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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温】从不禁色 2(军旅ABO)

*文:慕卿

*CP:#藏温#藏镜人×神蛊温皇

类型:架空长篇、原剧人物、ABO设定(不懂此设定请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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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传说中吓到新兵哭的指导员其实是个甜食控。


负责指导员办公室的警卫不是别人,正是神蛊温皇带在身边的义女。说是义女却没有书面证明,明文规定单身男性需比女儿大四十岁才能合法领养,且必须具有抚养能力,否则作废。

苗疆军区曾以机构名义成为监护方和保护方,凤蝶是个孤儿,她的父母牺牲在战场,因此她也和其他同龄人一样,在军区指定的孤儿院里度过了漫长的童年,直到她遇上神蛊温皇。

温皇是个很闲的家伙,哪怕他要出任务,他好像也能到达任何地方,你总能在每一个角落见着他,总会以为他是不是多长了两条腿。

孤儿院在早年是不平静的,副院长牵扯进内乱,差点让孤儿院沦为火场,也是温皇恰巧徘徊在附近,才歪打正着抓到人,至于为什么这么多孤儿在场却唯独允许凤蝶跟在身边,或只能说眼缘好,其他小孩自然被转移到暂时的安全区。

凤蝶凤蝶,那就是一只蝴蝶,不用关在温室里,每天都在茁壮成长。她是警卫这种事绝不是空穴来风,也完全不可能是绣花枕头,当然如果说温皇会低声下气让她不要抛弃孤寡老人那是很难发生的——

倒不如说,她挺乐意待在这里,其一这里是军校,她比温皇还要更早熟悉周遭环境,打从一开始毕业就选择留校,就算温皇没有被派来此地接手指导员的职位,她也可能当教练。

那相当于她的身手很好,好到不可思议,而且她没有ALPHA的烦恼也没有OMEGA的困扰,是一个天下太平自己也跟着太平的BETA,没事儿操心一下瘫痪的义父,这几年义父的腿伤也好了,还落了个清闲。

她守在外头清扫灰尘,久不住人的杂物间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在很早以前这里就被封了不让人进,据说曾被医务室的负责人拿来做实验,出了一些问题。

能搞到这么大的动静,想也是抑制剂了,不过也没听过当时负责的校医是谁,问过几个人都一脸迷茫,奇怪得很。

起初凤蝶是用不着当警卫的,最多也是个附带家属照看一下病人,哪知温皇不乐意了,哎呀哎呀在说:“我已经残疾了,如果有人要打我主意,那我的身体不是要分两段了?”

他的想像力实在是丰富,凤蝶想像了片刻完全想像不出来还打了个激灵,为了不造成死亡事件,只好答应。这会儿慢慢远离医务室,很快就到达护栏。指导员办公室就在护栏那端,二楼则是一间画室,也是无人问津。

现在当兵的都好像没有点亮画画的艺术细胞。

午后的太阳被炙烤得松脆,仿佛高悬在苍穹之上的烙饼,你偏过头去仰望还能揪出这么几点灿金色的边来,俨然还洒上好几粒芝麻,上嘴去咬完全不错。

一株株矮松下的小径倒映着碎光,以至于铺洒在上面的人影模糊不清,待到脚步声渐近,凤蝶这才抬起头,微微一愣。

来者不是陌生人,短短半个月不见好像又沧桑了许多,咬着香烟上下抖动,掉下一串烟灰错入枯叶里,末了被他的军靴碾过尘埃落定。

其实不过半个月而已,一点儿都不久。

温皇是指导员,平素里的职责就是指导新兵,藏镜人则还有些许不同,他还要跑一跑苗疆军区,毕竟千雪孤鸣还在那里,时不时找他去帮忙,久而久之他就算有退隐的心也只能暂时压下,仍然出入军营,有空和现任将军——也就是铁军卫的铁骕求衣商讨一下可行的战术。

他一去就去了两个星期,期间千雪不厌其烦向他了解军校里的情况,还不就是想知道神蛊温皇过得如何了,藏镜人讲过一遍两遍,千雪就是能左耳听右耳出,于是这种事情总是翻来覆去出现。

不远处凤蝶投来的目光悠远,踩着许许多多个春秋,还有些懵懂少女的状态,藏镜人挑了挑眉吹散飘荡在空气中的烟雾,心忖我又不是消失了几年,用得着这样怀念?

这一老一小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尤其是神蛊温皇大名在外,不是作为新兵们的谈资,而是恶梦。温皇怕是唯一一个享受特例的指导员,还坐着轮椅时就能无所顾忌照样来训练场,口头上的训斥十分厉害。

他要说你不是直接说,直接的只有藏镜人。藏镜人的态度还是很好拎的,黑白分得清明,爱恨也一捞一大桶,将你的优点缺点钉在那里,管你有什么优点,反正不能抵消缺点。

藏镜人表现优秀,他毕了业就连级上,至少比一直蜗牛般占着授发的中尉军衔却一点上进心都没有的神蛊温皇强。

藏镜人时任队长,那么他代表武,他要抓的就是训练场上懒怠的人,而作为指导员的后者自然偏向于思想工作,坐稳教导职责,泼洒所谓的爱与和平的种子。

但是神蛊温皇能耐了,甫一开始趁着藏镜人不在干脆揽了文武两边,思想动态也好,生活训练也好全被他搅合成一个体系,教管模式全开,没事儿还精分出任飘渺。

他不变任飘渺还好,一变的话那飞扬的大卷发和高跟的军靴都如鬼魅般吓得全场噤声。他这个家伙完全不跟你好好说话,接近于鬼◆畜模式的高体能训练和“不行,你太弱”诸如此类言语激将数不胜数。

