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心无旁骛,非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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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温】隔壁的校医(中)

*文:慕卿

*CP:#藏温#藏镜人×神蛊温皇

*现代AU, @闲云还珠 五老师倾情送梗,年下设定,学生X校医,一段非常温暖的宿命,相遇与初遇,相识与初识——上章回顾


若大局未定,十年之约,可以时空穿越。

*


“你怎么会这么诚实?”

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对,不是由着被占便宜,而是——对方很了解自己。

藏镜人想着各种各样的可能性,越想越觉得怪异。他这就是皮肉伤,皮糙肉厚的,从小到大没大惊小怪过更别提要打一针。

可是这个劳什子校医不听,按着他的肩膀就要来一管,明明可以离远点说话,却刻意弯下腰来,清冷的语气像在威胁也像是长辈施以的惩罚,就拂在脖子与耳根的缝隙,越听越觉得浑身不对劲,麻麻痒痒。

他一个男的,被另一个男的给挑起了兴致。

更过份的是这个校医马上发现了端倪,诡异的视线由上而下慢吞吞打量,特地过了一遍他隔着校裤颇有些意思的地方,就好像在说:你这个孩子居然硬了。

趁着在作乱,藏镜人不想再浪费一分一秒,夺过对方的针管再一把伸长腿压上他的膝,将他整个人翻转按倒在床上,如此,连手带针管都被扣住,校医丝毫不乱还有点高兴,眼底闪烁的光芒明明暗暗,接近于可怖。

“你有什么特殊爱好?”藏镜人居高临下盯着这人姣好的五官,无法想像看上去修养这么好的家伙竟是个这样怪脾气的人。

“爱好?”神蛊温皇特意绞尽脑汁想了一下,伸展开手不作抵抗,“没事逗一逗像你这么有趣的学生,愉悦啊。”

藏镜人觉得难以置信,“我不是个病人,你非当我是病人。”

“病人在医生面前最爱说这种话。”温皇无所谓地挑挑眉,复又指向一处,“你看。”

血浸湿了衣衫,本来没什么大碍的伤口因着大幅度的动作裂开了。

藏镜人这反射弧来得慢,呲牙咧嘴痛得要死。之前那几个要绑架千雪的不是赤手空拳,几个都拿了长刀,纵使自己是铜墙铁壁也应付不来几下刮划,能不伤至肺腑已算好事。

他的力气泄了一半,倒在一边,只是手还攥着那支针管甚至因为姿势变换手指也往里钻,两只手随即紧紧扣在一起。

温皇笑了笑,“我给你包扎完顺带开个药,可行否?”

“……可以。”既然送上了台阶,也就可以寻着而下了。

如此还不算结束,藏镜人想着赶紧离开,多待一秒都觉得心跳异常快。往好听点说他这是被一个医生好好关心了,往难听点说这不是医治而是调戏。

在病历单上写下名字后领了药他就想闪,结果被挡,温皇的身手很快,移到他跟前,两手塞着衣兜悠悠然道:“没人规定学生身份就可以不付报酬,我们做个交易如何,我替你保守秘密,你需要给我我想要的。”

藏镜人一想可行,末了才注意到后半句,“什么意思?”

温皇凑过来眨眨眼,就像在引诱犯罪者上当,“亲我一下。”

“滚!”藏镜人一溜烟就跑了,跑得跟后头追了只洪水猛兽一样,这也无怪他没有再提这趟经历。

报酬最终还是没付,他一整天提心吊胆,直到后来才听千雪说校医告知了老师,藏仔你是在校医室当了半天临时助理,还因为没有妥善管理好仪器设备摔了一身伤,作为大一新生这么勤快应当受到表扬。

“这么蹩脚的理由居然有人信?”藏镜人听得无语。

“当然有人信啊,我就觉得很OK。”千雪觉得与其追根问底,不如来一个好结果,这个结果可以省去很多事,“那样你也不用多想了,校医肯定是个好人嘛。”

他一不小心就和那人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彼此守着一个秘密。这明明是欠了个人情,而且不还也得还。

