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心无旁骛,非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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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温】医者不自医

群里日常痴汉说梗,如果藏A受了重伤,还因温A受的伤,那么,温A会生谁的气呢?651291428,想要加群的随时恭候,每天都在飙车——藏温七夕产粮活动期待你的参与。

睡前小段子,祝大家做个好梦:.゚٩(๑˘ω˘๑)۶:.。

***

温皇似乎没有生过气?他通常都将情绪藏了起来,云淡风轻,什么都以礼相待,疏离又纵容,一副全天下我最神秘的样子。

但他,生气了。 

他本就不是整日整夜嘻嘻哈哈的类型,也就只有在挚友面前会放松自己,轻轻缓缓地微笑或托腮沉吟,不用费心去勾心斗角,也没有必要去想有的没的,处在放空状态。 

他的挚友也是他的同窗,他们一块儿长大,不管在谁看来都是感情极好极好的,可他们其实也常有争执。

主要是两人性格不太相合,难免磕磕碰碰,不过还好,磕碰再多,还是不能将他们分开。 

对于藏镜人来说,温皇是一个很难搞的家伙,你问十句,他答一句。

还在读书时,藏镜人的钥匙掉了,明明是温皇看着掉的,可温皇就要装模作样说没看到,被揪着衣领后,又改口说看到了但已经掉入臭水沟里捡不回来。

最后藏镜人发现,他的钥匙一直在自己的裤兜里,为什么会犯这种浑。 

藏镜人那次气得冒烟,最气的不是温皇,而是自个儿丢了个大脸。

偏温皇还怕他忘记似的,每年都要回忆回忆,给他过生日都没这么准时,每次都能击溃他的冷静,最后拎着人准备开揍,却迟迟揍不下去。 

处太久了,想打又舍不得,温皇就是看准了他,才上赶着来调戏,乐此不彼。 

出来社会后,藏镜人不可能会跟神蛊温皇哥俩好地一同创业,他们追求不同,藏镜人当了两年兵,之后进了特种部队,退役后自己找了个小地方安安份份待着。 

温皇是个医生,而且是无良医生。他不看钱不看人而是看心情,想医就医,不想医就算拿刀抵着他脖子他也不干。

他自是亲身体验过,黑白两道都来找他,总有一次踢到铁板,那些人也不是省油的灯,肯定不吃他这一套,这不,在他这遭的罪,去找他的好友来受了。

藏镜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出个门还能遇到爆炸。

自从卖掉新车换了辆二手保时捷后,这烂铁也变成玻璃碎片炸裂了,无数道火势四处乱窜,柏油公路此时此刻无疑就是大火山,烧得人神智不清,全身镇痛,倒翻的车座擦着地面掀起波浪足足滑出十余米,还没抬起头又闷哼一声昏过去的藏镜人可谓是飞来横祸始料不及。

他受的伤很重,他鲜少受伤,一般来说,谁也害不了他,他瞪一个眼也能吓住对方,首先气势满分,再来本身也不是吃素的。

可他就算是钢铁侠,也不可能扛得下爆炸类的攻势。

在此之前他和温皇有半年没见面了,上回温皇还在眉飞色舞地提议要不要去柬埔寨旅游,藏镜人表示跟你不如跟团,温皇觉得那也不错那就跟团吧,然后藏镜人二话不说退团了。

他不去,温皇也不会去。

藏镜人想:两个大男人一起去旅游不觉得搞笑?他多少也知道温皇有个可怜得要死的朋友圈,人缘差得要命,除了藏镜人就没别人了。

藏镜人好歹还有史家一大家子亲戚,没事儿挥挥手可以招来一条街的人。

温皇也是想到了这个,决定按下他受伤的消息,吩咐助理帮忙用担架将他带回,并谢绝见客。

温皇将他放到沙发床上,用荞麦枕和软垫垫高他的身体,不至于压到受伤地带,这才检查他的伤势。

几处大伤,外伤颇重,藏镜人从来都不肯去医院,他在部队里有军医为他检查,听说关系挺好,叫冥医。温皇甫闻言回过一句:“好友,我可是名医啊。”

得来的是看神经病的眼神。

包扎外伤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温皇到了现场,发现他的爆震伤最多,小心翼翼剪掉融了热液的衣服,及时用生理盐水为其清洗伤口再拿消毒纱布按住他的腰侧和背部两片最大受伤区域足足五分钟,直到血止了,这才拆了止血带固定住。

回到家后就是检查内伤,虽然是车祸,但没有这么可怕的车祸,不是在后备箱安放了炸药,就是还进行过其他的预谋。

温皇一声不吭,清清冷冷的脸色看上去跟扎了无数根针似的,拔一根就能自动放出杀伤力极强的大范围技能。

奈何他再善变,藏镜人也看不到,藏镜人昏迷不醒,想是受到强烈的脑震荡,而且他的右边小腿有轻微性骨折。

 藏镜人当时是希望他也可以去当兵的,他做了军医的话,彼此就有个照应,但,他并没有答应。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或是,曾经年少轻狂的温皇一不服输,二要自由,于是才选择整了个无牌无证的身份。

今天,他会否后悔?

