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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温】归藏

温皇生贺,祝三杰永远、藏温甜出九界。

原剧向,双双穿越回去互相飙戏,影帝争夺战究竟花落谁家x

时间线:金光御九界之墨邪录

线索:彼岸虫

文/慕卿

*

「神蛊温皇!你想与天地不容客交朋友,那是玩命的赌注,你要有相当的觉悟!」
「追逐生死,感受逼命,这种刺激是吾毕生所求啊」

 

谁也不会选择重新来过,就算这一世过得再糟糕它也终已成定局,没有再来一遍的道理,可是,若这个机会真的摆在你的眼前,你会怎么做呢?

神蛊温皇的脸上出现了微妙的变化,幅度很小,谁也没瞧见。

 天地不容客、单夸,确实,苗疆尽出这样的人。虽曾听史君子言说,这样近距离观察还是第一次,但看容貌,英俊刚毅,但看身材,高大魁梧,但看气势,万夫莫开,但看语气,也是掷地有声。

武者相互吸引,这人的一身武学与史君子的有相似之处,又有全然不相似的一面,也道是尚未真正交过手——温皇发自内心想要与之一战,想必他的表现诚实,如若不然天地不容客也不会眯起眼瞪视过来。

他笑了一笑。

天地不容客不想多待,然而有一便有二,,因银燕之事还得造访,第二回温皇难得地,拉住了他,说道:“史君子为正道奔波情有可原,阁下难道也有救世之心才急着要走?”

外边魔祸人乱,又与温皇何干?情报网所覆之处,想要知道的情况皆能信手拈来,怎会在自己的地盘手忙脚乱,他甫知道元邪皇和天地不容客那场大战详情,一时间也不禁向往,愿能一观令日月都无光的震撼场面。

“强悍如元邪皇,也对你刮目相看,就不知到底是何方英雄横空出世、霸气斐然呢?”温皇优雅纵容,不艳羡不阿谀奉承,句句真心,是真的钦佩不已。

“杵着不出去,你不能亲眼看,我亦不会当你的眼睛。”天地不容客的表情百般变化,却在回过头迎视时生生按下。

他最近与银燕在接触,见银燕心不在焉忍不住想要提点一把,为避免没必要的麻烦隐瞒自己的身份,确信不会有任何人看穿自己的伪装。此一时彼一时,同样的状况再历一遍,仍是那种走向,他不禁觉得可笑还觉得荒诞无常。

他和神蛊温皇,便是一个在暗一个在明,当银燕说起只有在任飘渺面前才能激起战意时他也认同,一旦面对强大的对手就会惧怕死亡,才能引出藏在身体里巨大的能量,置之死地而后生,于是哪怕双方能力不相等也能战个痛快。

无可否认,他理解温皇的想法。他是什么英雄?他算哪门子的英雄?哪怕改头换了面,昨日也还是昨日,铁板钉钉的。

温皇梳理着最近的猜测,“耶~话不可这么说,就算是元邪皇也怕是有弱点,你可曾听过七巧?她从元邪皇手下逃出生天,如今正在还珠楼,凤蝶照顾着她……”

“告诉我做什么?你我是什么关系?!”天地不容客冷哼出声,低下头一看,这人并没放手,仍是捉着他,顺着望去,笑得也亲切,一双眼睛闪着幽蓝的光芒,白玉般的五官嵌着让人看不懂的神情。

好不容易将彼岸虫拿到手,心直口快应了,结果越瞧神蛊温皇越是来气,自己已是过来人,却还是对已知的发展不愿意,那是谁错?肯定就是温皇的错,总是打乱他的阵脚。

骄阳下鸟语花香,相对的二人也奇妙地契合,与环境气氛极为融洽。温皇若有所思盯着他,忽然道:“还珠楼有客房,若阁下不嫌弃可以一住。”

“天地不容客无归处……”走出几步路,天地不容客又道:“我还会再来。”

几次三番迎出去,心不在焉踱回来,这样的还珠楼楼主不曾见过,格外新鲜。

凤蝶引颈张望够久,好奇得很,又在想该如何开口。她端着茶盏,还给香炉新添了香末,待到香味逐渐飘散出来,才发现主人已经抚玩上了琴,看他喜上眉梢的笑意,应该是心情大好。

“主人,方才那是什么人,认识我,还能叫出我的名字。”她觉得神奇。

“凤蝶啊,他能让元邪皇呕红,再加上七巧,我总是能遇上站在事端中央的主角呢。”轻轻拨弦,悦耳的旋律穿梁而过。

凤蝶眉头一皱,“这个我知道,你不必再讲。”

“哎呀,你果然是忘记告知我了。”温皇摇头。

凤蝶澄清,“不是,我以为你知道,所以刻意不说的。”

“而且就我所知,史君子万事缠身还得到处亲历亲为十分艰难,因此他欠缺了样东西,若能拥有这个东西,他之前路能顺畅许多。”温皇岔开话题。

凤蝶不明所以,“什么东西?”

