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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温/剑蝶/恨心】毒唯和冷CP党的日常 16

老丈人diss女婿之路,简介见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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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人心多变,人情多面,百闻不如一见,百见不如一写。


共处一室一定要发生什么?这是针对两情相悦或有所准备的情况,另一种是完全凑不上热闹的,没错就是眼前的情形。两个小时可以吃一顿饭,逛一会儿街,看两部《金光布袋戏》,或睡一场午觉,再或——

大眼瞪小眼好了。

出发前彼此都换了公益活动提供的衣服,大家穿的一样,却各有千秋。忆无心记挂着父亲的事,问东问西也好,问黑白郎君就是不行的。

一场马拉松要绕半个城,途中想说话也懒得说,必须贮存力气,更甚,粉丝们自发组织的自助供水站每隔半公里就有一处,几乎每家后援会都有份。

沿途最大的亮点怕就是藏温二人的海报,P在一起的影响力居然比其他本就在剧中同框过的存在感强,这种默默培养起来的势力不秀不可怕,一秀起来非常不得了,无心几乎看呆了。

她非抱着看好戏的心理,比起已经习惯的恨心横幅,显然关于父亲的更加惊悚,这让她不禁猜测起方才那两个小时里两位长辈究竟有否成为好朋友。

她一路上心不在焉,接过粉丝递来的矿泉水就喝,有些甚至不分场合送她零食,奔跑途中自然不能直接吃,慢跑可以好好中和体力,有时越来越慢,却不会落在最后,黑白郎君拉了她一把。

这一路不是只有明星在跑,每个接棒点都有新人加入,有些是运动员,有些是主持人,由此阵势吸引了很多吃瓜群众陪跑,场面可谓相当壮观。由于同时在直播,这段时间每一个分组的互动都会时有回放,各有亮点。

位于最前方的是剑蝶二人,他俩也算低调,凤蝶的高马尾一晃一晃,剑无极偶尔说一句笑话,都能让他们之间的气氛升温。

中间段是藏温,后边的则是恨心。无心频频投以关切,束好的长发很快就松散,要将一样样赠物全收下虽是善良却会成阻力,负荷太重。

黑白郎君也是关注她良久,实在不耐烦,将那好几包零食全扔了。说来也神奇,他这样不问缘由霸道一通居然没有引起不满,起哄声一浪盖过一浪,顿时热闹非凡,加油打气声也变多了,一下子占据了所有人的目光。

“黑白郎君,这样做并不好。”无心要不是自己也气喘吁吁,肯定忍不住挥起拳头抗议一下。

黑白郎君直觉得耳边的嘈杂声太烦,“跑个步没有负重最好,没有人教你么?”他的言下之意是你明明有个父亲,那人却没尽到该教的教、不该教的不教的责任。

无心呐呐不言,知道之前是自己失语,现在想后悔都不行。在众目睽睽下大胆议论父亲这事是不可能存在的,她叹了口气,将被男人瞪了老半天的顺拐姿势调正,尴尬笑道:“我是天生没有运动细胞,每个人都有不擅长的事。”

“哼,多运动对自己有好处,不过你还小,娃儿,先长高一点吧。”黑白郎君着实鄙视,鄙视间还是了然——忆无心在同龄人中的表现已经非常好,外界对她的褒奖不一,总的来说负面少,可想而知哪怕娱乐圈多浑浊,你本身没有黑点,那就永远不可能捏造出黑点。

人群拥挤,熙熙攘攘,若被私生粉缠上很难逃脱,治安和保镖要做的是顾大局,顾不了小局,除了有些有修养的粉丝会自行帮忙维持秩序外,就只能各自安好。

这其中还有不讲理的一边跑还一边架起DV,就恨长不出三头六臂,可以拍照又可以上电视。

黑白郎君牵着无心的手,后者小小的身躯这才不至于被挤成肉饼。两人粘在一起倒和谐,旁边还有同公司的忍不住打趣,黑白郎君挑挑眉,无心更是耳根泛红,这一幕放在众人眼前都养眼,放在藏镜人眼里就不行了。

真要追问休息室里发生了什么,不问也罢。神蛊温皇算是太懂这些公益活动的套路,不快不慢,如鱼得水,一身轻松。

运动服使他看上去清爽整洁,而且还有一丝活泼感,和平素里的端正严谨是截然不同的。明星就是有这种气场,随便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到哪都会吸晴,每回都在发光。

凤蝶在最前头,他就算在意,也看不出眉目,将视线收回,自然而然落在身边的男人身上,扫量两下,意味深长笑出声。

就算有多不爽,这人还是没离开没去插队,若说投落在镜头前的这一面不是假面,那又是什么?这样一来就可笑了,不久前对方还在嘲讽他。

小作休息的地方是一个补给站,由于这趟全长大概有20公里,不出意外是要跑一天的,因此不排队有人跑到一半就不跑,自然,这是普通民众的福利,公众人物哪怕咬死了也不敢多怠慢,这是各自定位的约束,是好事,亦是坏事。

