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心无旁骛,非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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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温】相合,与不和

*文:慕卿 

*CP:藏镜人×神蛊温皇 

***** 

喜爱解姻缘签的人,还喜欢乱点姻缘谱。凤蝶在为剑无极那个家伙求签,主要是为了对方能够安全,没别的。

明明这么简单,偏还倔着嘴硬是没要承认的意思,老说自己去庙里烧香拜佛。 

神蛊温皇懒洋洋地坐视这些小女孩家家的小心思,心里觉得实在有趣。他顺带问了一下解签人怎么说,凤蝶一时没忍住,竹桶倒豆子般全招,“做到三件事,之后什么都不难。” 

“哦?”温皇好奇了,“哪三件事?” 

“一、惯着你。二、在你面前是色狼在别人面前是君子。三、该凶的时候就得凶,不该凶的时候不能随便给你甩脸子。”凤蝶说完将签藏了起来,到边上懊恼去了。 

倒是温皇挑了挑眉,觉得这些都是在开玩笑,反正他愣是没见着哪一条应验了。

话说他的脑海里第一时间出现的不是某个名义上的女婿,而是藏镜人,且将这三条一一摆上去,结果一个都没法对上号。 

这就是乱点姻缘谱啊。 

他叹了口气,浮躁的心绪没压下,又往外翻腾了不少,桂花糕就放在眼前,平素里还会啃个一两个,这会儿白眼一翻,只想掀个桌。 

藏镜人是凶的,超凶。一想到这个,温皇就那个委屈。他这么真诚,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哪里值得被迁怒了?

藏镜人也十分奇怪,他可以因为一丁点鸡毛蒜皮的事皱眉老半天,半天后问他为什么会生气他又答不上来,好像天生只适合这类表情。 

日子久了,温皇就焉了,他会想起少年将军意气风发的那副模样,会揣着袖和千雪凑在一起回忆回忆藏镜人早年的那记笑容。 

“藏仔有笑过?”千雪满脑子都在冒问号。 

“有的罢?”温皇摇了摇扇,“官道口,瀑布外,或山涧,总有这么一幕没被我们瞧见。” 

“没瞧见,就没意思了。”千雪也跟着心有戚戚焉,“还不是因为你,老惹他生气。” 

“冤枉啊,我对他可好。”默默咽下一口不怎么实在的气,温皇的目光溢出几点危险。 

“你看,就这样。”千雪指着他面部扭曲成一个麻花,“口是心非,满腹幺蛾子,就怕没地方使。” 

温皇聪明地顾左右而言他,“他人呢,说好的三杰相聚又放鸽子。” 

“他说晚点来。” 

“受伤了么?” 

“一条大口子,就在背上。” 

晚风阵阵刮向脸侧的时候,温皇刚披了件外衫出来。

千雪被他那个大侄子叫去了,凤蝶又开始偷偷摸摸地要去找剑无极,徒留一个孤寡老人空望百年榕树,彼此好像都有千万句话要说。 

血腥味便是这时漫过来的,透过窗沿,经过走廊,衣甲上缀着的铃铃作响,一头缎黑墨发似也有几分凛然之意。

藏镜人来得匆忙,他比温皇预料到的还要早半柱香,嘴角血渍都没擦。他先望了望周遭,这才确定千雪已走。 

他又错过了三杰共饮的时刻。 

榕树下的男人向前伸长脖子,探头探脑在看小池边游得欢的鲤鱼,雍冗的着装衬得一身贵气,清俊的五官算不上特别好看,但总有这么几处能够引起你的注视。 

这人不说话时,就如一朵白悬,迎着月光,开得正好,嘴角一勾,就能笑却忧烦,喜怒哀乐尽现,冷暖各分一半。 

“你怎么还在?”藏镜人下意识地不满,不想开了口也要称赞一番。 

温皇想起那些解签的妄言,挑了挑眉,“你又凶我。” 

“什么叫又?”这难道不是日常么? 

