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心无旁骛,非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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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赤】破军之盾 5

*文:慕卿

*CP:#神赤#神田京一×赤羽信之介

* 道友点文@夏樱洛 ,哨兵向导AU,强强,可能会分个几章。硬被逼着觉醒并且爱吐槽的低调攻X我就逼你觉醒了并且特别护自己人的女王受,OJBK!

前章回顾: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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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智者的心思

铁骕求衣一接触到赤羽信之介就知道这人情况不乐观,没有人扛着结合热迟迟不去应付还东奔西走,对于向导特别不友好,更别提一旦与哨兵相对会不会产生别的连锁反应。

铁骕求衣自己没压力,已经有绑定向导的他不会因为别的向导而动摇,就算这个向导的精神能力在风逍遥之上,他也仅是赞叹一声,如此而已。

手下向他汇报了商船的情况,沿途并无大碍,泊船时追来的那群人也是被神田京一解决的,根本用不着他的人插手。

现在风逍遥就在他的对面,倒抱着酒坛子使劲摇,大概在懊恼为什么喝得这样快。

铁骕求衣无奈地瞧过去,风逍遥见状笑眯眯回视他,两人之间隐隐流动的牵绊温暖而且舒心,他们习惯这样的氛围连系。

赤羽自始至终心无旁骛地喝茶,好像压根没注意到现场发生了什么。等到真正将苗疆的茶品个清楚,他这才不慌不忙说,“军长有心了,我目前不会和八门中人见面。”

铁骕求衣微微沉默,“你不担心他们。”

“来者是客,我相信军长安排得很好。”赤羽十分镇定。

三言两语就可以解决一大撂想要说的事,这大概不是谁人都能做到。铁骕求衣觉得差不多了,不想再多费口舌,直接介绍起苗疆风光来,说既然来了不妨看看,如若不然可以去苗疆的塔里做个向导素登记。

赤羽闻言意味深长笑了笑,摺扇抵在下颌,复又划下手腕去,展开扇了几扇。

与苗疆达成合作,他会拥有一个好的退路,却不代表他必须在此贡献他的余生。

向导素不管在哪登记,他的命运和自由都将被束缚,甚至于他今后的抉择也有一半必须遵从塔的意思。

婚姻中介所有这个能为,包括拔除掉神田本身的价值。苗疆能人倍出,从东瀛来的神田京一绝对不是最厉害那个,相反,优秀的向导比他有吸引力,物尽其用,这想必是聪明人最爱的套路——

赤羽信之介没觉得恼,他和铁骕求衣是一类人,假如让他去做,他也同样。

“你有想要的人了。”擦肩而过时铁骕求衣这样说。

“大概吧。”

赤羽说得很小声,分贝再大些不远处的神田就能听进去,而今神田转过头只能看到款款迈步过来的那副身形,赤羽很惬意,他适合这种场合,越复杂的环境他越能身临其境去体验,他是真心享受对峙时的那个过程。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风声减弱又恢复了不久之前的宁静,不过这股宁静很快就打破了。

风逍遥一脸八卦凑过来想知道一些没听见的内容,空掉的酒坛获取不了他的青睐,他也因为没酒喝而显得不太稳定。

波动的精神网一旦出现情况,铁骕求衣的感官就会被外界的嘈杂所侵蚀。一个人的能力有多大,相伴而生的危险就有多大,他以前和风逍遥的初遇要比现在更可怕,不单单要面对放大的噪音流,还得面对失控诛杀哨兵的风逍遥。

一个每每与哨兵接触就会让苗疆塔损失掉战力的双面刃,有朝一日会被驯服在自己怀里,想起来都觉得很有意思。

当然,大部份时间风/月/无/边可以刷掉他的存在感。

“据我所知你和他就两面吧,好像很了解一样啊,老大仔和我讲讲嘛,你们智者说话非要藏一半说一半,我突然很理解神田京一的想法了。”风逍遥的脑袋磕绊着铁骕求衣的肩膀。

后者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沉声道:“要喝酒就听话一点。”

“我如果再次出去犯事那才叫不听话。”风逍遥给他分析。

铁骕求衣瞧着他突然没了脾气,又懒得说些其他的,干脆压他在桌上,“你到底想喝什么,待会再告诉我吧。”

“喂……喂!这是在院子里啊!”

神赤二人肩并着肩走了一段,路过军营和伙房才停下来。赤羽信之介好像对周遭布置的兵力很感兴趣,杵着不动时他收敛了自身的气息,离主帐篷不远,那就肯定在计算什么。

神田等了很久才说,“苗疆最近没有战事。”

“最近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赤羽沉吟道:“你也看出来了,兵力松散了不少,我听说铁军卫军纪和军力一直很好,军纪一直有铁骕求衣督促,不过军力……被苗王收押了一些吧。”

“看来军师有恩报恩的品德未减啊。”神田稍有感慨,大概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

他还是少年时就听过不少他人对赤羽信之介的评价,身在西剑流、为人如何全不是秘密,百闻不如一见,那会儿他没当一回事,殊不知原来还有朝夕相处的一天。

赤羽回过神才察觉到一直被盯着,便皱起眉:“神田,我在问你话。”

“嗯,所以我们这是长住还是短住?”神田回答。

“你先陪我走走吧。”

铁军卫秩序森严,人人几乎目不斜视各有工作。赤羽今天不用搭把手,不代表明天不用,他如果欠了人情就会一直记着,刚巧铁骕求衣也会帮他记着,那就算是心照不宣的合作了。

神田对同僚们的行踪有些挂怀,知道问了也是白问还是欲言又止,走出几步隔开了剑鞘险些就要出剑了,结果是一只兔子窜出草丛,接着蹦跳着离去。

愈渐深入苗疆的土地,就越有不知名的事情在等着他们,可能正是因为如此,神田京一的感观世界比任何时候都要敏感,精神体已经化作松鼠对着树梢一跃而上。

赤羽走得比方才慢,锐利的目光投过去,还会往上稍微飘浮一下,神田比他要高,别人的居高临下总是带有优越和睥睨感,他的注视却很真诚。

赤羽说:“别忘了怕什么就会来什么,我才是最大的要犯,我走到哪里带来的都可能是硝烟。”

“我会保护你。”神田看着他常年严肃的眉眼,妥协叹道:“军师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我连想一想都不行嘛。”

“哦?”赤羽细细思索,冷不丁道:“包括想我?”

“……”一瞬间的冲击就像风沙过眼,心脏怦怦直跳,仿佛被捉住了尾巴无从辩解。

神田京一尴尬地别过头去装作在看风景,其实往更深层的地方梳理就能得到答案,并不是他在胡思乱想,而是这个男人总是显露命门供他去揣磨——他不得不想。

这样看来,赤羽信之介何尝不是任性呢?

“拜你开个玩笑所赐,我的情绪已经平静。”神田的注意力完全被引导开了。

“哈。”赤羽合上摺扇眺望远处,成形的湖泊与垂杨柳,不再是随处可见的荒野之地,铁骕求衣真是找了个好地方驻扎,看这里的地势与温度,想来也是那两人结合用惯的老地方。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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