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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息】新王旧主

鬼方赤命X魔息珥图 万字车

 原剧背景ABO,发生在共抗幽都大军那个时间段

A=乾=赤命=硝石(信息素)、O=坤=魔息=旧梦烟(信息素)

@林也. 约的文,配图亦感谢 @林也. 提供 

文/慕卿


*

|人间许多事,总是称王与称帝。白云懒相看,春秋帝王经。




红冕边城的新王与旧主,如今能站在一起共抗幽都亦是奇事一件。魔息珥图可说是历过百劫千劫,可也不曾想过,而今是与鬼方赤命共话闲情、无聊饮茶。

魔息经历过太多战火,利益相争尔虞我诈已是平常事,重生再起,走的每一步肯定要谨慎再谨慎,否则又是重蹈覆辙,不可,为王者,既向前走便不选回头路,这是武靖教予他的。

仿佛是猜到他在想什么,鬼方赤命冷不丁道:“多亏了你的帝王师,教的帝王术让魔息国度的王与子民紧密相连,永远无法再分割。现在事事听解锋镝,你却半点决策都没有,他会否后悔?”

其实赤命是闲来无事在打趣,与自己截然不同,这个占据王座的新王过于认真正经,颇为扫兴。

许是前世到今世看过太多失去太多,到如今两袖空空的他反而无所顾忌。便是这样的态度,教旁边观视良久的琴箕投来目光,虽无责备,但肯定是有话要说——

最近常也开她玩笑,红冕七元的关系说也耐人寻味,叹也足可无奈。

三人皆在等解锋镝的情报,一旦收到情报才合作攻打幽都,所以都无法贸然行动。琴箕最近都在跟着奔走,与解锋镝常有来往,知晓一时半刻不会有结果,便思索着要走。

自然,这只是其中一个缘由,还有那乾坤奇香也令她诧异。

她心里清楚恩人深海主宰是身怀坤元的异人,这种人每到月中潮汐都会有一次来潮之期,需经七日或找伴侣结合才会缓解,不过这是恩人的私事,她断不会去问个清楚,然而随着这段时间共事,她知晓恩人的身体由魔息借魂再生,那便是魔息的意识,而魔息本是乾元身。

捻指一算,今日便是潮汐第一日,魔息他……要如何去对付呢?更何况,在场三人,除了魔息自己,其余二人都是乾元,乾坤乾坤,阴阳交汇,遇之难解矣,权衡之下,琴箕还是决定离开,待解锋镝捎来情报再前来一商。

“她怎么就走了?无趣。”赤命似乎也想走,可他脚步辗辗转转,停下了,还是回到王座,掀起长袍而坐。

魔息不禁转身看向他,起缘是龙戬,否则他们没有半点关系,方才不久还在北戏台观了一场戏,一代霸王,谢幕亦不离去,那一身鲜红,如戎马江湖,如红尘征梦,潇洒且漫长。

两个王,却是不同的王,若活成鬼方赤命那样,敢问会否有一样的结局呢?

都不是,只要是自己,都活不成别的样子。

“你还是这样,戏只唱给知音人听。”魔息负手,身姿挺拔,虽是龙戬,可早有他自己的气质模样,声音低沉,不苟言笑。

赤命把玩手里的笔簪,掏出戏谱比划半晌,又收了回去。他百无聊赖翘起腿撑起额,睥睨眼神一过,众生为之颤抖,都会想拜服于他。偏偏正是魔息,怎么也不肯做他的臣,两个人每天在拉扯也没有争出个高低,于是这个王座,分着坐也很合理。

“怎么,是你想做我的知音人,还是笑我只能唱给知音人?”赤命随兴调笑,喉咙里一阵酝酿,既霸道又充满挑衅。

最近他们常常这样来往,许是难得见着旗鼓相当的对手,距离鬼方赤命开怀大笑的日子实在是太远了,能有一朝如此快意甚感不错。

红冕边城的王一向如此,从开始到现在从未怕过谁,虽有迷障,却也慢慢在散了,只是散的时候也曲终人散,他只有到北戏台才能一抒心怀,否则,把笔难书的,不仅是他的心声,还有他的时间,他的岁月,他的影。

他的故事时刻在漂流,不知装在了谁的魂魄里飘流,魔息一个人待在魔息山太久,接触最多的只有龙戬,也是在遇上赤命后才发现,君主之路,好不相同,他在海上,便在海上窥见光阴,而红冕边城映出的是月亮,看见的是月亮上的火树和花,是人世一段故事的消逝。

