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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温】孔雀的家养方式 11

*文:慕卿

*CP:#藏温#藏镜人×神蛊温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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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探班


他们所在的这座城市临近港口贸易频繁,由于是孔雀的栖息地倒真有很多农户养殖蓝孔雀,有些还拿到某宝上去卖。

藏镜人真还想像过自己因着这场因缘际遇发家致富什么的,问题没有出在他身上,怪就怪在他找了只不准私养的绿孔雀,跟蓝孔雀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搁下电话他便开始了工作,查销售业绩是一环,在网络上审核客户更新记录是一环,官网有设置客户专用版块,用来随时反映使用情况,特别是像安保措施和财产管理相关的系统,必须要时时跟进,因为这些的敏感度非常重要。

他转眼就把神蛊温皇忘得一干二净,若放在不久前他该在想要不要弄个导航或要不要派人去接他。但话都撂下了,让那个家伙自己来,那就自己来吧,一个大活人,只要不变成动物到处乱跑,谁也奈何不了。

最近藏镜人很疲惫,他的黑眼圈见重,暗色的圈印绕在他的眼角,使他本就不苟言笑的脸更加灰暗。三点一线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将对方放置在三点一线的终点去对待,那样才古怪。

他后知后觉该调整一下这些日常,毕竟摊上一只不按常理出牌的孔雀已经很要命了。

网站上最近的客户评价还算是好,个别投诉是无关痛痒的找茬,不会针对你的产品,针对的是你的公司和你的名声,有可能是别的行业凑过来的老鼠屎,也有可能是不明真相的试水群体,对于在生意场上摸滚打爬的人来说见惯不惯。

藏镜人熟练地敲打起了键盘,速溶咖啡是新买的拿铁口味,还没开封的铜锣烧正在等待他的青睐,这让他想起另外一盒。

无心去史家一趟带回来很多零食,有饼干有糖果还有薯片,他将铜锣烧留下,嘱咐父亲饿了随时吃,因为她知道,比起糖果父亲会更中意铜锣烧,而温皇先生说不定也一样。

出门前藏镜人在交待手机使用方法,无所事事的温皇一边瞧一边偷偷摸摸伸手去够铜锣烧。

他似乎很喜欢那玩意的形状,而且嘴里闲不下来,愿意一直嚼着。当然,他没有忘记点点头示意自己有在听,反手一扣手机壳,再翻转过来已然可以熟门熟路去玩贪吃蛇。

藏镜人雷打不动盯着他的动作,不再如前些日子那般吃惊。

他的学习能力和上手能力都太强,拥有的天赋说不定早已跨越种族,如若不然也不会轮着变换形态。说起来藏镜人打从生下来第一次遇上这种事,没被吓到肝胆俱裂还能帮忙铲铲屎,估计是上天难得的怜悯。

怜悯什么呢?自然是怜悯单身狗。

他翻箱倒柜找出备用钥匙扔给温皇,后者甩甩钥匙扣发现是一颗毛绒绒的玩具球,长得和藏镜人的鬓毛一样,松松软软的。

也不知是哪边手感较好,温皇沉吟着试揉了下,没有定论,谁让他每回睡醒趴在藏镜人身上要面临的不是被嫌弃就是被一把弄开,完全没有出手占一占便宜的时间。

许是他不怀好意的笑意十分有意思,藏镜人特别不爽,“这是无心给我买的,你有意见?”