藏镜人第二次受伤是在半个月后,把寻仇当作家常便饭的他越战越勇,谁都不会来到小巷凑热闹,千雪每逢周末就回家去,他则不同,是住宿的,除了学校也就是时不时出来学校的外围转转圈而已。

巷角有人站了很久,抽着烟吞云吐雾,单脚踮地,手里还提着一袋食材。比起学生宿舍楼,教师宿舍的条件还要更好一些,这不,就算是懒到不行的人也有心血来潮想要做做饭的打算。

跟在他身后的凤蝶深深觉得不可思议,“神蛊温皇,先不论你是怎么新官上任的,光你三不五时偷窥别人的行为就够给校长投诉箱寄个信了。”

“哦?那太感谢凤蝶了,要和我一同回去么,我会做番茄炒鸡蛋。”温皇径自解释,“宿舍里设备简陋,不好做西餐,如果你想要吃的话我也……”

“啊,他过来了,我先走。”凤蝶又不是非要参与,她只是觉得这个校医有点多管闲事而已。

老校医不知怎地回乡下种田,这一点也相当奇怪,完全不知道新任校医是打哪冒出来的而且总摆出一副我和你很熟你是不是要给我泡个茶的优越姿态。

“你!”藏镜人本来还好好的,这会儿差点被气吐血。没人希望打完架回个身会有人冲着你打招呼,又不是玩联机对战游戏。

这几天跟躲瘟神一样避开闲杂人等,偏偏某校医好像突然人气急增,到哪都有人议论,说他细心体贴,总之褒义词都归他。

莫名其妙又被领着走还来了教师宿舍的藏镜人瞪着一双脚,在想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脚步。

“这世上有一种人,可以与全世界对立,却终究赢不过他的好朋友。”温皇走在他身边,身高与他相等。这个年纪,藏镜人还能再长高,温皇的却已成定局了。

藏镜人拢好运动服不置可否,“这世上还有一种人,会羡慕别人有好朋友的通常自己没有朋友。”

钥匙转动时稍微停顿了一秒,一秒后又继续,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藏镜人冷冷一哼,甩门的瞬间蓦地捉住眼前晃来晃去的那只手,将人扣在门板上,“除了那件事,你要我办什么都行。”

温皇笑了笑,“我实在没有什么特别的愿望,不过如果你真的要回报我,也不用这么凶,你看上去是个温柔的人啊。”

“你有什么资格去判定我的定位?”

“你又担心什么呢,急着要和我撇清干系?”

藏镜人越发觉得这人奇怪,将人扔在客厅里便进了厨房,鼓捣半天硬是飘不出什么味道,顿时开始怀疑起这人的厨艺。

无所事事走过去一看,果不其然只是在整理流理台,打扫得一尘不染还真是不错。

藏镜人决定不指望他,嫌弃地瞪他一眼,“我做一顿,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耶,这么大的报酬温皇受之有愧啊。”

“不用愧,我只会煮泡面。”

“……”纵温皇经常如老僧入定,这一刻也不禁失笑出声,柔和的五官嵌着惬意,脸上还漫过一丝怀念。就好像认识很久了,等来了如出一辙的答案,散落着久远的叹息。

他说:“罗碧,年少的你比我想像的更可爱啊。”

藏镜人做了一件连自己也后悔莫及的事——他有些诧异,毕竟身体反射比想法更快,也许被眼前的画面所蛊惑,男人的笑容与神态是值得好好探究的,可以认真去计较其中的含义。

哪怕他俩有着年龄限制,也因为这份限制而显得光荣,藏镜人这是第三次拉他的手,仿佛是在实现他的期待,在他饱满红润的嘴唇上印上深刻的一记吻。

这么柔软的感觉有点出乎意料,藏镜人硬着头皮想撤,却捕捉到对方眼角闪过的那点狡黠。

拉开又重合的距离将他俩贴合得更近,温皇快要上了流理台,经过他几番动作调整,藏镜人好死不死搂住了他,撬开唇隙后这场吻反而加剧,追逐的舌尖总算让不久前的战战兢兢归为调情,甚至于,完全无法叫停。

“现在你可以反省一下,你在对老师做什么?”温皇适时打破气氛。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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