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心无旁骛,非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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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温】孔雀的家养方式 8

*文:慕卿

*CP:#藏温#藏镜人×神蛊温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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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洗澡


温皇确实想涨粉,谁不想涨粉?他初到人类世界,能拥有支持者是好事,只有藏镜人一个人,要说满足吧,也还是有这么一点不满足,但若说不满足,他也没什么要补充的了。

抱了会上瘾,无心点到了正题上。

孔雀连开屏都这么独特,当他开起屏,除他之外的所有事物都变得暗淡无光,你不曾见过这般雍容华美的景象,往往到了这时除了惊叹只能呆怔在原地,或得感谢上天赐予你这么好的礼物。

呃……如果藏镜人现在在动物园,他说不定会拿起单反记录下这一幕再洗出照片给无心收藏。

无心热爱动物,他要爱屋及乌也不是不可,但问题是——他不在动物园,那只孔雀也不是万众瞩目的座上宾,而是一个差点害得他吃下牙膏的罪魁祸首。

为了不让无心察觉到异常,他千哄百哄总算将她哄去睡觉。

哄完了也该将厨房锁死的门打开,彼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自从家里多了只大家伙,他每每都不能睡个好觉,要不就是睡到中途被砸醒,要不就是肚子被踢了一脚,还有一次是被踹小兄弟的,内容太血腥,不提也罢。

他想,他为什么能够容忍对方存在?

他想,难道真的只剩下上交国家这个出路?

话说浴室里放好了水,踱来踱去的神蛊温皇无比坦然,压根没有是不是自己耽误了对方时间的自觉性,长腿映照在光滑的地板砖上,脚趾没有多出的甲片,修剪得很圆润,形状相当可爱。

他应该是自己找指甲钳搞定的,若家里藏了上世纪的钱币之类估计都能被他翻出来。

“赶紧洗!”试了试水温还算可以,最近为了研究适合孔雀的水温到底多少度快榨取完藏镜人的精力。

这厮真的太过讲究了,稍微热点不行,冷点不行,明明人类觉得完全可以的水温,却是如同被针扎到打起激灵,闪得老远。

藏镜人生无可恋地想就算是多年前带娃也没这么麻烦,一个乖巧,一个这么不乖巧,形容过一个就不想再形容第二次。他从浴室探出头,手扶着门板作力,额头上冒起的青筋可以建成一条柏油公路。

知道无心正与周公相约下棋,温皇便没有拘束,厨房空间又窄又不透气,开了抽油烟机,马上又被关了,显然另一个男人不想因为他浪费电。他现在窝在沙发里懒洋洋地就差打个滚,之后慢吞吞伸出手摸索桌面。

桌上放了一本书,是藏镜人买的《饲养孔雀指南》,另外还有两张电影券。起先是忆无心在介绍,说同学的亲人新入股的电影院,给班里每个人都发了,班主任则是三张,据说是一部考古电影,就在下周二。

温皇计划下周二上山一趟,他觉得他观察得细致入微,已经符合他所有的要求,他决定让他的邻居们迁移下来适应适应新生活。

他的邻居当然不只千雪一个,还有凤蝶,凤蝶可是天天杵在那条枝干上的蝴蝶,还没化茧时温皇就在照看着她,后来钻出一颗头时更是为之动容,蓦然觉得小生命真是伟大,便呵护着。

但是待她长成,经常被一只名叫剑无极的蓝猫揣兜里带走,每当这时温皇就想砍掉树。野猫扑蝶都扑到他家门口了,凤蝶说剑无极如何如何英俊,可他怎么就觉得长得像癞蛤蟆。

温皇首先看了两眼电影券,从背面看到正面没看出所以然来,他不知道对于很多人来说看电影只是附带,而约会、谈恋爱、打发时间才是主要,因而他又将电影券放回去,改而捧起书。

在这期间藏镜人可谓“望眼欲穿”,若眼睛能下酸雨,早酸得他鼻子和脸皱作一团。

偏偏为了顾及卧室里的女儿不能大声说话,他压低嗓子,声音本就很沉,如今微微沙哑,醇厚如酒的字句与渗透的磁性像绕梁三日的诗歌,听得舒服,听得惬意。

他说:“洗了再看,你不想睡,我可要睡。”

温皇听得都快昏昏欲睡了,后知后觉人类的呼唤有时是可以当作催眠药的。他一目十行浏览书里内容,啧啧道:“好友,你做错了一件事,这本书不适合我,那就更不适合你,你既然这么想了解我的同类,问我不就好了?还是难为情,不敢呢?”

温皇侧目而视,悠哉悠哉的调笑有几分真挚,仿佛在说他不会瞧不起你,他会理解你。

藏镜人被这人直逼神经病的岔话题功夫击得快背过气去,想了想还是不搞怀柔政策,几步过去提拉起对方两条胳膊,并将书放回原来的位置。

温皇有点后悔,他就不该变作人形,如若不然他能直接待在男人怀里。后来想想,为什么要遗憾这个,莫不是——真被抱上瘾了?

他哎呀哎呀直叹,藏镜人跟在提犯人似的,将他的手拉得老高,还不让他去挠痒痒肉。温皇一时间痒得要命,当时八十迈滚下山的感觉又出现了,如今他无法左右自己的身体反射,不就是如出一辙?

幸好他穿了衣服,不然离得这么近,藏镜人就不只是辣眼睛这么简单。不须凑上前,温皇那冗长的发丝都能长了脚一一攀沿在他的肩膀上,缕缕乌墨般的质地,被灯光一照还泛起阵阵流光,乍一闻就闻出飘渺仙意。

是动物、是人、是妖、是神,都说不定,说不定都是,说不定都不是。

藏镜人突然走神了,可能对方的气息正在侵袭他的五脏六腑,让他感受到与其不合的气场,让他想撤退,也可能对方那道轻声细语镶嵌着柔和的音波,摆荡的腰肢奇奇怪怪,宛若风中不安份的芦苇,径自甩曳。

“你做什么?!”藏镜人忍不了,怒气都能洞穿天花板。

温皇何其无辜啊,他解释道:“痒啊,你提着我,还要让你替我挠,我不会这样做,对了,前两天广告里说的老爷爷版痒痒挠贵么,帮我淘一个……”

话说一半连人带衣服坠入浴缸中,尽数溢出的水潮掀走半晌前的暧昧,神蛊温皇全身湿却,被按着头“咕噜噜”尝了几回温度,这种要亲自一试的野蛮行径怕只有藏镜人能够做到,等他重新呼吸新鲜空气,刚好听到对方松一口气的冷哼。

“不用我教你了。”还是孔雀时藏镜人拎着他边给他冲洗边给他拔毛,完全是菜市场杀鸡焉用牛刀的步骤。这会儿是个人,藏镜人不可能给他掀层皮,于是由他去,转眼就走。

说时迟那时快,你还没准备时,对方做什么都是能无视的,你一旦有所准备,反而被惊吓到了。

藏镜人重新进来浴室是为了洗漱,他对这个男人的身体不感兴趣。可是不得了,将自己清洗干净后温皇神清气爽,一个不小心打回原形,只好跳出浴缸。

他慢慢走来,昂首挺胸,沐浴乳味道飘散在四周,是很甜的牛奶香。藏镜人若有所思挤牙膏,刷了一会儿口腔上方再低下头,对方已经到达他脚边,并且——对着他,开了屏。






(待续)


哈哈哈哈哈哈哈被温A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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