“没有,没有,你去上班吧。”

温皇了解到一星半点的孤寂却是在人类的家中,放在半年前,连他自己都不信。

早晨的交谈言犹在耳,肌肤却感受到了萧萧凉意,秋风愈加凛烈了,关了空调吹着风,脸上干涩。他在山上没有这种烦恼,晨露止于朝阳,雨水结于夏末,水滴的最后永远是石穿。

怀揣着一丝向往走在大街上,只有裤兜里的那串钥匙给了他念想。明天就是周二了,他是要先回去一趟找千雪聊聊,还是再待上几天暂时没能决定,他觉得此去大概会带来思绪。

藏镜人是很好,好到什么程度,不质问你的过去,不揣测你的想法,不来打你的主意,不去试图找同族或动物界的缺憾。

有些时候,温皇不觉得这是个人类,反而像他的朋友,像他和千雪相处时无忧无虑的心情,因此他能无所顾忌,还能特别轻松。

对比之下见真章,看现在就知道了。

被人群淹没的男人没有记忆中清俊的眉眼,他冷到极致,银色大卷发一直齐到腰际,笔挺的白色西装衬着他高傲漠然的神情看上去无比疏离,他连正眼都不赏给任何一个人,长腿与皮鞋相互合作,碾踩起地面仿佛都是一种施舍。

他在往前走,所有人在看他,他不屑一顾,俨然他才是食物链顶端的人物,他亦然可以挥别昨日所有的黑历史。

“先生,您找谁?”

保全公司前台的工作人员都将目光定在跟着旋转门进来的男人身上,对方举手投足尽显华贵孤冷的气质,高挑的身形与完美的五官交相辉映,薄唇如罂粟,是毒,却也是散发着芳香的毒,让所有窥视他的人都不由自主心跳加速了起来。

男人闻言转了转眼珠,仰头盯着上面的山水画,目光流连于其中一行,正是写着——尘寰无边,浮萍为客,静雨秋风,飘渺同碧。他想了想,心下有了见解,“我名……任飘渺。”

“任先生,请问有预约吗?”

“没事,我可以等。”人前一套,人后一套,若藏镜人在,肯定会这样说他。“任飘渺”该不该加个引号,得看他该不该正视镜面反射中那个陌生的自己。

他在茶水间坐了下来,工作人员很有礼貌,又是递产品册又是泡茶端水,将他当成贵客,他也不说自己的目的,反倒能够利用这个空闲去观察四周。

本来以为是小公司,没想到还挺有规模。会议室传来动静,之所以认定是会议室,也是他从电视里了解到的,走廊的尽头总是藏有很多新鲜事,说不定所谓的“最后的晚餐”正在悄无声息进行。

半小时,任飘渺并不用等太久,工作人员让他自便,他便真的自便,倚在会议室的窗边,刚好借由死角挡住自己。

他能看见里边端坐着的藏镜人,和在家完全不一样的严肃与冷静,若说相似点是什么,那就是凶相,有过之而无不及,更甚,随着会谈深入,眉头锁得都能钓一斤猪肉。

任飘渺压根不知道自身的变化,他以前会意味深长微笑着打趣,如今却是用戏谑又不太友好的目光扫视,可能危险性重重,且独树一帜,藏镜人一个抬头就发现了他,隔着一扇朦朦胧胧的阻碍,你我对视两秒,皆有些不太自在。

藏镜人因着这副陌生又明显有威慑性的面容发怔,草草将会议结了,等他推开门,客户都是打完招呼从那边走廊出去大厅,只有任飘渺是站在相反方向,后来随着他进入办公室。

随着门一关,维持已久的定力终于溃堤,羽毛纷飞下落在藏镜人臂弯里的是一只纯白色的孔雀,羽翎好像皑皑茫茫的雪景,似是出入于山间的精灵,简直不应成为人间物。

“为了我,你玩忽职守?”任飘渺鄙视地斜睨他。

还嫌横生的枝节不够多?藏镜人啧道:“前台说你是任飘渺,所以这是你掉色后为了掩盖真相做的补救?”

“哈。”任飘渺骄傲地伸着他的脖子,“我鲜少出门,一般情况下都是原来的形态,这个世界上没有任飘渺,有的只是‘任飘渺’的身份,方便我行走。”

藏镜人不以为意,“没觉得有必要……”而且摆这么大架子做什么,说来说去不还是一只孔雀,有什么两样么?









(待续)


给你们看看美到哭的白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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