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心无旁骛,非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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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切】今晚的月色真美

今天的新剧情深深戳中了我,终于忍不住下笔了。

一个片段,大概发生在光哥每天和老头子们开会的时候 @空無影 

 

*

源氏是冷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连月光也透不进窗棂,亡灵的嚎叫在天边,他们叫嚣着、悲伤着,比起在反抗这个时代,倒像是唯独在憎恨源氏——

为什么会觉得冷呢?鬼切脱下繁复的着装,回头望一眼华美鲜艳的十二单衣,永远都想不明白。

他不懂这些,正如他不明白为何主人一定要他穿这个,他如一只精致的木偶坐在中央,背后是雕有花鸟婴戏的屏风,主人与其他人在开会,鬼切仿佛能想像主人的表情和语气,若主人轻抬眼睑,他便能一窥里边的阴冷和笃定,这是他们的默契,若主人轻轻敲地板,他也会跟着一动,单手握上刀柄,严阵以待。

比起是源家的重器,鬼切更愿意做源赖光的手下。

他随主人出入,无论走到哪里都觉得不适,他不喜热闹的孟兰盆会、不喜贵族们的茶会,他已渐渐不知如何与人交往,抑或许在他眼里只有主人是人,其余人不是。

每当他这样问起来,主人便会目不转睛盯着他,有时执着酒盏,头也不抬就这样盯着杯中酒,银色的发丝也被风掀起曳了进去,小小的一点涟漪,代表着鬼切难得出现的迷茫。

刀的一生也就这样罢,求知欲再多也无用,于他来说有害无益,主人从不答,他也就不再讲了。

「主人,你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做?」

这种问题不管问多少次都是一样的,源氏再大,也终究不是源赖光理想中的源氏。

他如同坐在风雪里,别人的一言一语都会化作雪花成为利剑扎向他身,因此他习惯带把刀在身边,他要这把刀挡下那些疯子的纠缠,他要这把刀斩尽世间所有不理想的瞬间,既是他的,那便只能听他的。

鬼切的好奇心如他单纯的视线,走到哪都能发现他紧跟而来的仰慕与敬畏,他的发丝如墨,木屐踩在地上,倒比老头子们的咳嗽声好听多了。

屏退左右,外头还是阴天,越往里走,十二单衣的存在越会显得荒唐可笑,而为了不穿它们,鬼切径自脱下了,他莹润白净的身体近在咫尺,每回刀鸣饮血,上面也会刻下印记,划过他的胸与腿,甚至他眼,全都布满瑕疵。

在外的完美,与此时此刻的残缺是鲜明的对比,这才是刀,而不是人。源赖光满意地握住他的下巴,他的唇瓣轻轻蠕动,感觉到冷而变得苍白,姣好的脸蛋是天上的月,只有这月照了进来,铺得一地都是,一地生寒。

“主人。”鬼切等来了他,到头来他没下一个命令,自己握刀的手反而重了、离不开了,怎么抬都艰难。

他仰头来看,这视野也是模糊的,主人的英姿与影子混搅在一起,跃上墙壁越扯越狰狞,他看着,心里泛着热,激动地发起了抖。

没有光的夜里,这一点小细节多么值得庆祝,充满狂信与崇拜,他若低下头趴着跪着来舔自己的脚,也不会突兀——源赖光“呵”地一声勾起唇角,心满意足。

他觉得可以了,十二单衣也穿了,冻也冻了,这把刀终究是把好刀。

他刚转过身,就见墙壁上刀影闪烁,他微讶,森冷的目光徘徊不去,长身而立着,贪婪欣赏这一幕。

身后许是残忍的,源氏总有主和的人那样说,他们未曾见过这样无感无情的武士,刀甫一出鞘,斩尽一切,就连赏给他的殊荣,他也觉得并非是他所期许的——

十二单衣成为他的刀下碎片,在窄小的房间飞舞,他宁愿不着寸缕,挺直笔直站在原地,为的不过是等下一个命令。

“跟上来吧。”贵族的腐败与华丽,看来同样入不了这把刀的眼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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