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心无旁骛,非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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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温】你的桌宠到期了 20

*文:慕卿

*CP:#藏温#藏镜人×神蛊温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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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书二十、你的桌宠喜欢晒太阳并想拉你一起晒太阳。


拥抱之后成了理所当然,不过是有人在家里欢迎了你,你就会因此落入圈套,无比感动。

藏镜人有一瞬间产生了后悔,想将“和我睡”这三个字收回,后来不知怎地又被他抛之脑后,大概是洗澡后神蛊温皇又没羞没躁出现在他身后,张开胳膊再次抱住了他。

这是他体验的属于同性的拥抱,毫无亵渎之感,没有恶趣味与捉弄,真诚过于明显,使背对着对方的他微微向前倾了倾身体,半晌仍感到不可思议。

温皇的力气很大,不停推着他,他很快跌坐在床上,被稳当当压了下来。

藏镜人皱眉道:“这已经超过了。”

“机器载体会向往血肉之躯。”温皇居高临下看着他,幽幽的目光似在流连,也似飘到了远方。

这让藏镜人有些不习惯,总觉得这个家伙又偷偷摸摸成长了,又在没有任何通知和升级的情况下自动进步了,压根不需要他再钻研什么程序补丁出来。

温皇擅长如何岔开主题避开重点,永远不跟你谈你想知道的事,藏镜人嗤之以鼻,也知道不一定非要通过他才能了解,他制造的幺蛾子够多了。

可以想见的是第二天开始他俩的互动就变得十分奇怪,同床共枕再起床,先起的是温皇,没什么需要打扮却要对着镜子吹毛求疵一番,可半天过去了也不用怎么打理——

他的发质很好,如丝如瀑,铺在他的肩与背上洒出一地晨光。

藏镜人以手臂挡着一只眼,自从拖了这个家伙来自己房间后一同遭殃的还有窗户,两脚挨地时一定要打开窗,不晓得是从哪里揪的习惯。

他用眼角余光瞥一瞥镜子,后知后觉对方已经不在了,突然绕到床头拿软软的抱枕戳他,是想提醒这里有个比起手机更慷慨的闹钟。

“……”藏镜人觉得他不要多管闲事的话会可爱一百倍。

温皇笑了笑,“你是在责怪我么?怎么能责怪我呢?”

“什么?”藏镜人一脸懵。

“是你一直把我关在研究室,我常年待在容器里,封闭的空间已经束缚我够久,因此晒太阳对我来说永远是新鲜的。”他巧妙地回答了藏镜人腹中的疑问,哪怕藏镜人压根就没想对这方面刨根问底。

于是,当听到这些藏镜人反而被噎住,因为是事实所以无法代入自己,因为他俩所处的环境是不同的。

藏镜人抬起眼睑注视着离他很近的那张脸,喉结滚动了两秒才说:“你如果认为情感是你必经的一步,我可以帮助你。”

“哦?”温皇还记得他当时大言不惭的宣告,“由你来爱我么?”

其实藏镜人是想顺带也将那句话收回的,可一而再再而三不认账的话那样实在太糟糕了。

他咳嗽了一下,从床上鲤鱼打挺坐起了身,接着风风火火下床。温皇在后头看着他,跟着他走了几步路后停在电脑桌旁,二话不说按下开机键上网。

“今天的气温不冷不热,北风大,记得多喝水。”无所不能甚至还担任了天气预报员的桌宠正在锲而不舍地踱着步子,执着羽扇优哉游哉,像个小老头般整天只知道闭目养神,可无论他做什么事都很可爱。

曾经温皇就以这个形态这副意识去和电脑前的人交流,现在残留在桌宠上面的只有先前的数据,并没有记忆能力。

分裂出的一版至五版小温皇或停或倚或瘫,转眼屏幕四个角落都被霸占了,呈现奇数且穿得最华丽的五版温则躺在正中央,鼻间泛着大泡泡,呼噜入睡,好不惬意。

温皇眼尖发现他躺的床榻上挂着一个树叶手账形的东西,点击一看还能弹出对话框,竟是备忘录。

寥寥几字恰是反映了某个男人不仅适时会有强迫症而且视责任为首要,好像不只发生过一次了,每次没有完成或者有着准备时,便恨不得废寝忘食熬夜加班,一定要将想要的结果做出来。

备忘录上写着:「为防闹钟指令不见效,顺便在这里多写一句,今年科研大赛前他还不醒,就放弃。」

 “好友,有时候也要懂得休息啊,疼一下自己没什么不好的。”

藏镜人从浴室出来时,电脑又关了。

徘徊的那句话钻进温皇耳朵里却对藏镜人造不成任何影响,唯一一个成形不了直接哑火的废弃信号成了一个智能生命体和另一个桌宠之间的小秘密。

隐约还记得那只桌宠冲自己眨了眨眼,温皇干咳着捂着嘴,心想难不成是眼花了?

“又在扫雷?”藏镜人已经对他千篇一律的游戏爱好不感兴趣,要玩就玩还掐着时间,怎么,又不会给他使一棍子。

温皇不置可否捧起温开水喝了一口。

他知道这几天藏镜人是气得再也不想再去造访研究所了,不是对着参赛说明书瞪着眼,就是拿起那一张参赛资格证一声不吭,途中手机响了又响,先是忆无心的再是千雪孤鸣的,藏镜人一个都没接。

温皇啧道:“为了报复我也不必让无心担心你,若好友要让我负荆请罪,我当然也是干的……”说着便伸出手够上桌子,想自己亲自去接。

藏镜人眉目一横捉住他的手腕抖几下将他手里的手机直接抖落回去,不耐烦道:“相信我,这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我的女儿,知道我不接便也猜到我是在教训你。”

“耶~这怎么好意思。”温皇笑得颇不给面子。

“哼。”

藏镜人倒真的是很久没这样无奈过,实在拿这个家伙没办法,又没法真的就轰走,可结合一路走来好像压根就没让他省心过,从头到尾神蛊温皇都以整他为乐。

他重新将注意力停在说明书上,突然连手边的吐司面包也没了胃口,对此温皇热心地帮忙,将他的份也吃进了肚子里,最后心满意足打了个嗝。

温皇吃完早餐就闲了下来,他自身就有一个日进斗金的黄金知识库,压根不需要再掌握书本知识或上下五千年博大精深的文化,当然,如果他愿意没人说他不是,因此他挤回了沙发有模有样阅读起了不久前从书柜上翻出的《瓦尔登湖》。

主角一开始认为自己是只公鸡,存在的意义就是使劲打鸣,后来遇到了一只猫头鹰,他和它对视了半个小时,猫头鹰首先困了,只得认输,飞到其他地方去睡觉。

藏镜人的肩膀一重,沙沙翻书声戛然而止。有个家伙从无辜无害到放肆,一边嘀咕着反驳他人生得意须尽欢一边钻到他怀里见睡神去了。

只因他没好气说了一句:“大白天的睡什么回笼觉?离起床不才过了两小时?”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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