谁都不会知道。他在想什么,怎么可能通过他令人捉摸不透的神情去猜想。他不动声色,不吃不喝,陪在藏镜人身边一天一夜,人还是没醒。

他拆卸绷带的动作变得粗鲁了一些,呼吸急促,鼻息焦灼,仿佛连头毛也要炸起来。

他在检查皮肉里有没有残余的碎片,医者都有强迫症,一遍不够,再来一遍,不会腻烦。再加上,这是他的挚友,他不上心谁上心?

温皇默不作声翘腿坐在一边,盯视了片刻,忽然打开笔记本电脑,耳畔有细微的动静,那是藏镜人的反应,他的胸膛微微起伏,说明他没死。

他当然不可能死,特种兵出身的他有很强的身体机能和素质,如若不然,他估计救不活。

温皇叼着烟,修长的手指敲在键盘上,点开了一款语音软件。

他似在和谁交谈,笑意没达眼底,看上去危险又冷淡。他开始这样的两点一线,要不照看藏镜人,要不在电脑前敲敲打打。

如此过了三天,藏镜人敞开胳膊搭在沙发上,牵一发而动全身,因此像在挺尸。

他好不容易起来,还是自己动手的,他为没有人来照顾他这种事感到郁闷。

再一看,有个男人面向着窗,没有扎的长发不合时宜地飘动,手里拿着麦克风,耳麦就挂在他耳尖。

他的侧脸凉薄寡情,可是他照样好看。也是这张脸,让藏镜人动气过好几回,就是没法狠下心将他按进土里。

藏镜人的头有点疼,他伸出手撑着,忽然听得一道漠然的语气,“哈,不必再说了,温皇的原则一向如此,医谁由我决定,你动了我的人,我拉你进黑名单,有意见么?有意见也好,请去咨询别的医生,全城不是只有我能治,我只是小小的酱油罢了。”

对方望过去的方向飘荡着窗帘,藏镜人微眯起眼,静静注视着他绷直的背脊,不知在想些什么。

“嗯?”关掉麦克风,温皇转过身,哑然失笑,“我还在为怎么都叫不醒你烦恼,你却只用了三天就醒了,这么不给我面子。”

藏镜人不太懂他,这几年的了解估计都打了水漂,“上你这来,不是来看你脸色,你的脸色并不好,是我受伤还是你受伤?”

温皇意味深长笑了笑,“好友认为呢?是我牵连了你,你是不是要我赔偿一下损失?”

“哼。”藏镜人的气息还是很微弱,“过来。”

离开电脑桌,温皇顿了顿这才依言。

医者不自医,藏镜人不属于他自己,却也有可能被列入了“最亲近的人”的列表里。因此,温皇竟然手忙脚乱了起来。

他这样自我安慰,怕是最好的理由。

“住在这里吧,十天半个月都可。”温皇站在跟前。

藏镜人斜睨他,“怎么一脸不想我好的样子?”

温皇笑叹,“太高兴了,也有可能啊,失了好友你,谁来陪我谈天说地呢?”

藏镜人沉默,当做没听见不久前的那段话,“四处树敌,真有你的。”

“还是好友好,帮我全挡下了。”温皇给他掖掖毯子,又能和最初那般轻松自在地微微一笑。

藏镜人扣住他的手,没让他离开,将他扯到荞麦枕那头,两人隔着一些距离肩并着肩,好像又回到了读书时代。

藏镜人冷哼道,“你以为我想?我为什么要为了你贡献性命?”

“这也是我在思考的方面,”温皇不耻下问,手心里传来的温度温暖着他的内心,仿佛冒起了泡泡,“好友对我真是好。”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藏镜人暗自不爽,早知道装睡个几小时,说不定还能见着这人不为人知的一面。

毕竟看得不过瘾,如今更觉得不真实。

他只是紧紧扣着这人的手,也不顾会否牵扯伤口。

温皇时不时看他,提醒道,“不要乱动,我才给你换的……”

“已经松了。”

“……你。”温皇难得被噎,无奈地瞧着他,尔后认命地摇了摇头。

他起身,他刚经过藏镜人面前,就被藏镜人的目光锁住了,连他都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一举一动会清晰映入对方的眸子里,或者,藏镜人自己也不知道。

等他捧着绷带再过来时,藏镜人又拉住了他手。

“好友……”温皇因他的霸道一怔,示意还有事要做。

“我不回去了。”藏镜人道,“就待在这里。”

温皇看他良久没说话,垂眸不语,给他更换绷带。

彼时外边月色朦胧,投射在墙边的风景却明朗,他与他的影子互相交织纠缠,走过一年又一年。

藏镜人温热的鼻息近在咫尺,比昏迷时鲜活、清晰。

温皇感受着,像感受着生命的力量,长而卷翘的睫毛轻颤,眼睑抬起,轻声一笑,“我不会做饭,要辛苦好友了。”

“……骗三岁小孩呢你?”藏镜人嗤他,“初中时你不总拉着我去吃?差点把厨房都给炸了,这不都练出来了么?”

温皇耍赖,“哎呀,你一定记忆出了问题,那个人名叫轮椅精,和我没关系……”







(完)

再冷的男人,也拥有温柔强大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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