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光切的偷窥下开的博晴车,炖完肉发现我真的是天才哈哈哈哈哈哈!【被打
4000字,不分章了,祝吃得愉快!如果被吞了我再上外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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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有一个鬼切,还是心心念念要回源氏的鬼切,晴明心如明镜知道留不住他。
彼时大江山一战已过去许久,晴明将新采买的折扇放在眼前观赏,是在看这个质地,亦是错综复杂但是美丽的花纹,当时走在平安京的大街小巷,张罗着想要卖扇给他的人甚至排成了长龙。
“啊,有客人来了。”他说,然后敲了敲墙,鬼切微微皱眉看他一眼,知晓他是什么意思,可还是不情不愿走入里面去。
来者气息有二,一者刚正善良,一者阴郁危险,截然不同却都出自同一个家族,且高大伟岸,转眼这宅子倒显小了。
哪怕放鬼切自由,他也不会巴巴跪着过去,有些妖怪正是这样,虽然妖力强大,可是爱恨相当分明,于是也执拗、倔强,几头牛都拉他不动。
安倍晴明不过问这些,他笑意盈盈看过去的只有一人,对着那人眨眨眼,以扇掩着半张脸好似能说出不少情话。
源博雅并未料想到自己会有此行,他平时都是自己来,迈上门就被挚友相迎,手拉着手一同饮个酒或者吟首和歌,这会儿兄长陪在身边,是要打招呼也不是,装不熟也不是。
况且晴明并没穿着繁冗肃穆的狩衣,而是再简单不过的家居服,发也没束,衬得眉清目秀、丰神俊朗,浮上面的红润点在屋内,像挂出来的小太阳散发着温暖人心的光芒,看得博雅心神皆醉,还颇为不客气地瞪瞪眼。
“我来找我的刀。”源赖光开门见山。
他不管这两人有什么玲珑剔透的心思,大方盘腿而坐,不怒自威。京都阴阳师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自然有和善的也有不和善的,晴明从始至终和他都无话题,客套的笑容倒丝毫没减。
晴明不急不慢给博雅递了块糕点,而源赖光手里那块却是小纸人屁颠颠代劳的,瞧这双重礼遇,也就只有源博雅喜滋滋以为兄长被蒙在鼓里,殊不知源赖光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鄙视过多少回。
博雅啧道:“说是刀,又不遣下人要亲自来,那这是哪门子的刀,要你劳心又费神。”
“他和你不一样……”源赖光缓缓升起的愠色不知遇着了什么又不见了,而是意味深长地藏在深邃的眼里,低低的嗓音带着自傲与骄傲,一声冷哼都能吓得角落里的付丧神一大跳。
他是真的满意那把刀,于是难得温和地笑起来,叩桌说:“我要你帮我转告他,有时走得太远会不记得回家的路,而我也不会领着他找路,人类会做的事,妖怪也会,人类不会做的,妖怪应当学会。”
“你这个脾气真让人讨厌啊……”虽然是亲戚,可是源博雅还是打了个激灵。
晴明静了半晌,忽然道:“那好,你且坐在这等我一下。”他说罢就起了身,单薄的浴衣勾着桌角,勾到了博雅心尖。
源赖光好像突然察觉到好茶的珍贵,头不抬眼睑也不动,只是专注盯着杯中景,银发挡住他的额头,这一刻显得无比温柔。鬼切杵在屏风后头默默在看,心里怨愤仿佛堆砌地更高,要就此轰炸到灵魂深处,因此脚步更沉重,动惮不得。
片刻屏风另一头有了动静,他心中一凛,以为主人发现了自己,却见和他打上照面的是安倍晴明,也不知是否真的打上了照面,毕竟这里光线阴暗,又是好容易找的隐蔽处,方才晴明将他安置在这里并且不说话为的不过是让他自主决定,晴明从未束缚过他的自由。
同样是阴阳师,怎么差别这么大呢?