见他沉默,赤命终于看向他,“你,真的变了,与其做龙戬希望的王者,不如做你心中想要做的王者。”

“你参透了很多,有没有人跟你讲过,你参不透的是自己的心。”魔息一步步走过来。

他身姿极妙,龙戬配着王者之姿显现出魔息大帝独有的英俊,威武生风,且是个智慧之人,否则,赤命也不会认可他,与他联手。

如今他的眼神多了些关切,太奇怪了,一个王在关心另一个王,王见王更需要的是战意,而不是要在意有哪个痴人在走哪一道情关。

赤命张了张嘴,正想出言刺他,忽然愣住。

鲜有人知晓,红冕边城的月亮,不仅能映出火树银花,还有无边无际象征战火的硝烟,弥漫在城中的烟尘,述说王位交替的历史,也写着昔年少年们的友情过程。

这阵硝烟,仿佛又开始在袅袅升起,它盘附在回忆里,燃起旧时的梦,不同的是,梦中隐隐出现的还有别的身影,定神一看,竟是魔息珥图!

这分不清是幻象还是梦境的场景,竟是如此清晰。硝石被火烟点燃更为肆虐,空气中飘着一股烧灼的气息,火舌舔延千里,凡过之处如遇野草之势,成就离离大火,且这味道愈发浓郁,站在火势正中的身影模模糊糊,却还是被赤命看在眼底——

绝对不会出现在他梦中的魔息,好像身临其境,见证着他所历的一切,这些过去与现在交织错乱的碎片令乾坤颠倒,让翻腾的土里开出永远结不出果的芽孢,魔息的那张脸,蓦然回首化作一根根刺,代替了方才赤命自己想去刺他的刺,他完整了起来,一遍又一遍敲击着心房的门。

“人间许多事,总是称王与称帝,白云懒相看,春秋帝王经,……”魔息在念着他常念的诗,寂寥与怅惘,是霸主的不甘,亦是称王一刻失去一切的结局,这,何尝不是鬼方赤命的一生?

硝烟的气息封闭着赤命的五感,那点痛渐然明显,是痛,又是快意,想就此谱写一段新戏,将此诗纳入戏中,流连忘返。

“魔息珥图!”一声低喝,既是警示,也是提醒,旧梦的烟散去了,眼前什么也没有,没有红冕边城,没有魔息国度,有的只有两个王一个王座,相对而立。

也不知是谁从梦中醒,然而不做这个梦,哪里知道原来还有这样的故事?怔立的可不只是赤命,赤命回过神即发现,眼前人已是满头大汗,吐着热息,他是谁?他原来就是点燃硝石的火烟!

“人间许多事,总是称王与称帝……哈。”这句诗让魔息说出来,自是还有后话,还有“王榻多缠绵,不及绿腰景”,他心中有个天舞姬,虽未曾见过,但每每出现在旧梦烟里,而每日每夜天舞姬舞动她曼妙的身形与水袖,魔息大帝却陷入宏图霸业的构想中,往往无法真正去观看这段梦。

那是谁的天舞姬?抑或者说,天舞姬是何时梦见的他,让他黑白混乱,错付了阴阳?

天命规,天命规,以此昭示天命难违,还将龙戬的命运与他相连,附了龙戬的肉身,等同于要一同承受龙戬的坤元身,魔息大帝自发现这个事实开始,就要去理解命运的幽默。

一次又一次用功体压制,成功让他只记得自己曾是傲视天下的乾元,却忘记坤元之身已成为捆绑住他的束缚。

千不该万不该,竟在鬼方赤命面前露出了弱点。此时被渡鸦包裹住的龙戬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只因连魔息也略有茫然,他好久未曾有过这等感受了。

潮汐之刻,来得不是时候,赤命蓦地恍然的模样,也使魔息叹口气——世人皆不知魔息大帝为乾为坤都是旧梦烟的气息,他为乾时冷峻,他为坤时却自食蛊惑,尤其闻见赤命所拥的硝石之源,更仿佛凶火大涨,无可发泄。

魔息不得不将手扶在王座上,若他在北戏台,好歹能够听着赤王的戏沉沉睡去,而今四面见壁,唯有王座,二人争它,必有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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