此罢?仙人……也甚是多管闲事。

只听他说:“这个词,用在你我身上更为合适,你说呢?好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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