“还有,这地儿是我神蛊温皇的,我若不在,你来上门又是做什么?”温皇好脾气地扇扇风,觉得他是烧糊涂了。 

“哼。”藏镜人坐在廊上,眺望这处庭院,倒也是惬意。

温皇懂得享受,如何开凿如何建造,书墨一笔半天就能成章。且他的天才就天才在这里,这些全是他的想像,他亦不是泛泛之辈,不仅是愿望,还要将其化作现实。 

藏镜人和千雪孤鸣自是见过那些日子里那几张勾描分明的图绘的。 

温皇偏头看他半晌,忽褪下自己的外衫,踱过去。他的双手乖顺地往下,将外衫搭在对方肩上,挪了个顺眼的角度,这才作罢。

借这功夫,那透出衣服的血痕依稀可见,虽包扎了,还是渗出不少。 

“多此一举。”藏镜人冷眼睨他,奇迹地没有拒绝,扯过他的手腕,这就将他搂在怀里,就着暧昧又动人的姿势,衔吻开了。

温皇枕在他的腿上,脑袋仰得酸,下颌更是一直这样撑着。他的手肘印在藏镜人的下腹,还要承接霸道的压吻,简直使不上一点力。 

藏镜人的舌几乎入了他的喉,又甘又甜的口涎应声而下,衣襟也被大力地扯开一角,顿时一幕春光而至,目不胜收,两点红樱颤颤巍巍迎风招展,又是一回用餐时。 

不过,藏镜人仅用手抚过,粗茧携来的力道颇重,每一下都使得温皇呼吸加快了几分,心跳也乱了节奏,就像一只错生季节的猫,被对待得舒服,眯缝起眼。 

“别眯,眼睛够小了。”藏镜人沙哑了声音,也不忘打击他。 

温皇回视,许久后笑了笑,“在他人面前,你可是君子?” 

“君子?”藏镜人愠色以至,大手扯捏着那一对已然兴奋的突起,“原来你是要我行君子之风么?” 

温皇略一思忖,轻轻吟着,“差不多,你要这样认为,也是真。” 

“那你要失望了。藏镜人提起他,已挑着裤带来到隐蔽的地方,屈指前行,让他面对着那池鲤鱼,就这样捣弄起来。

几下功夫,再干也无所谓,温皇懂得如何以舌润了他的指,并与那堪堪饮过风月却没饮饱的菊口相濡以沫。 

只听藏镜人低声淡道,”在你面前,我做不成君子。” 

温皇差点一骨碌掉到台阶下,他本就坐在边沿,又被藏镜人锢着,如今还整个人悬空,着实不稳。只有一双大手托举着他,手指在他的里面横行,直到水声泛滥,使他摇摇晃晃地急喘啜鸣。 

“罗碧……”念出这声长长的呼唤,温皇笑他,“我在问别的,你却答非所问。” 

“有关系么?”藏镜人心情稍佳,“你想知道的是什么,我还不明了?” 

“我还有想要的。”温皇吐出一道甜腻的呢喃。 

“没羞没躁。”藏镜人瞪他一眼,在他流着熠熠神采的眉梢刮扫了一番。 

始终是手,一指换两指,然后三指,穿行得愈加激烈。

仅是手,温皇也吃得好,只是那种尺寸不够烫人,不足以使他神魂颠倒,顾及是个伤者,也不多为难,撅起的屁股也比以往要配合。 

这下,他人往这边倒,侧躺在藏镜人臂弯里,完全就是个懒得要死怎么也不肯爬起来的家伙。 

“嗯……”温皇揪着眼前的水袖蠕动。 

藏镜人看着手边挤出的泡沫和划在腿根的水流痕迹,皱眉道,“别喊得这么狠,什么时候不需要我也能爽成这样了?” 

“心有所感罢了。”温皇争来个主动权,继续移动攀到他肩上,在他从来都是风霜雨雪遍布的五官上流连,忽然意乱,情也迷。 

他的鼻息近在咫尺,难耐的,与藏镜人的混在一起,搅匀成一载又一载的风声,簌簌不止。 

藏镜人看着他,忍不住在他细长的脖颈上咬了一记,“哪天我彻底厌了,便是不再对你有这方面的兴趣。” 

“嗯?”温皇抬起脸歪着头,任由他占着便宜,不禁笑弯了眼,“这是实话?” 

“我没你这么会讹人。” 

勾起两手,抱住这个人,神蛊温皇小声地喟叹,“月老也是恶人啊。” 

藏镜人明显没反应过来,“你说的是什么?” 

“哈,没什么。”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多少户人家的寻常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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