“还珠楼擅长什么?”

“杀人。”

“嗯?”

“情报。”

主人的想法变幻莫测,凤蝶不会懂,又见快高兴地哼上小曲,更加不想参与,觉得没什么好事。

正如凤蝶不懂,神蛊温皇也有一些小纳闷,他沉吟片刻悄然埋下这些,手指与弦亲吻,微风拂过他发,让他觉得真的像感受生死,纵无大悲也有大喜。

三尾彼岸虫加情报网,如此需索无度的天地不容客与其熟悉,不如说正中他下怀,抛出这个人情,对方便无法与他划清连系。不过若被天地不容客听见,绝对会加以反驳——

人情早不存在,若不是有求于他,这一辈子估计都不会踏进还珠楼,所以别提交朋友。

“不对啊,史艳文需要情报,又没天地不容客什么事。”凤蝶又问。

温皇悠然自得,“凤蝶啊,你以后见着天地不容客也要礼貌些,好彰显我们还珠楼好客的气度啊。”

凤蝶心想: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真不可信。

仍存侥幸,或还有可能,这是身为人的通病,天地不容客也不例外。

他揣着装有彼岸虫的盒子忐忑不已,一边想着可以在言语间下功夫,银燕能听得进去,一边又对银燕恨铁不成钢,末了事情发展还如昨日,他懊悔之余还认清了一件事——历史无法改变。

史艳文也好温皇也好,他们总会见面。本着这些心思他又站在还珠楼前,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就见一袭蓝衫荡在拐角,神蛊温皇正倚在门前观望。

他忍不住怒火重重,悬天练的过去现在全涌上心头,一时间百感交集。是恨、是执着,说不清道不明,反正是放不下。

温皇遥遥望向他,“阁下说还会再来,这个‘再来’却已过了三五日。”

“你真等了这么久?”虽然不信,可还是迟疑了。

温皇扑哧一乐,“如果不是真,岂不是辜负了阁下这样期待的表情?”

“神蛊温皇!”

“嗯,还是听阁下谈正事。”

智者千虑,此话不假。听他分析得头头是道,天地不容客只剩佩服。哪怕左右都看不顺,仍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三杰交好更是有着缘由,谁都缺失对方所有那部份,三人一起才完整,怕也是当今世上难得真挚的友谊——

放在以后能应验,放在今朝和前尘,天地不容客冷冷啧出声,扭过头去。

溯回从之,温皇与史艳文、与天地不容客正在对峙,史君子正在谈目前的局势变化,温皇沉吟着,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摇着羽扇将目光搁在另一人身上。

彼岸虫银燕全服下了、元邪皇带走了他、五百畸眼族民尚在还珠楼内、九脉峰被毁,一个人有异不代表全部人不同,因此命运转盘并未停止,只是多了有心人。

越是这样想越是不甘,一人之力无力回天,而心在何处,是归墟还是起点,都只能由后人说。

又在悬天练,酒酣耳热时千雪孤鸣入了梦乡,神蛊温皇看着对面坐着的男人情不自禁脱口而出,“说了这么多,我们还是成了朋友。”

“说了这么多,你又还能有什么阴谋诡计?”天地不容客仰头闷声灌下一杯酒,喉咙火辣辣的疼。

温皇笑了笑,“我借出彼岸虫,又替你在史君子面前瞒下,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这些哪个是计?怕哪个都是发自肺腑。”

“我还是不爽。”不爽永远在走回字形的局,不爽明明知道却无法逃脱。

温皇为他斟酒,“有时我也在想,若可以从头来过,若语气再温柔些,或态度再和蔼些,投照在背的日光会不会比起前尘更加令人动容?”

天地不容客蓦地抬起头,灼灼目光能烧伤人。

温皇纵使再活一百次,也应该雷打不动才是,但也许是这番注视太突然太直接,他一怔,耳根泛上了红,竟然沉默了。

他思索着在倒酒,转眼酒满快要溢出来,天地不容客抿紧唇注视着他,久了才握住他手,与他当时所做的如出一辙,像在阻止他,又像在挽留他。

也是这时候天地不容客才惊觉,他的手十分白皙,不远处的水光倒映在上面摇曳,圈在自己这里刚刚好。

温皇不急不慢,换另一只手摇扇,低声道:“天知地知的事,是好还是坏呢?好友只要记得你不是一个人,那么只要你回来,我也便回来了。”

天地不容客微顿,将他手送了回去,淡道:“喝酒。”


再忆当初,仇恨相当模糊,想要改变,如何改变,一个巴掌怎么可能拍得响。既失意又失落,不该有这样丰富的七情六欲才对,是拥有过,才倍加珍惜,是失去过,才患得患失。

天地不容客心想:这样才对,我是藏镜人,他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才与我有同样的心思。

 可也等于说,他也有着和他一样的秘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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