这处补给站设置了饮水区和食物区,便捷桌椅应有尽有。只要有粉丝经历或被粉丝对待过的人都对一样事物熟悉,那就是保姆车和餐车。

餐车可以被包装成各种模样,可以装下任何事物,自动拆卸或折叠,最后收回保姆车里。于是不管到哪,这些都成了粉丝的一大外挂,要表白要做其他都方便不过。

温皇坐了下来,和他站在一起的只有藏镜人。他也有向第三人第四人打招呼相邀,奈何要不是摆摆手作罢,就是有去往下一站的需求,或者不想作打扰,觉得自己是枚电灯泡。

这真的太说不过去,完全是单方面的认肯。藏镜人脸色铁青,觉得很是烦,烦大家都爱八卦的毛病,烦粉丝们这不知何时起来的鸡血,还烦神蛊温皇……怎么就心安理得接受了?

他内心里的咯噔也刚过去不久,还算不上疙瘩。

应援会给的卡片装点得特别有创意,每一张都不一样,每一份都有自己想要表达的内容,大部份散发着香味,可能是礼品自带的,也有可能是精心赋予卡片的配香。

藏镜人发现,温皇的粉丝都称其为老师,这跟自己这边特地起名为“罗将军”的现象完全不同,怎么说呢,“老师”一称既是一丝不苟的,又带着敬意与倾慕,逼格高到不可思议。

这着实有点不太适合对方。

这些是他的个人看法,当然不可能拿出来细说,这么久以来的成见堆了些,那么绝对是偏颇了,无心想要缓合两人关系的一番话虽然没有被他听进去,但好歹也是一文一字,只要飘浮在耳畔,就能辨别一二。

他总归不是一个难说话的人。

温皇潇洒,对当下的情形不觉得哪里不对,他懒洋洋地品读一张张卡片,除了他们二人的,连其他人的也不放过,可见适时消遣还有助于培养阅读能力,呃……这是他的理解。

他一向有非同寻常的自信。

他还徒手写了一张,取了张空白的卡片,并打开上衣口袋里的钢笔笔冒。抵着额头苦思冥想之际,他突然侧目问道:“曾听你说过你不喜欢听别人唤你罗碧,原因呢?”

藏镜人在他背后坐着,闻言抬起头盯着他柔软的腰肢,真有种错觉以为他要滩成水,化作一团软饼动也不想动。

他如今确实就是这样,只有手在动,在写,在涂。藏镜人不冷不淡道:“艺人有艺名,这不是废话么?你难道天生就姓温,单名一个‘皇’?”

“哎呀,你怎么知道?”温皇咬着笔冒回过头,长长的睫毛光影扫过眼角,嘴角勾着,看上去多了一份顽皮与促狭,就差再说点戏谑的话。

藏镜人被他怼得稳,一瞬间找不着什么来反驳,冷哼着起了身,上前两步去看才发现,这人写的正是“罗碧”二字,字迹左扭右扭,一撇一捺还特别有趣,你能从字中看出人形,圆圆滚滚,且横与竖是不同的尺寸,仿佛从不同的纸上剪来拼在一起。

藏镜人顿生嫌弃,比对起无心小时候练的书法,心想我女儿写得都比你好。

神蛊温皇肯定不知道他的腹诽,思及自己收购的新侦探社,怎样都有些不甘。有些人想搞事,但是搞事得由自己开始,而不是别人,指的就是他。他万没想到藏温这股这么快就飙高了。

他轻笑道:“是在怀疑我?我对这种卖腐形式不感兴趣。”

“你对什么感兴趣?”藏镜人接过他举高的名字卡片,正在犹豫是不是要一撕为快,后来想想还是算了,这人到现在还咬着笔冒,估计在家就有写字的兴趣,只是这兴趣,好像没给他带来什么收获?

“我啊?那当然是真情实感。”温皇看着他收回裤兜,不知怎地内心放了晴,目光闪了闪,“真情实感,试问谁不喜欢?”

“那你慢慢想,面包会有的。”藏镜人马上就没了意思。

他一直是个单身父亲,早对姻缘什么的嗤之以鼻,别说处对象,连谈恋爱搞暧昧都巴不得离得远远的,明明照顾女儿才是人生大事。

“等一下。”温皇远没有料到他这么不配合,屁股忽然就离开了椅子。

他俩之间也就隔了一拳的距离,就近看着,呼吸交织着,再次重演当时被捉手腕的一幕,这让温皇后知后觉手腕是不是还有点痛,莫名的压迫感使他微微欣喜,令他的血液沸腾了起来,这种感觉好久没有过。

他们正在对视,藏镜人能数清他脸上过渡的表情,深谙话剧表演专业技巧的演员对这些一点都不陌生,正因为不陌生,那种生动就似剥开了衣壳,卸下了甲,很独特。

藏镜人的目光鬼使神差往下移,注视着他饱满丰润的嘴唇,犹记得这张嘴在说“我们是可以成为朋友的”,再记,就是现在了,那股子鬼使神差还是挥之不去,因此有点心虚,还有点不愿。

完全不懂得被蛊惑,才被蛊惑。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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