大队一般就队长和指导员参与,大校他们是不管的,说到底只是个师职,和这些军职有些差距。

这趟藏镜人本着要教育一下神蛊温皇的念头,后来想来想去他也是个队长,还分配共掌一个班,顿时气势矮了一截。他有时会思索,如果千雪也过来了,那得如何,再分个副队长?

这是三杰夏令营么?

“指导员等你很久了。”义父不可能会说出这么矫情的话,凤蝶直接出卖他,反正没有应上百分之九十至少也有百分之五十,每天每天结束完训练就窝在办公室里当宅男估计都要脚底长毛。

“嗯。”藏镜人点了点头,走出两步又退回来,盯着她捉扫帚柄的手老半天。

凤蝶眨眨眼,“我不叫你前辈,你不满意?”

藏镜人看她,“这是你的习惯,我也习惯了。”

“哈。”凤蝶棒读一声,“那我透露给你一个最新秘密,义父残疾的这两年他老在念着你没有关心过他。”

“他是神经病。”藏镜人张口直说,接过她的扫帚和簸箕,熟练地清扫。他干起活来快多了,方才就是看人家小姑娘太讲究,不如拾起还在部队里时的强迫症,时间观念掌握得好,效率也不差。

他一下子就风卷残云打理得干干净净,末了将这自动调置节杆的工具安置在墙边。说实在的,光冲着这一点,凤蝶除了佩服还会肖想如若这个男人做他的义父,后续发展一定很有意思。

她回过头盯着迈开大步绕过护栏的对方,慢慢在期待千雪孤鸣造访的日子。

其实只要来到特种兵训练学校,日常就和原先的完全隔开了。你不用再沐浴在硝烟里,不用直面那些场面,然而直观的和客观的产生出极大的差异,一旦实际战场成为了演练场景,就不可能臆想过家家的温和程度。

神蛊温皇的腿伤好得差不多,能在格斗训练场打滚。

藏镜人也听说了,据说温皇看不惯一个个新兵那避之如猛虎的表现,上来就重重打了几记直拳。

对上他的新兵哪里知道他会这么不给情面,假动作输给了攻防时机,转换的技巧尴尬又不自然,且,肢体都快沦为麻花缠绕在一起,最后只能倒在地上跟尾鱼似的扑腾扑腾。

如果说居高临下的任飘渺像天神,那也是恶到极致的天神。就如神蛊温皇始终不算是善人,自然,他也不处于邪道。新兵们将他传得神乎其神,无外乎有了阴影,然而这只不过是开始,前面的时间里大家的大部份精力还在理论课上,后期才会有以难度划分的各种实操。

藏镜人是不敲门的,他俩之间早已过了需敲门通报的年纪。年少时你我血气方刚,饮血作战,受了伤也是光荣,笑得特别疯狂,现在也不算是老,奈何只要一回想还会心潮澎拜。

窗边的男人侧着半边身子倚在书柜上,笔直的裤线将他的长腿勾勒得分明,腰带扣没系,吊儿郎当地,可你就会有一种这或许是当下最流行的错觉。

他捧着咖啡在吹气,唇色略白,还有丝丝若隐若现的咬痕,缭缭绕绕上升的水汽蒙上了他的眼,这望过来便也迷蒙,也暧昧,也深情,眼角似要开花了,眉目如画,能画出一圈圈渗了幽蓝调调的水墨来。

他目之所及正是凤蝶所在的方向,手上没事的凤蝶又不是猫,不可能再四处扒拉抓老鼠,她回到属于她的警卫室,也就是指导员办公室的左手边,生得玲珑端庄,巾帼不让须眉,让她的义父倍感自豪。

当然这不可能是神蛊温皇久久不语的原因,他或是也发现了藏镜人助人为乐的一幕,或是也在好奇那两人在谈些什么,或是——那生长的矮松挺不错的,就是枝桠要垂上地了,也不知剪剪。

他就是这样完美主义,不动起心思都没关系,一动,什么都有问题。

藏镜人将烟盒收进了裤兜,一收就后悔了,为什么要照顾这个人不抽烟的喜好,还顺带剥夺了自己的喜好?他脸上沁了些薄汗,毕竟又是开车又是走路,路程还不远,携来的气息全是混乱的、复杂的、深刻的,夹杂在他的信息素味道里。

坚韧挺拔、正直勇敢,而且朴素、低调。

装A惯了的神蛊温皇猛吸口气,不知怎地鼻子有点痒,他垂下一只手不安份地挠挠腿侧,这才仰起头轻笑:“好友,这几十年如一日的,你来看我总是不带些礼物呢。”

藏镜人瞟他一眼,哼出声。

水果?甜品?奶制品?用不着选择,因为全是他黑洞般的需求,来者不拒。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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