杯水下腹还有余热,隔空饮茶却饱不了腹。鬼切有些不安,只有主人在的这里充满压迫感,他想起自己还在源氏的日子,想起自己身着锦衣华服匍匐在地的模样,那时的自己一脸虔诚,而今时光境迁,再也回不去了。
“晴明大人这一去,是要帮鬼切藏身匿迹啊……”源赖光的冷笑蓦然灌向空气,使得周遭也隐隐流动着威慑力,鬼切震住,差点想要抬起脚出去,忽然又因着耳畔的一些悉悉索索而怔在原地。
是晴明的声音,甜腻又温软的,是不同于任何时候的乖巧与柔韧,仿佛一朵正值花期款款投入采花之人怀抱的花,嫩得要滴出水来。隔着一扇墙,左边是主人,右边……难道是……
他在脑海里搜寻曾见过的场景,大约是在源氏走廊的尽头,他想上前阻止,主人却拉住他,似笑非笑对他说——
鬼切,你不知春宵苦短么?为什么这么狠心去阻碍他们。
鬼切抬起头,眼里全写着困惑,“我,做错了?”
还是傍晚,还有夕阳,还有晚霞悠然而动,还有好心情。安倍晴明有多狡猾呢,他才不会依言真的就去照办,但他也觉得既然来者是客,那么赶人终究是不好的。屏风那头还有个耳室,小得不能再小却堆了不少书卷,他曾在这里秉烛夜读天文学,有时读到累了抬起头,便发现博雅托腮注视着他。
好像注视好多年的样子。
这些书卷源博雅是看不下去的,看来看去都是那样,都不会在脑子里长出知识来,而若他去研习弓术,他肯定突飞猛进,如若不然他也不会在每每围猎射箭时英姿飒爽,晴明还见过他与妖怪战斗的一面,纵使是人类也丝毫不惧,十分英勇。
英勇的人还有一颗随时能被融化的心,特别在挽起眼前人那丝丝缕缕松软的发时,忍不住吻了上去。
晴明悄悄将书卷移开,屁股与书案相贴后又被博雅托在手中,两人互相依偎靠得极近,晴明的衣衫已滑去了腰间,并不繁琐的衣服要被剥离太容易了,博雅不禁有些吃味,小声咬他耳朵说:“我刚才就觉得这衣服太薄太好受欺负。”
“你是指这样?”晴明轻声一笑,修长的手徘徊在他胸前拨个两回,将那本来沉睡的红点拨成了站姿,颤颤巍巍的光景如这深色异变,惹得自己先低喘连连,小声哼着,拨得更为急切。
他陷在博雅的铁臂中还不忘扭动,那若即若离想要走的意思就好像在提醒彼此外头还有人,不能这么做,可明明是他用眼神将人诱惑进来的,明明是他说能这么做的——源博雅的气息霸占他在热情的嘴里,那蛇信一般的舌尖水水润润,瞬间与他追逐,唇齿相依。
博雅根本不用脱他下着,掀起他的下摆就能摸见他腿,这才发现,白皙的两条细如美瓷、中间敏感的部份早已翘首而盼。博雅惊大过喜,埋在他锁骨间狠狠一咬,咬得他倒吸一口气嗯啊半天这才罢休,呢喃道:“你别告诉我你就是以这副样子迎接我们的。”
“我只是在迎接你啊。”那份物事已被掌握,晴明哪敢动,要安慰他又要小声无辜地解释一番,眼角花子一闪一闪,氤氲的贪嗔痴早淹没了一切。手中自己的形状蠢蠢欲动,吐出几点湿润,这只手宽大,因常年执弓而沧桑,指腹与手心的茧子来回摩挲,恰是挠到了晴明心尖上,更为情动。
看着他明亮的眼眸逐渐涣散,博雅想起他行走在阴阳寮间温和的神情,他每走一步路都会引来注视,就别说走在外面了,总会招来一大堆追随者。
而今人人尊敬仰慕的大阴阳师却是满脸绯红,摇摆着腰肢纾解身心欲求,他盈盈可握的手腕很快漫上痕迹,脆弱得如同玩具,然而谁能想到他其实比谁都要强大。
“博雅……不要……”
源博雅的嘴唇在他耳侧流连,沿着他漂亮的耳廓印上记记吻,他越是称降,就越欺他。待到手间湿了一大片,博雅还没舍得停下,他绵软的耳珠贪婪地跃入舌尖,那细长的脖颈微微偏着,全部供他欣赏,他沙哑着声音说:“现在要么?”
肯定是不要的,毕竟若全做完得是晚上时候了,可这一刻谁也不想吭声,谁让气氛如此缱绻缠绵。
晴明刚交代完失了不少力气,两条胳膊却很诚实地伸上来勾住眼前人的脖子,主动献上吻。他难得这样,大多数时候半醉半醒来撩人,撩完就装睡,博雅时常情火旺盛又不能拿他怎么办,许是现在外面有人偷听,他俩反倒更加尽兴了,品味刺激和快乐。
“你真坏啊。”源博雅将他抱到怀里,似要将他揉进血液里,他趁机凑过来点点鼻尖,带着捉弄和调戏,惹得博雅情不自禁咬他的手指,嘬着他的指腹再在他的指缝间来来回回亲吻。
晴明闷哼不到几下嘴就被堵住了,强烈的电流伴随他身,他一边要享受赏心悦目的伺候,一边要接受纳入他的庞然大物,他的背脊僵了起来,半是酥麻半是紧张,却毫不留情将闯进去的东西狠狠吃紧。
“晴明。”见他眼角泛出了泪,博雅喜不自胜,揉着他胸大口贪吃,“你比以前还要更紧。”
“这种话从贵族大人口中说出来真要命……”晴明的手指抵着博雅的唇,优雅在描画,“而且请记住不要贪杯。”
博雅握着他腰,将他压到了墙上。他背对着自己,胸前与冰冷的墙摩擦,晃动的不只是笔直优美的背脊,还有漂亮可爱的肩胛骨与诱人动人的腰窝。两个人如白头偕老的爱侣十指紧扣,才刚接完吻又唇干舌燥,马上追逐而去,酝酿出一串串透明晶莹的水液。
晴明深知墙那头就是屏风,还屏风前后都有人,不想还好,一想可真不得了,他的指尖微微泛白,血管浮动着,前端又释出不少。博雅把玩着他圆润的屁股,搓得快要变了形,再亲眼看着大开大合的洞穴如何被自己痛快地征伐进出,这感受妙得很,满头大汗仍是舒爽。
“我好喜欢你。”一不小心就将心意全盘托出。
晴明心中一动,身体发的热很快被他带来的热淹没,深处的腺体动情地与他碰撞,撞出阵阵火花和痉挛,“我……”欢愉呛在喉咙,竟是满足得说不出话来。
不知过去了多久,鬼切只觉得紧张急促,是恨不得跑回大江山去,逃离这个地方。哪怕他见过他也不会对此食髓知味,可却因为在场还有主人这个认知而发起了抖。
晴明的声音越来越近了,就好像在耳边,原来那个一向纵容的阴阳师还会有这一面,可究竟是什么才能令他发出那种声音来呢?
“鬼切,你对偷听真是别有兴致啊。”阴影罩在屏风上,紧接着刻入了眼。
出现在跟前的是他认定绝对不会发现他的人类,不过是人类而已,如今却用理所当然的霸道对待他。鬼切发现不管是今日还是昨日,他都读不懂这个人的想法,因此他会恐惧,还在恐惧深处升起一股难以形容的崇拜与迷恋。
时间才是罪过。
“和我回去了。”源赖光惜字如金看着他,就连他脸上显而易见的酡红色也是一眼掠过,不过嘴角带着的笑意很讽刺,他在嘲这个妖怪的单纯,也在嘲这个世间最不应该有最多余的是七情六欲。
“主人,我……”鬼切怔忡,他没想到,他会惊得走不动路。
源赖光已走出一丈远,闻言回过头静静注视着他,那双眼里是身为源氏族长的高傲和威严,却没有半点怜悯。鬼切脱口而出就后悔了,他都忘了这位是仇人,他怎么还想也不想就要跟过去——
正要变化成另一副形态展开战斗架势,却不曾想平衡颠倒,他被源赖光打横抱了起来。
“鬼切,你要抱紧。”源赖光一点都不觉得怀里的小东西是累赘,没有任何人或事会压垮他,他能神情自若步出门去,头也不回。
鬼切攀着他的肩膀,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这里,忽然道:“你不向晴明告别?”
源赖光不悦,“他不见得有空,还有,我是你的主人,你关心别人做什么。”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